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石嘉扬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把叶树吓了一跳。
“嗯,才十点你就醒了,有点不正常啊。”叶树看了看手表,回答他的问题。
“昨天一点我就睡了,没有熬夜修仙。”石嘉扬语气有点得意,然后他突然转变画风:“老实交待,昨晚夜不归宿去哪里鬼混了,你对得起顾老师吗?”
“我就是和他待在一起。”叶树习惯了他这种玩笑,也懒得反驳了。
“哦,傻哲快醒醒,有大新闻。”
“早醒了,啥新闻?”付哲懒洋洋地翻个身。
“你刚没听到吗?叶子和顾老师磨蹭这么久终于洞房了。”
叶树正在纸上算题,听到他这话,手一抖直接画出一道斜杠,他把笔放下,走到石嘉扬床旁边,愤愤地说:“石胖子你今儿是不想活了,明年这个时候就让付哲在你坟头哭吧。”
他说完回到自己的位子,扒拉了一会,左手拿把美工刀,右手拿把美工剪,复又走到石嘉扬位子上。
“傻哲,叶子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啦,快点报警啊。”石嘉扬看叶树这样子,不知死活地喊道。
“叶子,麻烦你杀得利索点,我可不想见血。哦对了,纠正你一下,明年的今日我不会去他坟头哭的。”付哲微笑着说道。
“好勒。”叶树坏笑着答道。
“没良心的,我这是掉进了贼窝啊,顾老师快来救我啊!”石嘉扬把被子抱紧,喊道。
“叫谁都没用,你给我下来。”叶树站在下面,对着他说,“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我不下,死也不下,有本事你上来啊。”石嘉扬说完还挑衅似地吐了吐舌头。
叶树看他这样,二话不说,脱掉鞋往上爬,两下就上去了,虽然有点挤。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叫两声爸爸就原谅你。”叶树看着蜷在被子里的石嘉扬,晃了晃手里的刀和剪,虽然都还没打开。
“嘁,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随便。”石嘉扬非常硬气地说道。
“挠他痒痒肉。”付哲插嘴说了一句,“他最怕痒。”
“谢了,兄弟。”叶树把刀和剪扔下去,他正不知道怎么收拾这个二货,付哲的主意真是时候。
叶树不知道石嘉扬的痒痒肉在哪里,他就伸出手随便挠了他的胳肢窝。
“哈哈哈,付哲,哈哈哈,你个混蛋,哈哈哈,我一定会杀了你。”叶树看着只被自己碰了一下就大笑不止的石嘉扬,疑惑地望了望付哲。
“他全身都是痒痒肉。”付哲笑着说,“没碰他就能自己笑死。”
叶树也笑了,他看着石嘉扬傻笑,时不时地伸手咯吱他一下,“道歉吗?”
“哈哈哈,我道歉,哈哈,爸爸我错了。”石嘉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男子汉能屈能伸,叫个爸爸怎么了?
“还差一声。”
“爸爸我错了,爸爸我错了。”石嘉扬还附送了一句。
“知错能改就行,不过我没有你这样的傻儿子。”叶树说完就下去了。
石嘉扬过了一会儿,才从笑声中缓过来,经过这一闹,他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喂,傻哲,你怎么还不下来?”
“你怎么不下来?”付哲淡淡地回他。
“我不没啥事嘛,你不需要上厕所吗?你不饿吗?你英俊帅气的形象不需要打理吗?”
“要你管。”
叶树听他俩的对话忍不住插嘴:“胖子你想下来就下来呗,撺掇付哲干啥?”
“我俩昨晚定下了一场比赛,今天谁最后下床谁赢,输的人要给赢的人订外卖,买奶茶。”付哲回答道。
叶树勾勾嘴角,确实是他俩的作风,但不忘说一句:“也就你俩能做出这样的约定。”
“我本以为自己能睡到下午两点的,谁知道今天竟然醒这么早。”石嘉扬幽幽地说了这句话,然后想了一会,开始使劲地瞎扯,妄图使付哲有一丝的动摇。
“傻哲,你看外面的阳光多么好,这么多天没晒太阳了,你不怀念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吗?”
“傻哲,楼下似乎有妹子在找你表白唉,你不要出去看看吗?”
“傻哲,食堂的红烧肉在呼唤你,阿猫的飘香鱼在向你招手,你不去看看它们吗?”
“傻哲,你数分作业和线代作业是不是都没写啊,这大好时光你就躺尸啊?”
“傻哲,你……”
“你省点力气吧,越说只会越饿。”付哲根本不搭理他,叶树听不下去了好心提醒。
石嘉扬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于是就闭嘴不说话了,肚子里的饥饿感越来越清晰。
叶树十二点去食堂吃饭,象征性地问他俩,要不要帮忙带饭,结果两个人都拒绝,说今天非得吃对方点的外卖。
叶树就拿着卡自己去食堂了,傻子犯起病来顾念尘也治不好,更别提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