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他,他都永远是一副样子,真是的,就不能稍微有点变化吗(来自阎魔传记)
阎魔心中暗恨,不折腾折腾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等他开口等的这几百年岁月呢!
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颤巍巍的小妖,他浑身发抖,声音都不利索了:“阎魔……大……大人……这个是彼岸花……大……大人给你的……信……信……”
“嗯,你下去吧!”
阎魔用妖力将那留影石拿了过来,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妖娆的女声:“如果你再不来的话,那么我就要将他当做我的花泥咯!毕竟我多么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如今羽衣和爱花遭遇不测,我只能出此下策,一个判官罢了,失去了还可以培养下一个,阎魔不会这么小气吧!”
那调笑的语气之中带着认真,完全不似作假,阎魔知晓她是来真的!
接着留影石上出现了判官类似于告白的那段话,他还露出了一分释然的笑容,阎魔心中冷哼,冰山喜怒不形于色,平日里命令他笑的时候,强颜欢笑白费了一张漂亮的脸。
可是如今这分笑容让她心动一动,即便知晓里面有些不对劲,向来隐居在彼岸花海之中,不问俗事,专心守护两界安宁,更不沾惹权利的大妖为何突然会选择与冥界交恶,选择阎罗殿的判官当她的花泥?
但是事关于判官,阎魔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不可否认,这百年来,判官是唯一让自己感觉到有趣的人了,要是他死了的话,多么可惜……
阎魔迅速来到了那一片彼岸花海之中,看到了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长发飘散,周身纯净安详,怎么也不可能是用无辜之人灵魂当做花泥的妖怪。
“吾来了,彼岸花大人不是向来不与冥界和人界交恶的么!为何今日会突然抓走了我冥界之人?”
判官此时已经醒来,他被那些彼岸花的枝叶所缠绕着,细长的筋脉钻入了他的灵魂当中,微微一思考就感觉到了灵魂的战栗。
吴悠悠转过身来,既然要做戏,自然要做的像一点才会让当事者感觉到痛彻心扉。
“因为吾所在意之人遭遇到了危险,吾想要离开这一片束缚我的规则之力,而冥界之人便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为何会将留影石交给我,多此一举!”
阎魔隐藏在暗处的双手不断地颤动着,她知晓凭借着自己的妖力根本无法与彼岸花抗衡,真实之眼却根本无法探查到她灵魂上的罪恶印记。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走投无路的选择吗?
“将死之人才会说出自己隐藏在心底的话,阎魔应该知晓的。只要吾吸取了判官的灵魂,然后将他的身躯炼制成傀儡,自然可以逃避规则的束缚,随意穿梭与冥界与人界。”
吴悠悠笑的妖娆,让阎魔的心沉入了谷底。
“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这是最好的办法。”
吴悠悠露出“残忍”的笑容:“你有何话想对判官说的吗?他现在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
阎魔闭上了双眸,大喝一声:“怨魂重压!”
来自地狱的恶鬼和怨灵纷纷从地上涌出,朝着吴悠悠炸裂开来,那些彼岸花却趁着他们未曾炸裂之时,率先吞下,周围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指尖不再发烫,吴悠悠知晓羽衣和爱花已经无事了,但还是放心不下,要去看一眼才觉得安心,不能够再拖了。
“阎魔是冥界的守护者,吾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失去了一个判官,再从冥界那些纯净的灵魂之中再选择一个培养就好了。”
“阎魔大人……咳咳……请您先离开……不用管……在下……”
“死冰山,闭嘴!”
阎魔发了狠,低喝一声,那些骷髅和怨灵再次朝着吴悠悠的方向而去。
“阎魔大人……在下……在下……能冒昧地问一句……大人喜欢过我吗?”
没有“大人”,没有“在下”,只有“你”和“我”。
阎魔自然听出来了,抿紧了唇瓣,认真地点头,轻声呢喃,一字一顿:“我喜欢你!”
吴悠悠拍了拍手,从他们的身后走了过来,木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早这样的话不就没有那么的麻烦事儿了么!”
她挥了挥手,钻入了判官灵魂当中的枝叶尽数抽出,撤走之时还输送了一些妖力,让判官的状态恢复了不少。
“你……”
判官即便看不见吴悠悠,也能够判断出她的方向:“你为何……”
吴悠悠却看向了阎魔:“吾想请求判官帮我一个忙,当然要完成他的一个心愿作为报酬咯!戏既然是戏,自然要表演地真实一点才能让阎魔相信啊!”
判官一张脸涨地通红:“阎魔大人……”
“对了,他不知道吾的打算,这都是吾一个人自作主张,送你们的大礼!”吴悠悠转头看向了阎魔,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