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博弈中,谁输谁赢早就已经成了定局。
几乎是可以将吻送到了他的唇边,吐露的小舌划过了微冷的唇色,渐渐含住下嘴唇,再然后撬开的他的设防,对于这样刻意的贪欢,由在心底多了些欢喜的意味,却瞬间压抑了下去。
表情也越发肃穆起来,像是老僧入定,这样瞬间的变换立马将她藏在心底疑惑全都揭露开来,慌张渐渐涌在她的眼中,几乎是不敢想,将吻移到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厮磨着,接着就是舔舐,便发现由着耳根子变得发红。
最终化为她嘴角一抹笑意,小舌滑在耳垂上:“其实,我不是鸵鸟。”微光透在她的脸颊之上,离析出精致的美感,贝齿扣住他的耳垂,接着就是一痛。
纤细柔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衬衫上的扣子一枚枚被截掉,完美的肌肉展现在她面前,干净纹理分明,手指划过他的腹肌,目光往下似乎都能看着那突兀的帐篷,一抹轻笑溢开。
他只觉得呼吸都短促,喉咙一紧,扫过那双勾人摄魂的媚眼,下意识抿紧了棱唇,静等其变。
柔荑划过,带着酥麻的触感零散着他的思绪,几乎是滑到了那一块突兀之地,只见着她轻柔解开了他的束缚。
日头高高的爬了上来,炎炎夏日,蝉声喑哑,偶有一阵风过,却消不了一丝一厘的热,只由着空间的狭小越发的燥热,蔓延的全身,醺得满面春光,汗水莹莹而覆盖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越是这样越是紧张。
“琛哥,你有没有试过?”她的嗓子由柔变媚,转化的天衣无缝,眼丝一挑,勾人魂魄,傅景琛只觉得眼前的她,才是真的她,
半晌的静谧之后,眼中夹杂着欲念,声线中带着沙哑:“许珞虞,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吧?”
向来不想暴露自我想法,却在箭在弦上的这一刻,突兀的表露出来,甚至不敢多去审视,难得一分清明,充斥的爱与欲,万般皆是折磨。
“你猜。”她的唇色嫣然如血,勾勒,带着一抹妖艳的光辉,零碎她的指缝之间,几乎是温热的包裹,下意识让他皱紧了寒山,嘶哑着喉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那双澄澈的桃花眼,一闪一闪泛着一派天真,可是嘴里的话确实大相径庭:“干你啊。”如此一来,他尚且明白为何被她所蒙蔽,依着这样的情形看来也并不没有道理的。
这样一句暗示全然让他忘却了,识破真相时的不堪,雪中一点梅,妖冶至极,将他脑中一根弦崩掉,然后便是山崩地裂的欲念。
“哦?是吗?”揶揄的口气,在玩笑处多了两分红尘气息,粗砺的手掌几乎全都将她纳入了手掌心,薄薄的茧磨得她深疼,嘤咛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彼此的瞳孔之间。
这又是一场博弈,她几乎将身躯朝他又送了一分,纤细的**将他的身体缠了起来,像是缠蔓似的依附着他,顺着那暴露出来的凶恶,呲牙咧嘴开始剥削着她。
花瓣在盛夏绽放,娇艳欲滴带着露水的晶莹,慢慢归为一抹淡淡的清香萦绕在耳际,一点一点侵入心底。
腿在缠绵,被蜿蜒成各种形态,汗水盈盈润润滑落在锁骨之间,一颦一笑全都是勾人的模样,被禁锢的欲念早就将彼此摧残的不像样子。
手指划过茂密的森林,厮磨于此,然后顺着曲径通幽处,归置到指缝间寸寸泉水,湿润的环境,易于新苗的拙长成长。
时不时松松土,将坚硬的铲子送入了松软湿润的土壤之中,遇到顽石深深的发掘,直捣得顽石魂飞魄散,耳边是加油助威的声响,越是这样越是此时的铲子的力度越发的生硬,哪管得天翻地覆,前仇旧恨。
她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已然能感知到他非同寻常的心跳,余光扫到他如火焰般炽热的眼神,有时候再精明的人,也会被原始的**所左右。
零零碎碎的靡靡之音在空气中撕开一道道口子,戳在他的心脏之上。
缠蔓依附,又随着风摇摆变得颤颤巍巍,摇晃不安。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深深埋入了他削薄的短发之中,嫣红的唇印在他的额头上,带着缠绵的滋味,又是另一番天地。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她像是刻意献宝似的用嫣红的唇划过高挺的鼻梁,顺着一点点浅浅咸味,滑到了他微冷的唇角,然后一阵贪欢,撬开他紧扣的牙关,将小舌滑进了口腔之中,见他终于卸下着最后一层防备,她的心底竟然有了些惊喜。
从前仰视的人,今日竟然和她厮磨成如此境况,若说鱼水之欢是万丈深渊,那么此时的傅景琛,应该是甘之如饴的。
呼吸之间,你我不分,沉溺在这种疯狂的迷乱后,就仿佛听见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