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昨晚到底做了几次?三次?五次?
刘骁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醒了怎么不出声?”头顶忽然有个声音问。
搂着自己的怀抱收紧了,□□的胸膛贴上来,连同腿间那个软趴趴的东西一同顶在自己股间。
刘骁的屁股一下子绷紧了。
“我那个……”刘骁抬起头,干笑,“我怕吵醒你。”
出尘子低头望着他,笑容一贯的自然温柔:“我早就醒了,一直在等你醒。”
“哦。”刘骁还是干笑,笑着笑着,笑不动了。
太尴尬了,虽然出尘子表现得完全像没所谓的样子,但刘骁还是觉得自己该主动把话说清楚。
至少划分好责任范围对不对?
于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刘骁清清嗓子道:“昨晚……”
出尘子似笑非笑地一挑眉:“嗯?”
“昨晚……就当酒后乱性,我跟你道个歉,你……你也……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保证,这种事绝不会有下一次!”
“不行。”出尘子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他的肩膀和半拉胸膛,上面全是刘骁留下的吻痕,“我不接受。”
刘骁心想: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了结。
“那你打我一顿解气也行。……就是得轻点打,你毕竟练过,一个不小心容易闹出人命。”刘骁也半撑起身子,屁股一着床,疼得他龇牙,“或、或者,你开个价,我赔偿你精神损失。”
此话一出,出尘子审视般盯着他。
出尘子一贯温柔,极少用这样的眼神看人。这让刘骁有一种站在法庭上的错觉,出尘子就是严厉严格的法官,头顶庄严的国徽。
过了好半天,出尘子勾勾手,示意刘骁过来。
刘骁过去了一点。
不够,出尘子往自己臂弯间怒努了努嘴,意思是叫他靠进去。
刘骁不想靠,他跟出尘子刚经历了混乱错误的一夜,现在应该保持距离才对,怎么能再有这种亲密接触呢?
可现在生杀大权掌握在出尘子手中,刘骁不敢说“不”。
他只好垂头丧气地靠了过去。
出尘子问:“昨晚那个酒是怎么回事?”
出尘子是单纯,却不傻,他当然意识到自己方寸大乱是酒出了问题。刘骁姿态僵硬地在他怀里解释了“送子天王”的效用,听完了,出尘子恍然大悟。
“所以你昨晚不让我跟赵敏说明白就拉我走了,是怕我留在那儿酒劲发作出洋相?”
“差不多吧。而且酒劲上来了你就只想啪啪啪,你跟谁啪?郡主?你都不打算跟人家在一起了,还祸害人家干嘛?”刘骁回答。
出尘子连连点头,叹道:“我还以为你拉我走是希望撮合我们俩在一起。”
“你们确实挺合适的。”刘骁口是心非地说。
“可我喜欢的是你。”出尘子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就几个字,刘骁懵了两分钟。
“啥?”他问,“你说啥?”
“我说——”出尘子忍俊不禁,“我喜欢你。”
“可你是直男啊!”刘骁大叫。
“直男,弯男,不谈恋爱谁能知道?”出尘子耸肩,“我以前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恋爱就爱上一个男人,所以说不定我本来就是弯的。”
挺有道理……
刘骁痛心疾首地把脸埋在掌心。
“可是你……”
“观中不禁凡俗情爱,也可自由还俗。我有位师兄年近四十,爱上一女子,说成家也就下山成家去了,生了孩子还曾请师父取名。刘骁,你不必顾虑太多,你我想在一块儿,大大方方的在一块儿就是了。”
这番话说得好轻巧,刘骁哭笑不得:“什么叫‘在一块儿就是了’?你也不问问我喜不喜欢你?更何况,当gay有什么好的?啥都没保障,连自己爸都觉得你是个变态!”
“我需要什么保障?”出尘子很不明白,“我喜欢一个人,保证他喜欢我不就得了吗?别的……要是还有什么别的,咱们都没碰见,碰见了再说。总不能因为那些可能会有的困难就畏首畏尾,因噎废食?而且,我不怕。”
“至于师兄,我不是说过吗,他早不把你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他临终时唯一挂心的便是他没了,你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至于我父母……”出尘子很仔细地想了想,“我确实应该想办法争取他们的祝福。”
刘骁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觉得跟这人根本说不通。
出尘子坐起来,两手扳着刘骁的肩膀,叫他看着自己。
“你喜欢我吗,师侄?”
出尘子的手心太热了,刘骁一直躲避着他的眼神,却躲不开他的温度。
“我……”他支支吾吾,声如蚊讷,“喜欢。”
出尘子笑了。
“我知道你喜欢。洗澡的时候,你叫着我的名字打飞机,你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其实水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