都使出来了,绝对是不想让你活着,恨你入骨。”
费如白苦笑,“可能是和落尘有关的人吧。”
段青云怔了一下,仿佛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费如白叹了口气,“我与落尘成亲是两家长辈的意思,虽然我对他一往情深,可是他终有几分勉强,似乎总是不能定下心来,那时我便疑惑他是否真的喜欢我,现在想来他必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成亲前几日,我曾见过他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仔细回想,那男子的身形倒是和前几日与我激烈相斗,又将我打下悬崖的蒙面人颇为相似。”
“蠢人。”段青云吐出两个字,冷冷看着费如白。
费如白怔了一下,自嘲道:“不错,我的确是蠢,追求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这些年我自认对落尘一心一意,体贴呵护,结果还是得到他的心。”
他说道心伤处,胸口又有种熟悉的刺痛感,随着药性发散,冲动便也不可抑制。
段青云听见他呼吸不稳,知他药性上来,默默走入屋里,费如白追随他身后,千言万语无法诉说,只得与他柔韧的身躯抱在一起。
段青云的身体仿佛带着药香和奇异的冷香,令费如白心里有些模糊的熟悉。
他们一路吻着步进内室,彼此脱下的衣物一路丢在地上,很快跌进床铺相拥着深吻。
费如白很喜欢和段青云接吻的感觉,柔软而又甜蜜,诱惑却不令人厌恶,唇舌交缠,急切地吞咽着彼此的气息,明明是因为断情蛊的影响,但他却发觉自己想念与他缠绵的快感。
段青云热辣而又坦率,这种纵情的欢愉在别人身上找不到。
费如白觉得这和谭落尘相处时不一样,他似乎总能在段青云面前展现自我,不需要做作也没有顾虑。
“你真的很甜……”亲吻着段青云,染满欲望的眼深深地对视,费如白哑声道,忍不住又去含住段青云的嘴唇,那嘴唇沾着水光,魅惑得叫人直想吞下去。
“唔……”段青云发出勾人的呻吟,身体不安分的在他身下晃动,修长的大腿也滑过他腰际摩擦着,提出无声的邀约。
天色并没有黑,幔帐也没有来得及放下,日光照在屋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样子。
在淡色的床单映衬下段青云有些冶艳风情,他有匀称的身段,细细的窄腰好似一握便会折断,他毫不遮掩的仰躺在床上,已经有水光泛动的眼直直地看着费如白。
“费如白……”他的声音沙哑又挑逗,费如白从耳朵酥麻到心底,他抬身去亲吻费如白的下巴,舌尖细细描绘他脸颊的形状,感受如此鲜明,惹得身体泛起颤栗,炙热的欲望也越加勃发。
费如白手指迫不及待地去探寻那密地,段青云张开腿配合他的探进,他只伸进一指就被紧紧吸附,那密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滑润收缩。
“嗯……”段青云因他手指的探访抽插而弓起了身体,发出低低的身影。
段青云柔韧的身体有着性感的线条,肌肉也刚刚好,看得出经常锻炼,才炼出了这么漂亮的身体,费如白案子思量不知段青云的武功有多高,但这不相干的思绪很快就被跑到脑后。
随着费如白的开拓,段青云益发热烈的迎合,也挑逗抚摸着费如白。
此刻他白皙的肌肤在夕阳下染上些许红晕,不若昨夜看起来那般诡异,有了些生气。费如白看着他魅惑热情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为这个人心痛。
他闭上眼去亲吻他,很想这样温柔地吻他。
“费如白……快点……”段青云喘息着,受不了他可以的撩拨和折磨,摩擦着他的身体,想他快点进入。
费如白低低地笑,被他急切的样子弄得欲望更炽,热硬如铁的分身对准幽穴,重重地推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快意的呻吟,费如白如脱缰的野马般狂肆的律动起来。
“嗯……啊啊……”受他蛮横的冲击,段青云发出了惊喘,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交合处火辣辣的痛感夹带着巨大的酥麻快意,冲击着他全身。“啊……轻一点……”他忍不住出声,受不了费如白如此孟浪的攻势。
这恳求的呻吟落在费如白耳里反而是种引诱,他反而越加卖力的抽动。
“唔……如白……”段青云抓着费如白后背的手指甲深深掐了进去,身体被桎梏,现在柔软的被褥里任费如白予取予求,接受着他最直接的冲击。
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段青云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捣坏,因快感而痉挛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思想慢慢地变得空白,只感觉得到缠绵的摇摆与晃动,只听得见肉体撞击的闷钝声响,以及频繁进出密穴的水声。
本来幽静的竹屋被淫靡的气氛充斥,肉体的交合火热激烈的进行,长久的重复那原始又诱人的韵律,直至最高潮。
“啊!”费如白扬起了头,一声低吼,灼热的热流射出,瞬间脑海空白。
段青云浊白的欲液也同时射出,两人都瘫软了身体,靠在一块儿,高潮后的余韵尚未退去,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