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肿得可怜兮兮的又欠cao得张合不停的穴里,只大概一个指节在里头浅进浅出的戏弄。“现在,撸你那根骚鸡巴。”老男人皱着眉头,恨极了被差使的现状。等他一只手快握上自己翘起的鸡巴的时候,白河涟又凉薄的提醒了一句:“用两只手。”
老男人瞪着白河涟看了一阵,直到对方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之后他才硬着头皮将双手都朝着胯下伸过去。他以前有用两只手玩儿过,滋味儿爽得他还记忆犹新,可这会儿显然重温起来就有些不是滋味了。老男人一手用手指揉压着敏感的龟头,一手顺着茎身缓慢而些许用力的撸动。大概就连他自个儿都未发觉,经过这么些日子下来,就连他自己潜意识里头都总会给自己用疼痛作为刺激快感的途径。不知不觉的,那点皮肉痛能唤起他的亢奋劲儿,甚至能让他尝到高潮的滋味。白河涟眼力劲儿何止尖利,可也不点破老男人。要是这说破了,老家伙肯定得钻牛角尖儿里打死也不这么作弄自个儿的身体了,到时候弄得cao得也不爽利可不就没劲儿了么?
再者说起来,这老骚货疼着爽起来的表情可劲浪荡,就差明晃晃的摇屁股让人打了。也不怪是杨啸弄得人屁股跟烧过似的,可能就是这老骚货自个儿往上垂涎着被人收拾呢!白河涟想着,那只揉着老男人屁股的手就跟着收紧了五指,捏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尖儿给揉进掌心里,老骚货抖着嗓子开始骚嚷,嚷起来没完没了的动情意味。一小股白浆似的精液被老男人捏着龟头从他那根涨坏了的鸡巴里头挤了出来,白河涟疑惑的咦了一声,这会儿才发觉自己的整根手指这会儿都被吃进了骚货的穴里,泡着一股子潮吹的汁水正搅着咕叽作响。“哟,这么着就去了一波了啊?老骚货,你这屁股骚的不行了啊…”
老男人没了脾气,那点倔劲儿跟这儿是使不出来的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的口,催着嗓子像个发情欠cao的小婊子似的嘟囔:“别搞了,快cao我…这、这会儿正好、求您了…别用手指了…”稍微抬了抬屁股,把那处湿淋淋的骚穴对着白河涟毫无廉耻的奉了上去。白河涟挺享受这种被求着的滋味,这点倒是与杨啸不谋而合。这几个小畜生在社会上混得都是挺如鱼得水的角色,个个都是站在别人肩膀上的出色人物,平日里头发布命令颐指气使都已经成了习惯,更别提带到做爱上头的时候那点要命的攻击性了。
“行,那你继续撸你的鸡巴。”白河涟没周旋的意思,似笑非笑的用手指弄着老男人湿淋淋的骚穴。那地方已经湿软的厉害,就算他手指不动弹这老骚货也会自个儿扭着腰去吞吃手指,就求着一点cao弄。“等会儿要cao你了,老骚货你是要轻点还是重点cao你?”他像是在扯些无关紧要的聊天,说出来的话却臊的人厉害。
老男人这会儿呼吸都重了不少,可就是说不出口来。这点廉耻心实在是不遭人稀罕,白河涟也不追问,自顾自又换了个问题:“那是要快点,还是慢点cao你?”这倒是比起上一个问题还要没品味了,老男人听着却抬着屁股,双腿都快缠到人身上了。这点无言的主动似乎就是打动不了白河涟,他听着语气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揉着男人屁股的手也跟着轻拍打起来,啪啪的几声。“老骚货,问你话呢,别光顾着把屁股翘起来。”
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儿啊!老男人有点急了,这要cao不cao的难不成还得一问一答的到明天早上了不成?!他干脆抬着没多少劲儿的腿给白河涟肚子上踩了一踩,实在是硬着头皮问:“你他妈到底、cao不cao了?”这会儿正巧白河涟手指一勾,撵上了老男人穴里那处骚地儿,话到半途就夹上了哭腔,听上去委屈的像是不挨上鸡巴cao就难过的要哭似的。白河涟把手从老男人屁股上松开了转而去抓人踩在他肚子上的那只脚脚脖子,给人朝着自个儿肚脐眼下三寸的地方移了移。
“cao啊。”他细长的眼睛弯弯着眯起来,对着老男人笑得邪乎。老男人这会儿脚是收不回来了,就跟着脚底板紧贴着白河涟裤裆下头那条精神亢奋的鸡巴。“我这回来,可不就是打算cao死你呢嘛…”
那股子黏腻的蛇似的感觉从老男人脊椎骨那儿顺着一路窜上来,他多少有些感觉被缠住似的窒息感,却也是没法逃脱,只得看着方才一句一口荤话的小混蛋把裤链一点点拉下了,那根鸡巴从裤裆的裆口那儿被掏出来,紧贴上了他的脚底,那温度烧得他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快…快点……”老男人嘟囔了一句,话音未落对方就缓慢而有力的插了进去。“噫…呃…——”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之前他的双手都正在自慰,等这会儿白河涟一cao进来,反倒是立马就给cao出了几股精液,不光穴儿湿了个通透,就连两粒奶尖都止不住挺着颤抖起来。“唔…——”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快感使得老男人本能的咬紧了牙关,他怕如果不忍着点他叫唤出来的声音得骚的没法听了。可发红的身子就跟熟透了似的老老实实的证实着高潮的快感。
白河涟cao了两下,温温柔柔的却给老男人弄了两次小高潮。“怎么样?自个儿玩过之后被鸡巴cao是不是特别爽?很容易就高潮了吧?”他太熟悉这些个事儿了,男人身上的药性和那个淫荡的小地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