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肚子,你小子更浑啊!”
怎么越描越黑呢,明月说:“你不知道内情,你别老瞎猜了啊,那事跟云焕没关系,起初是我要跟他在一起,后来是我要跟他分手,他一点错也没有。”
“闭嘴,你这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都什么时候了,还替他说话!”
丽丽姐暴跳如雷地站起来,满屋子乱转着要找东西来揍人,明月一眼识破她企图,抢在她前面有棍子收棍子,有刀子收刀子。
丽丽姐最后没办法,直接上手肉搏,无奈云焕高太多,她短腿跳了半天,只打到他肩,大骂:“你知道我女儿为你吃了多少苦吗,你知道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你们男人就知道享受,拍拍屁股就走人,留我们女人给你们拉扯孩子!”
新仇旧恨,说不定还带着自己的切身体会,丽丽姐将云焕骂得狗血淋头,手也一点没闲着,啪啪打得掌心都疼。明月怎么拉都拉不住,喊云焕走吧,他却像个木桩子似的扎根原地,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只有旁边的朵朵很兴奋,以为三个大人玩游戏,身子一趴挤上床,蹦蹦跳跳着一会儿给云焕加油,一会儿给丽丽姐打气。
云焕不还手也不还嘴,等到丽丽姐体力殆尽,软塌塌地瘫一边,这才道:“阿姨,没有早点去拜访你,我实在抱歉,能不能给一个赔罪的机会,让我请你吃个晚饭。”
丽丽姐气还未消,说:“吃吃吃,吃什么玩意儿,气都气饱了。”
明月玩激将法:“那你一个人慢慢气啊,我跟朵朵要去吃好吃的。”
“是我女儿嘛你,还没跟人怎么样呢,胳膊肘就拐到人家祖宅里去了!”丽丽姐抚着前胸顺气,其实肚子还真有点饿,问:“吃什么,去哪儿吃,那种乡下小馆子我不去的啊。”
半小时后,四个人在市里最豪华的一家中餐厅里坐下。丽丽姐一边强行挑刺地抱怨“天天吃中餐”,一边先要了一碗燕窝说“我漱漱口”。
有人急着吃饭,有人只是借着吃饭来说话,云焕三言两语交待完自己:“以前我对不起明月,现在我想对她好,也对朵朵好。”
朵朵听爸爸提到自己,很给面子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却在他往自己碗里夹进一块青菜后,皱起眉头,极不高兴地哼了两哼。
丽丽姐正嗤笑着,说:“呵,对她好,真对她好就不用一放这么多年。现在看见我女儿还漂亮,朵朵又可爱,就想回来捡个便宜爹当当了。”
云焕说:“我没有这么想过,不过您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我只知道,我以后,一定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丽丽姐又是不屑:“什么时候又搞回一起的?”明月听得受不了:“什么搞啊搞的,纯粹处朋友,你不要为老不尊好吧?”
丽丽姐拿筷子戳她:“你自己什么龌龊事都能做,却不许我说?你纯洁,你大方,那你说说朵朵怎么来的,那床上——床上的——怎么来的?”
云焕挡过明月,说:“明月这次回来,我们就开始联系了。”
“一回来就联系?”丽丽姐盯着云焕的脸仔细看,琢磨出猫腻:“我说你怎么那么面熟呢,骑摩托送我女儿回来的那个穷鬼,就是你吧?”
明月按着她手,头皮发麻,道:“妈,人家不穷,你说话……稍微委婉点,别一张嘴就这么俗。”
“不穷?不穷骑摩托?”
“人家现在开汽车。”
“现在是个人都开汽车。”
“宝马的,叉6。”明月清咳几声:“他那摩托也不便宜,能抵别人一辆代步车了。而且朵朵上次生日那顿饭,也是他请的。”
“哦,是吧,还有这么一出。”丽丽姐方才准备好的一番奚落,此时都吞进肚子里,低头喝了两口燕窝,强行圆场:“也不是说有钱就万事足了!”
明月讪讪:“是是是。”
云焕道:“我会继续努力。”
丽丽姐点了一点头,语气明显软和下来:“男人是该这样的,在外打拼事业,在家照顾妻儿……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好把这些年的份子钱捞回来。”
“噗——”
正往丽丽姐碗里捞燕窝吃的明月,喷了一桌子,心想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方才闹得和真的一样,一听人家条件还行,就迫不及待把女儿卖了?
丽丽姐白过她一眼,对她心里那些小九九掌握得透透彻彻,话不多说,接过桌上的菜单,说:“我们再点点菜啊,边吃边说。”
丽丽姐一点不客气,翅参鲍肚,酒店里各式硬菜特色都上过一份,带着朵朵两个人,吃得是满嘴流油,肚皮浑圆。
明月看得汗如雨下,几次偷偷心算价格,云焕抓过她发汗的手,握了一握,示意只是小意思:“你多吃点。”
看得一边丽丽姐很是不满,说:“明月,以前你爸爸怎么教你的,吃饭的时候两只手放桌上,越大越不像话。”
朵朵鹦鹉学舌:“越大越不画画。”丽丽姐戳她脑门,埋怨:“你也是个烦人精,衣服都脏死了,你一会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