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觉得靠在严博森身上舒服,索性光明正大的靠,就算他知道严博森心里的小九九,这样的行为大概叫做有恃无恐。
一部冒险热血片,看的严容秋眼眶酸热,再细看,到了感动流泪的地步。
严博森觉得好笑,又非常喜欢严容秋此时可爱的样子,意外的没有制止他流眼泪,不过等严容秋真的把眼睛哭肿,人就后悔了。
严容秋今天似乎超乎寻常的感性,他鼻子微微堵着,说话的腔调低闷柔软。
“你别跟我生气了。”借着氛围不错,严博森的注意力也回到自己的身上,“这几天故意躲我,早上没亲我没抱我,是因为那天我跟你说不准你喜欢我的原因吗。”
严容秋的直白令严博森接不出话,他说:“对不起,我……”
严容秋打断:“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们慢慢的来好不好”说到底,还是存有私心。他被严博森照顾了这么多年,哪里说放开就可以放开的。
他太贪心了,既想要严博森如同以前对他好,他们的相处模式不变,但再深一点的感情到此为止。以两人目前的辈分,不应该发生超越身份的关系。
牢牢霸占怀里的人开出霸道又自私的条件,严博森心有一点庆幸,庆幸严容秋对他存有喜欢的感情。而这份感情与他所想的天差地别,蔓延的苦涩比黄连还呛喉,三分欢喜七分愁苦。
最后严博森把手臂放在严容秋肩膀,将他喜欢的人轻轻环着,点头答应。
“明天有早晚吻了?”
“有。”
“适度工作,不能因为想避开我就关在书房里。”
音响外放的声音掩去严博森的叹息:“好,答应你。”
严容秋揉着酸胀的眼,服过药,看完一场电影就开始打盹,他想这场心结应该就此化解了,可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
严博森言出必行,从小到大给他的承诺没有一件食言,既然对方答应他维持原来的相处模式又不突破更深的关系,那就一定会办到。
严容秋咽了咽紧涩发闷的嗓子,他该高兴的,事实上依然愁闷。
作者有话要说: 待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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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容秋
严容秋去听了一场音乐会, 严博森原本说要陪他一起去, 临时遇到一场会议脱不开身,严容秋十分大方得体的让严博森去开会,而他订的双人票作废, 从头到尾竟有点心不在焉。
音乐会结束后,场外仍然飘着缠绵不断的秋雨, 细密的雨一根连一根,他搓了搓手侯在门外, 正准备拨通严博森的号码,对方先联系了他。
“小秋。”他听到严博森温和低厚的嗓音,今天漂浮不定的心没由来地静了下来, 轻轻应了对方。
“下雨了, 我没有带伞。”
严博森刚坐上车,让司机掉头去严容秋那儿接他,没有顺道, 但总要一起回家。
清清冷冷的雨拉长了心底寂寞的愁思, 严容秋这时候尤其想念严博森,他说:“你快一点儿,但要注意安全, 我就在大门外等你。”
车疾驰着越过水面,严博森打开车门,伞还没来得及撑开,一道白色的影子就窜到自己身下,把他撞得重新跌回车里。严博森反手一搂, 对严容秋冒冒失失冲过来的行为一时不能理解。
“怎么了,有人在后面追你?”
严容秋微微喘气,摇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严博森肩膀,紧接着身体有稍许的僵硬。
他端正身姿坐稳,好奇地打量严博森:“你出去喝酒了?”是肯定语气并非疑问。
严博森身上不光有些酒气,还混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像是女人会用的香水。自从对方向他袒露心意,严容秋默认严博森的性向,他是对同性有好感的。
一想,他不安地问:“是约会吗?”
严博森静静端详严容秋的反应,顷刻之后,对他解释:“会议结束后,送了方氏家里的孩子回去,我没有喝酒。”意思不就是沾到其他人身上的气息了?需要挨多近才能把对方的味道留在自己身上呢?
方氏的生意投资主要占能源领域这一块的大头,严博森近半年有意向开发新项目,和方氏有谈合作。严容秋定了定神,说他知道了。
严容秋的感冒时好时坏,晚上严博森在他的卧室门外给了他晚安吻后,转去书房处理剩下的公务。严容秋没有立即睡下,他打开手机,搜寻与方氏公子有关的信息。
方氏集团有三位公子,大公子结婚四年,孩子两岁了。二公子在国外搞研究,剩下的,约莫就是严博森今天接触的这一位,与他年纪相仿。
网上传出的消息和图片并不多,严容秋认为今天的自己未免神经过敏,于是摇了摇头,把牛奶喝下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