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到的小南出了门,突然觉得前途一片茫然,“将军刚刚说,如果事情做好了,书就不用抄了,要是弄砸了,抄书的分量增加十倍……”那阴惨惨的笑容虽然看了十多年,但每次看到他都全身发冷,额头冒汗。
把事情交代好的将军,这才发现已经是晌午十分了,平时的小粘虫,居然一早上都没来找自己,难道还在赖床?
结果将军在房内没找到自家的小东西,真是奇了怪了,没赖床,没来找自己,那会去哪儿了?
“二少爷呢?”服侍的小丫鬟直指账房,说是二少爷一大早就过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要把二少爷叫过来吗?”将军摇摇头,决定亲自去看看,那账房到底是有什么,把人勾在那里连饭都不回来吃了。
去时,重天正在教授小西九九算法,以及那简单易懂的阿拉伯数字,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从侧面看去,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焕发出的别样光芒,让将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重天,如此引人注目的重天,让他只想将他藏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美好。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专注的重天突然转过了头,与将军幽幽的眼神撞到了一起,“林!你回来了?!”眼底迸发的喜悦与依赖,让将军有一刹那的恍惚。
“呵呵,这么晚了我不回来去哪儿?”重天望了望门外的天空,这才发现已是晌午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用怀疑将军一定是来接他吃饭的,给小西打了个招呼后,就拉着将军往饭厅去了。
“在干什么啊,这么废寝忘食的!”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手,小东西却只是皱了皱鼻子,凑到自己耳边,“秘密,不告诉你!”将军弹了弹他的额头,有些失笑。
卿卿我我的两人,被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了,“师傅,师娘……”原来是可爱的小徒弟啊。
“怎么还没回去啊?”小远从身后拿出一包袱,可怜兮兮的看着将军,瞬间,将军就明白了。
“你祖父让你随我上战场了?”小徒弟点头,“从现在开始住将军府?”小徒弟再点头。将军不说话了。
虽说是答应了那个老头带小徒弟去北方,自己也挺喜欢这个小徒弟的,不过在自己没提出来以前被老东西抢前先一步,老觉得不爽。
师傅不说话,小徒弟凌乱了,祖父说过从今天开始不能回家的,难道自己要去流浪。
所以说有些时候,师娘的作用是强大的,重天结果小远手上的包裹,“好了,你俩不要在这大眼瞪小眼了,小远的住处待会儿再安排,先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小徒弟感激的看了眼师娘,继续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将军。
将军哼了一声,拉着重天疾步走了。
师傅没说什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去蹭饭,可以住进来了?哦也!有师娘真好!吃过饭后,重天坚定的抛弃了火辣辣眼神的将军,独留下两师徒交流兵家大事。貌似拜师之后,所有有关于师傅的活动将军都没有怎么参加,明显的不负责行为!
让小东把人住处安排好,将军这一下午就让小徒弟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严师,什么叫做负责的师傅,什么叫做被爱人遗弃的变态男人。
小徒弟下去之后,将军把沉迷于账房的人拖出来吃过晚饭之后,带上小东去了地牢。
那晚,将军从地牢出来之后,城外的军营增加了二十个最普通的士兵,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将军对雷平说,“我只给你机会,要想成为鹰全凭你自己的努力。记住,军队,崇拜的永远是真正的英雄!”
☆、打山贼(上)
还有半个月就要出发去北边了,将军出征已经是惯性事件了,府里,军营里都是依照惯例的运行着,没什么特别要改变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要说有什么不对的,那就是以前一直粘着将军的二少爷,突然转了性一样天天拖着小西往外跑。将军每天半勾着的嘴角哦,吓得众人寒毛直立。
被淡忘了几天的将军终于伸出了魔爪,吃过晚饭,抓住了又要溜去账房的重天,笑得有些邪气,“怎么,又要去账房?”没有危机意识的重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天色挺晚了,你真的要去?”笑意扩大了。
重天打了个寒颤,终于明白了将军话里的意思,暗暗权衡了利弊关系,望着将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嘿嘿,林,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泡泡澡?”明显的讨好语气。
笑意加深,吃过晚饭的两人鸳鸯浴去也。
将军府的浴池很大,就算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游来游去绝对没有问题,不过现在的浴室里的两人挤在一个小角落里久久都舍不得分开。
重天双颊酡红被将军压在浴池壁上,呼吸紧促,不断的将自己的身子贴向将军,手渐渐的伸到了水下,与将军一起握住对方的坚^挺。从上到下,由重到轻,重天的呼吸声愈来愈重了,颤抖的手都快抓不住将军越来越大的硬^挺。
一个吻又一个的吻落在锁骨上,舌尖舔过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痕,越发的激发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