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队友都行不通。严葵仔细想了想,认为自己应该智取。
“师兄,你先放我过去,等我有空再陪你慢慢切磋。”严葵试图从他旁边的空隙挤过去,然而大师兄眼疾手快,很快把前路全部堵死。
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现在放你过去,你又要去演戏唱歌,哪有时间跟我过招?”大师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严葵西装革履的造型,“这两年不见,你倒是一表人才了。”
“师兄,”严葵心里明镜似的,他要敢跟师兄过招,恐怕等在后面的不是抬轿子,而是有人要给他抬棺材了,“咱们认识这么久,你就不能通融一场?”
“咱们认识这么久,你结婚,我就应该尽职尽责。”师兄不动声色的把话又抛了回来。
严葵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急的郑哲在旁边提醒,“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严葵下意识的点头。
“结婚了吗?”
严葵摇头。
“这位大兄弟,”郑哲迎上去,试图分散师兄的注意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有个喜欢的姑娘,你帮我合计合计怎么追她。”
师兄被他说得一愣,“你要追谁?”
“屋里的新娘子。”郑哲说。
来抢亲的?师兄那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心思立刻被驱散了,捏住郑哲的肩膀就要跟他理论。
趁此机会,严葵连忙溜过中门往里走,心里默念:郑哲同志,组织不会忘记你的牺牲。
最里面是个小门,他新婚的妻子就坐在门后。
严葵深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万全的准备,打算去攻破最后一扇门。
还没等他发动攻势,门开了一扇小缝。
严葵:……
这种大boss举白旗投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守门的伴娘礼茉冒出一个头,看外面还在纠缠不休,连忙朝严葵招招手,“快过来,我要困死了。”
“我伟大的经纪人,我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敬业点?”严葵无奈的抱怨。
“难道我要让你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给你打一架才算敬业?”礼茉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敷衍的说,“那好吧,你说点能打动我,让我开门的话。”
“你不是已经开门了吗?”
礼茉磨着牙说,“那就说点能打动新娘,让新娘出来的话!”
“这…”过去表白求婚,各种甜言蜜语她都说遍了,这一时居然想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言语。
严葵紧张的抿了下唇,慢慢走了过去。
透过门缝,瞥见了一角白纱。
“小奏…”严葵顿了顿,说,“我来接你了。”
☆、仪式
虽然是在家里, 严厉却并没有搞出一拜天地之类的仪式, 让严葵松了一口气。
之后走火盆什么的,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忙完繁琐的流程,严葵跟音茵换上敬酒的礼服, 挨个跟到场的来宾敬酒。
在之前两个人很少共同出席酒会, 严葵以为音茵酒量欠佳,音茵以为严葵酒量差劲,实际当天灌翻的却是洪星星的礼茉。
“伴郎和伴娘不是来挡酒的吗?”严葵嫌弃的把洪星星扔进酒店房间里,替他跟礼茉开了一间房, “怎么最好还要我来照顾他?”
“他们两个触景生情吧。”音茵双手环胸站在那边,淡淡的说。
今天是她跟严葵大喜的日子,而弟弟却还在为情所困。他没几个月就要考试了, 然而成绩距离一本线还有十万八千里,让唐僧取经都得有个三四十年。
礼茉的家里虽然着急让女儿出嫁,但实在不想找一个这么小的女婿,而且还没有父母。
家里人总是为儿女好的, 礼茉的父母也会担心未来的女婿不成器, 性子定不下来让女儿吃亏。
听说两个人为这事情还吵了一架。
“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帮着说点话?”相比起他们的争执,严葵更在意音茵的袖手旁观。
音茵只是笑笑, “他总会有办法的,娶媳妇也不让我帮着来,你说是吧?”
音茵没有说的太明白,严葵却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
他替洪星星关上门,大步走到音茵旁边。
“没错, 娶媳妇这种事还要自己努力。”他笑了笑说,“走吧,我们回房间。”
“回房间做什么?”音茵挑了下眉,明知故问道。
严葵知道她脑袋里开过的车大概已经绕了地球一圈,偏偏不打算遂了她的心愿。
“数钱啊,今天收了那么多礼金呢。”严葵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音茵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要钱还是要我。”
这是一道送命题。
而且标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严葵偏偏另辟奇径。
“当然是要钱,收礼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
“是吗。”音茵歪过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