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房门口,他刚拿钥匙打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推进屋里,灯都没来得及开,身体就猛地被转过来,然后嘴就被啃了。
混球玩意儿都磕到他的牙了,又把他嘴唇咬得生疼。说不出是嘴疼还是心疼,叶朝川抱紧夏满,眼泪落进他领口。
夏满叹了口气:“你就跑吧,我总能找见你就是了。”
叶朝川低低地喘着气,夏满趴在旁边,顺着他的胳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的屋子这么邋遢,快收拾了吧,我好把砖头抱回来。”
叶朝川一惊:“你把砖头也带来了?”
夏满嗤嗤地笑着,胸腔里明显地震荡着:“你也改口了嘿。”
过了几天叶朝川才知道,夏满岂止是带了砖头,他把全部家当都带了过来,那边的工作辞了房子也退了。
靠,他这个气真是堵大发了!
夏满白天也开始了找工作,晚上回来吃饭睡觉,砖头也来了,每天撒娇卖萌在人脚底下蹦蹦跶跶的,叶朝川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愉悦,终于轮到他养他了,虽然他才领一个月工资,但是他还有存款。
这天夏满回来的很晚,而且受伤了,可不是学生时代那种脸肿了一块儿走路呲牙咧嘴的小伤,胳膊上有两道巴掌长的刀伤,后背也有一道。
叶朝川又气又心疼,手忙脚乱地拿绷带先给他绑紧止血,然后穿上衣服翻他的老字典(他的银-行卡放在里面):“你直接去医院啊,往家跑什么!”
“我可能惹□□烦了,不去医院,你处理下就行。”夏满垂头活动了下胳膊。
夏满今天去面试的地方很偏僻,他经过一片施工工地的时候,看见路边歪歪扭扭的停着两辆车,一辆轿车车头已经撞残了,另一辆面包车车门大开。
车祸?不远处有异样的响动,夏满在地上捡了一根钢筋棍摸了过去。
两个赤手空拳的人被十几个手拿着刀子的围在中间,有一个已经受伤了,另一个一边扶着受伤的同伴一边躲着刀子要往外冲,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夏满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只知道他不管的话那两个人可能会死在这儿。于是,他拎着钢筋棍冲了过去。
这些人似乎不是普通混混,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夏满同时招架很吃力,只能靠着钢筋棍一寸长一寸强让那些人不能近身,他冲到那两人身边。
受伤的那人腹部中了一刀,人昏昏沉沉的已经有了晕过去的迹象,夏满冲另一个喊道:“把他背上,走!”
夏满一会儿开路一会儿断后,绕着这两人转着圈的抡着棍子,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操,夏满感觉自个儿也得死在这儿了,脑子里转了几个来回,冲清醒的那个人低声叫道:“上车!”
那个人愣了一下:“车?”
夏满打量了一下,这人看着文质彬彬的背个人实在够呛,于是把手里的棍子扔给他,把他背上的伤员扯下来驮到自己背上:“跟在我后面。”
夏满一边往前跑一边抬脚踹袭击他的人,他现在的武器就剩下两条腿了,也没管后面的人跟上没跟上,一直跑到那两辆车跟前,想了一下把人扔进面包车里,回头一看那人身上又挨了好几下,踉踉跄跄地挥着棍子。
夏满四下一扫,车里有现成的家伙,他拎出一条大棒子又冲了回去:“你去开车,别关车门!”
那个人半分没犹豫撒腿就跑了,夏满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声:“操!”
夏满再没功夫管那两个忘恩负义的是不是开车跑了把他扔这儿了,只能一门心思的对付眼前的十几个凶徒。
车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一声:“上车!”
夏满回头一看,把棍子一扔,两步蹿到车里,有人把刀子扔过来,夏满赶紧往后一闪,车子一加油门绝尘而去。
“我们的车!”凶徒追了几步,捶胸顿足地吼道。
那个文质彬彬的人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夏满一眼:“谢谢你啊,我叫温浣清。”
“夏满。”夏满冲他呲牙笑了一下。
一进市区夏满就喊停车,他下了车,那人没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开车走了。夏满自己又坐了车才回到家。
叶朝川听夏满讲完觉得很后怕,在绑带上紧紧绑了一圈:“你能不能别再打架了?你忘了怎么跟我妈说的?”
夏满呲牙咧嘴的,随即笑道:“好啊,你还学会拿我丈母娘压我了。”
“好了。”叶朝川给他包好伤口,随意的在上面拍打了两下,夏满再不敢说话了。
夏满的到来让叶朝川的生活有了很多颜色,然而上班时期的困扰依然没有少半分。沈拓偶尔来公司,他们远远地打过照面,但谁都没主动找过对方正式见面聊。
这天夏满喜滋滋的回到家,拿着计算器敲了半天。
“你算什么呢?”叶朝川心里一紧,不是要跟他算生活费吧。
“我打算贷款买辆车,”夏满又继续按着计算器,“我今天找了个工作巨牛逼,不过要求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