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跑上去捉她,乐梨是在山里长大的,小时候经常满山乱跑,自然是灵敏的很,饶是他腿长,三下两下竟也捉不住她。
两人追跑了一会,乐梨又开始团雪球扔安淮,笑着闹了好半晌,安淮才终于成功将她的手暖进怀里。
见她脸上笑容灿烂,安淮竟也不知是该训斥还是该高兴了,便无奈道:“凉得像冰块,冻伤了有你后悔,快跟我回屋。”
乐梨却想起什么:“对了,我在尚都有住处了。”
安淮看她一眼:“那你是想让我现在把你送回去?”见她竟然真的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便摇摇头笑道,“大晚上就别麻烦后台了吧?”
乐梨唔一声:“那好吧,今晚还是住这里。”
安淮一边拉着她进屋一边说:“明天正好我也无事,跟我回家见见爸妈吧,奶奶也在。”
“啊?”安淮的家人一直是知道她的,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以前安淮也提起过一次,说要带她去见父母,但当时乐梨说太突然,自己没做好心理准备,便也没去成。
“他们一直想见见你。”
“可是……”乐梨咬咬嘴唇,“要不然再等等吧。”
安淮笑一声:“你怕什么?我奶奶和爸妈人都很好。”
“可是……”其实乐梨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怕些什么,只是一想到见家长这三个字,她就没来由的想后退。
安淮握紧她的手:“阿梨,你知道我是打算要同你过一辈子的。”
☆、这般亲密
同安淮拥吻着倒在床上的那一刻,乐梨还有点稀里糊涂。
只记得他说了一辈子那句话,自己就拽住他的围巾踮脚亲了他,或许是晚餐喝了点红酒的原因?有点停不下来了,两人是从客厅门口一路吻进卧室的,围巾,外套甚至毛衣,统统扯掉扔在了地上,然后就被他打横抱起来直接压到床上了。
屋里的空调可真是热,热得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饶是舌尖勾着舌尖,纠缠得死死的,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安淮顿了一顿,微微起身扯了扯衬衫领口,随即俯首纠缠的更加汹涌热烈。慢慢地唇舌分离,又落到她的脸颊,游移至耳垂和脖颈轻轻舔舐吮吸着,只觉她身子软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手也开始动作了。
“啊”,乐梨又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叹息,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双肩。
恋爱三年半,虽然真正腻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两人也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
大三那年的暑假,安淮带她去了温哥华的阳光小镇度假,那是她第一次出国,也是第一次和安淮在古镇之外的地方光明正大地进行约会,早晨两个人会一起去森林跑步,下午两个人会一起去公园逗猫。
晚上,晚上看见他穿着白衬衫松着领口斜坐在沙发上读书,还时不时抬头勾唇看一看她时,乐梨真的没把持住……那天他们也是纠缠到了床上,可是就在她就要沦陷的时候,他却突然清醒过来,说再等一等,就起身出了卧室。
等你毕业。他从前的话再次回到她的脑子里,乐梨微微睁开眼睛,只觉得天花板的白色吊灯亮的有点恍惚,她又闭上眼,喘息中带点颤抖:“安,关灯吧。”
安淮愣了愣,气息不稳地歪头在她耳边轻道:“可以吗?”
她搂着他肩膀嗯一声,又歪脸肯定般亲了亲他脸颊,轻声说了句什么,安淮一顿,翻身就下了床去门口关灯。
床头不就有开关么,乐梨疑惑地抬眼看他,他笑一声:“我去关好门,不然小六六又要闯进来了。”
乐梨红着脸点点头。
灯一落,室中只有月光透进来,有些阴影和模糊,乐梨隐约看见安淮站在床头解衬衫扣子,她咬咬唇低头看了看自己,毛衣早就丢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羊绒的黑色吊带,要不要自己动手?她犹疑犹疑,他却已经压了回来,双手麻利地给她帮了忙。
可乐梨不知道自己的手要往哪放了,她见过他那一身精瘦而匀称的肌肉,可是如今这情势,她不敢去摸,只好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完全不敢松懈。
安淮重新咬住她唇瓣,感受到她的身子似乎变得有些僵硬,大抵还是害怕,便重新搂住她,唇舌温柔轻挑,重新带起她情致。
“别怕。”他哑声道。
“嗯。”她软软应一声,声音带着颤音儿微微上挑,他便再也把持不住了。
他的手有点烫人,当乐梨的身子一寸寸酥下去,手也重新搭上他的脖子,夜晚再次变得火热难耐。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与她十指交握,又低低道了一声:“别怕。”
这一次她没来得及答话,那痛意逼得她闷哼出声,几欲落泪,他那方动作蛮横,却还记得低头温柔堵上她的唇,慢慢舔舐安慰。
后来就有些舒服了,乐梨觉得自己像一只迎风的小蝴蝶,风势越大,越想往前进,跌跌撞撞,前进后退,好不容易过了风,却又落进了海里,海浪可真汹涌,打的她有点措手不及,最后她身子绷到极致,恍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