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不过来了,”她说,“已经摆平,没必要再便宜他们。”
“月娅,你以前应该也有过这种经历吧?”
听到这种话,她感到不舒服,“什么意思?”
秘书说:“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干了啊。”
她眸光骤然变得犀利,“我干了什么龌龊事?”
“这当然不是龌龊,我是说,月娅你应该很擅长并且很享受跟男人打交道,所以没必要做出不爽的样子吧?”
闻言,她微微冷笑了一下。
“你长得漂亮,又穿成那样,总不能还想着那些男人把你当圣女对待……”
姜月娅强势打断,语气分外凌厉,“话说清楚,我穿成什么样?”
“月娅姐,你别生气,我不是……”她说到一半又停住,叹口气,“他们也没把我当回事。”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穿得像你这样,所以活该被他们轻浮?”
秘书被她怼的有些恼羞,“月娅,你已经足够有钱,你根本不用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你分明就是享受在男人堆里周旋!”
话已至此,还说什么?俩人不欢而散,分道扬镳。
姜月娅冷着脸,往自己停车的地方去,还没走到那边,一辆豪车就徐徐停在她身边。
顶级迈巴赫,这一看就知道会是谁的手笔。
果然,车窗徐徐降下,黎曜成一手夹着烟一手搭着方向盘。
“进来。”
她可不买账,“黎总,有什么事直接说。”
他右手放了下去,不一会儿,勾出一条小蕾丝。
她一看,脸色变了。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
“不想要回你的东西吗?”他问。
她轻轻一笑,“你想留,那就留着。”
黎曜成无话可说。
像她这样外放的女人虽不多见,但他也不是完全没见过。
“你跟黎湛做了?”他一径问。
她懒得撒谎,点点头,“怎么?他成年,我成年;他单身,我单身,你情我愿。”
他眼睛微微一眯,登时显出几分危险,“你就这么饥渴?”
“我说黎总,你不会是同/性恋吧?把自己弟弟管这么紧,你喜欢他?”
这女人果然不按套路出牌,仿佛在挑衅。
他亲自下车,逼近。
她往后退,背倚着墙。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地一把夹住他腰,双手也攀住他肩。
他把她的手用力往下按,她“呃呃呃”地抵触着,但还是没用。
他的唇贴着她耳廓,男性的气息极为浓郁,“你说呢?”
她浑身发麻,狠狠一甩手,终于抽了回来,但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了。
但没想到,三分钟后。
他不悦地“啧”了声,猛地把她松开。
她终于得以解脱,但犹在急促喘着气。
黎曜成那手几乎没处放,皱着眉甩了甩,地上立刻溅了星星点点。
她用余光狠狠斜睨他,一副并不害怕的骄傲模样。随后她竟然还嗤地一笑,显然是嘲笑他的。然后飞快地拢了拢衣襟,“噔噔噔”地走远了。
不止是手上,连西装前襟都沾了些。
他打开车门,拿起纸巾胡乱擦了擦。但擦完后手上仿佛还残留一丝腻感,毕竟那玩意就跟糖化水一样,是会有些黏黏的。
这就是下了崽的女人。
☆、第8章
8
黎曜成并非每晚都回本宅,他在市中心有三套房子,就近住,但周五的晚上一定会回本宅,因为15岁的儿子会回来休息,平常都是寄宿在学校。他的儿子不像他,更像因车祸而离开的前妻,挺活泼开朗的。
他推开儿子卧室的门,黎立就笑呵呵地站起身,“爸。”
黎曜成扫他一眼,“上个月又干什么坏事?”
黎立满脸无辜的看着他:“语数外理综除了语文,全是第一。文综有点拖后腿,二十来名。但最后的总排名我还能在第二。”
黎曜成冷哼,“谁让你说这个?”
黎立一听,身上那冷汗可就下来,“爸,你要干嘛呀……”
黎曜成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黑色的打火机,还挺精致,估计价格不菲。
黎立当即出声:“爸,我错了!”
“才十五岁,乳臭未干就给我抽烟,你胆子现在越来越肥。”
未成年的毛头小子,遇上事情当然要推卸一把,“大家都在抽啊又不是我一个人,我跟同学出去玩,他们给我塞一根过来,你说我能不抽吗?就跟爸你平常应酬,别人倒的酒你也要给面子喝一口吧?”
“抽一次你要专门买个打火机?”他轻易揭穿他的谎言,“这玩意至少用了一个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爸,我要跟同学搞好人际关系,总得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