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一样。
“闭嘴!”一大清早就在那聒噪,惹毛将军了,这么早起来,不是为了听你废话的。将军这一句,重天顿时觉得世界清静了。
没了郁二“悲痛欲绝“的哭喊声,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仅有几人轻重缓急的呼吸声,郁大还是低着头,只是一双宽厚的的手时不时轻微颤抖着。
将军喝了一口茶,茶杯落桌,“郁二,你先下去。”将军开口了,郁二又是一阵错愕,这个将军大少爷就没按章出牌过!
“少爷,我……”还没说完,就被小南拖了出去,将军说话不喜欢重复。弟弟被拖走,郁大动都没动一下,只是那张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重天的思维从来就没有跟上过将军,不过他还没看出这个郁二哪里出了问题,将军就直接把他给轰出去了。
好吧!关于推理神马的表示自己实在不行了,又一次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了!!
“说吧!”说?说什么?这问话有够高深的,让回答的人根本抓不住个准,能最大限度的套出话来。
虽然不知道将军是不是在套话,但重天星星眼啊,不愧是他家的,连审问都那么帅!
郁大还是低着个头,像极了全叔的厚唇几次蠕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呵呵……不想说?”将军难得的笑出了声,但重天只觉得全身一阵发冷。
“还是不敢说?嗯?”一听这个,郁大终于抬起了头,一双眼睁得大大的,还是不开口,重天觉得这人真有些厉害,在将军如此威压下还能保持自我,实在是不容易啊!
抬起的头,与将军对视片刻后,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是我……”将军又喝了一口茶:“哦?是你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我……是我下毒害了父亲!”终是说出了口,听人亲口承认了,重天一阵火冒,将军却还是面无表情,动都没动一下。
“我记得你不止一个弟弟吧!还有一个呢?”完全不理郁大所陈述的犯罪事实,问了个完全不着边际的问题。
郁大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连重天都看出了他的颤抖,他弟弟怎么了?
“你三弟在一个月前失踪,全叔随后病倒,还有……”将军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只是笑望着郁大,“还要我说下去?郁大,嗯?”郁大像是失去了所以的气力,身子剧烈的摇晃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将军。
“哼!到这一步了,你到底说不说!还真当我傻的不成!”茶杯一砸,语气一变,将军终于发飙了。
郁大在这一张一弛中彻底崩溃了,颤抖着,反复的说着:“不能说……不能说……”近似痴呆,思绪不知飘去了何方。
重天见人都有些傻了,有些急了,这可不行啊,全叔的毒还没解呢,他们明天可就要走了,在这里和他说不说的还不如去问问王御医研究得怎么样了。
“林,我去看看全叔,你继续!”得到将军的首肯,重天直接出了门,在这里看你们猜来猜去的游戏,还不如多看看全叔来得实在。
房里的空气经过一天一晚的换气已经好了很多,王御医说中毒的人要多呼吸新鲜空气,而且现在江南的气温已经很适中了,开着窗也不会吹凉了。
进屋以后,下人刚刚把药给全叔喂下,王御医在一旁把脉,高耸的眉头自昨天开始就没平坦过。
为什么自己的血这次就没用了呢?王御医说血果的药性太强,不适合全叔,估计一服下,毒还没解,人已经翘辫子了!!
“全叔怎么样了啊?王御医!”王御医只是摇头,“这毒也的确奇怪,他不扩散,就呆在原地,却又在不断腐蚀人的身子,老夫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奇怪之毒!”
他老了,早没了当年研毒时的热情,若是以往,他早就激动得几天几夜睡不着的研习此毒了吧!但现在身子和经历都跟不上了,看来是到时间找传承衣钵的弟子了。
失落的点点头,那头的郁大死不松口,这头的全叔越来越衰弱,要怎样的铁石心肠才忍心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在自己面前慢慢逝去,他现在真想狠狠抽那人一巴掌!
接过下人手上的白帕,亲自给全叔擦拭脸颊,“全叔,你可要坚持啊!你还没看到你最疼爱的重天过上幸福的生活呢!”一遍遍的擦拭,一遍遍的呼唤,传递着最真挚的情感。
眼中的泪意终是止不住了,一滴热泪掉落在全叔苍白的发间,瞬间消失不见了…
☆、遗憾
重天走后,房里只剩下将军和郁大,摔碎的茶杯混着茶水零碎的分散着,淡淡的茶香,冲散不了一室的沉闷之气。
“郁大,我离家虽早,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一个人再怎么变,本性也不会变。”将军难得如此说话,看向郁大的眼也是含着丝丝感激的。
郁大抬头看了看将军,俊美的面庞,依稀还有小时的摸样,不过那周身的贵气确是当初那个落魄少年所没有的。
站起身,背着手慢慢的踱到了门口,望着门外的大树,忆起了那个饥寒交迫的日子,就是这个一脸憨厚的男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