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甜甜。”
秦真流也勾起了唇,但相信叶咏言,叶咏言并没有从他嘴角的弧度之中感受到一丝笑意。
而田甜那张原本还略带羞涩的脸却在与叶咏言对视的时候变得高冷起来,她板起了小脸,不满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叶咏言也没下马的想法,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田甜,反问道:“难道说,这马场还是你家开的?”
田甜当然想说这马场是她家开的,然后狠狠地朝着叶咏言开刷一顿,但可惜的是这马场的确不是她家开的,她动了动唇,决定扭头无视叶咏言,然后那张脸在与秦真流对视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小女孩的娇涩,“秦先生,我是田甜。”
然而秦真流看着眼前的少女,愣是没想起她是who,所以他将目光落在叶咏言的脸上。
秦真流轻挑眉的动作自然入了叶咏言的眼中,不知为何,叶咏言似乎觉得自己能理解秦真流的疑惑,原本不想理会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也想看看秦真流被少女缠上之后吃瘪的样子,倒是提醒田甜道:“我觉得你还是将眼镜戴起来吧,不然秦总可不知道你是谁。”
眼镜?
被叶咏言这么一提,秦真流倒是真的想起这个稍微有些眼熟的少女到底是谁了,毕竟秦真流一向钟爱青年之上、御姐类型的,田甜显然不是他喜好的类型,自然就没怎么留意。
而且与田甜相遇的时候,这个少女还是戴着眼镜,如今不戴眼镜就更加记不住了。
毕竟颜值出彩的美人太多了,先不说现在隔壁这个叶咏言不算女的可以撇去,就单说夏红棉如同烈火一般的英气,白雪经过岁月沉淀更为出众的仙,林菲菲那种与众不同勾人心弦的艳……
少女还没长开的颜值显然不是他所喜。
田甜脸上的笑容一僵,毕竟要是轮到谁知道自己带有好感的对象竟然连自己是谁都没有记住,都会觉得难堪以及尴尬,然而她也没忘记提醒似乎在一旁看好戏的某人道:“请不要忘记我还是谁的救命恩人好吗?”
“哦~”叶咏言低笑了一声,一脸无谓,也不去看秦真流,直接扯了扯缰绳,让坐骑转身离去。
田甜勉强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然而她双眼倒是真的闪亮,“我叫田甜,秦先生。”
秦真流嗯了一声。
这让田甜更加尴尬了。
秦真流放下了手中的西瓜汁,下巴朝叶咏言扬了扬。
田甜奇怪地看向叶咏言,“怎么了?”
“没事。”明显知道叶咏言还在留意这边的秦真流只不过是故意而为,那双黝黑的瞳在双眼微眯的时候显得更是动人,他低笑道:“只是想让某些人难受一下而已。”
他一直盯着叶咏言看,田甜几番动唇,却怎么都找不到话题和秦真流对话。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忍耐不住的田甜终于开口问秦真流。
秦真流的确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他朝田甜问,“那你又是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呢。”
只不过是一句很平常的调侃,听起来是这样的。
然而田甜却瞬间读懂了秦真流这句话之中的含义,你说她为什么会一直盯着秦真流看?自然是…有一种想和他接触的冲动,尽管这种冲动来得根本没有理由,但是她的大脑却直指她——
想要认识这个人,想要和这个人说上几句话。
这让她甚至能冲破另一个自己的束缚,直接掌控了整个身体,为的就是能和秦真流说几句话,可秦真流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田甜再怎么愚蠢都不可能理解不出秦真流话中的意思。
她,被拒绝了。
是的,被拒绝了。
压根无法接受这种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拒绝的开头,只想逃避的田甜委屈地咬牙,颤抖的手最终还是将一直放置在口袋中的眼镜戴上。
那瞬间她的双眼闭起,再次睁开眼之后,就像是瞬间变成另一个人一样。
只见她的脸上没了娇涩,只是残带尴尬,她看向秦真流,说话有些断续,“对、对不起…我好像给你,带来了些烦恼。”
秦真流这个时候才低头认真地看着田甜,他当然能感觉到田甜的变化,不是没听过赵九州对他抱怨雁煌就是个神经病,整天以为自己是皇帝,而眼前这个少女……
果然,秦真流就这样看着田甜咳了一声,“我,就是,脑袋里面有两个我…”她表情塌了下去,“反正,我,里面有两个我。”
秦真流其实想和田甜说不用解释那么多,直接说是人格分裂这种严重的精神病就好了。
然而对女士还是需要保持风度的,秦真流嗯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看天,低头温柔的问田甜,“天气那么热,你家住哪里?”
秦真流这个问题来的太突然了,田甜一时也没用大脑想明白,直接就把家中住址报给了秦真流。
“这样啊,”秦真流点了点头,“我让人送你回家吧。”低头微笑的他在叶咏言那纯黑之中带着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