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高人一等,管我跟管什么似的,我是个苦0逼的孩纸,什么都不敢违背他们的命令,一违背就停卡,你们可要好好对我。”
夏轻禾说:“可以啊,那这四杯咖啡你付账,晚上的小龙虾也都你的。”
于山樱继续补刀:“还有饭后甜点,冰淇淋,去游乐场的费用都是你的。”
容西臣笑着补刀:“不如你去当兵,这样就没人管你,你也不用学习,正合你意。”
“你让萧公子去当兵,他那混吃等死样儿能撑得住摧残吗?哈哈,想想就好笑……”
夏轻禾瞧瞧萧立焕:“吾仔细观察你的面相,还是搞文化靠谱。”
萧立焕:“丫的,你们仨够了哈!都YY成这样了,本公子风流倜傥潇洒英俊,明着不行,咱暗地里来嘛,革命尚未成功,我还是有很多反抗机会滴。”
“坐等你反抗,”夏轻禾边喝咖啡边说。
于山樱:“别反抗不成,被抄了老窝。”
容西臣:“多去看看抗日神剧,保证你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
三人哈哈大笑,就剩萧立焕愁着一张脸。
又在咖啡馆待了会,四个人才出来,于山樱接了个临时演出的活动,着急赶回寝室收拾东西,萧立焕就开车送她俩回去了,容西臣自个儿打车回家。
周三周四满课,周五只是早上有两节课,这几天点名都是夏轻禾帮于山樱答到,课余时间她就去图书馆复习法语知识和听力。
忙碌的上课时间终于过去,上完星期五的早课,夏轻禾就回了家。
周末她得到九桐路的星澜书阁去兼职,从路线上来看,学校离九桐路要近一些,可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她回家就能陪奶奶两个晚上,虽然从家到九桐路有点远,但只要她起早一点就不会上班迟到。
回到家的时候,薛老太和沈二爷正在院子里下围棋,毛团趴在一旁睡觉,夏轻禾叫了声“毛团”,毛团立马跳起来奔向她,这里蹭蹭那边蹭蹭,毛团是金毛犬,夏轻禾买来陪伴奶奶的,才一岁半体型就已经长得很大,差点将蹲着的夏轻禾蹭倒在地上。
“轻禾回来了!”沈二爷摇着蒲扇,脸上是和蔼的笑容。
夏轻禾走向二老,开心地喊着:“奶奶,沈爷爷,您二老又下棋呢。”
沈爷爷是奶奶的旧识,夏轻禾不在家时,沈爷爷就会来陪伴奶奶。沈爷爷的儿子与儿媳妇都住在城里,他不喜城里的喧闹,就一个人待在这里,沈爷爷会做很多好吃的菜,每次夏轻禾回来都会胃口大开。
薛老太笑说:“坐车累了吧,屋里有你沈爷爷做好的萝卜排骨汤,快去吃点。”
“嗯,”夏轻禾点头,小跑进屋,正巧肚子饿得要死。
晚上的时候,沈二爷回家去了,夏轻禾坐在床边守着奶奶,奶奶摸摸她的脑袋问道:“你这傻孩子,怎么又给我打钱,奶奶在家里又花不了太多钱,赚的钱就留着自己花,奶奶还有养老金呢,这银0行0卡拿去放着,你一个人在外边打拼,奶奶心疼。”
夏轻禾鼻子一酸,面上却还是笑,她抱住奶奶说:“奶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您哪回看见我吃亏过,这些钱先放在您这儿,我如果需要就会来拿的,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也要顾好身体。”
薛老太抚着她的背,微微叹息着,她最了解自己的孙女,从小到大,都没有让她操心过任何事,她便说:“好,奶奶留着,轻禾啊,你也长大了,奶奶也知道很多事你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奶奶还是想说一句,遇着喜欢的人,不要轻易放手,奶奶的身体不比以前了,你要抓紧啊,奶奶还想看着咱家孙女结婚呢。”
“奶奶,”夏轻禾嗔道,自从上了大学,每次她回来都会被奶奶逼婚,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有一次奶奶还与沈爷爷合谋,哄她去相亲,对方是个二十七岁的IT男,夏轻禾去了才发现奶奶把她的年龄谎报成二十三岁,一番交谈下来,IT男句句话不离婚前和婚后财产,夏轻禾不明白,结婚不都是因为感情么?为什么要牵扯到钱,她有能力赚钱养活自己,于是夏轻禾跟他从爱情婚姻论到人类交0配繁衍后代,最后夏轻禾完胜,走之前还把饭钱全部付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就这样以辩论赛圆满举办结束。
虽然于山樱也十分操心她的终身大事,经常说她长这么大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她的青春都被单身狗给吃了。
但夏轻禾也时常看到于山樱和蔚东吵架冷战,他们从高三就开始在一起,算算也有三年了,可还是会吵架,夏轻禾觉得现在一个人也过得挺好,为什么要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不过每个人的心境会受到周围环境不同程度的影响,乐观积极,开心快乐,悲伤难过,害怕惶恐,孤独寂寞,因为有一些我们不敢触碰的记忆,不敢面对的事实,所以我们把心包裹起来,免遭伤害。
夏轻禾如此,可她不自知。
“您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别乱说不好的话,我要长长久久地陪着奶奶,而且我还小着呢,结婚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