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宫门关了,随哀家去墙角逮人。”
她吩咐身边的姑子流笙道:“准备些东西,哀家要带皇上为先皇守墓三日。”
她总得让他知道,这皇宫不是他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况且,今日特殊,他更别想轻易跑出去。史官不是吃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在册,他怎么就那样耐不住性子?
还有几年才能娶妻,整日往宫外跑像什么样子。
赵晴晴刚钻出狗洞,一身污秽穿着小渣子的太监服。宫外的空气还真是新鲜,她猛地吸了两口催促道:“你们两个快点,早知道,不带你们出去了。”
那头的小饭团和小渣子被人用步塞住嘴巴,呜呜声甚是哀怨。
乌龟也都能爬出来了,这两人怎么还没出来。自从那日雪天出宫,三个人不约而同产生了革命情感。赵晴晴若不是顾及着她总归是个女子,那还真没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龙床的另一半已经分给小锦了,所以,赵晴晴给他们两个赐了数十两银子。
正所谓:有银子好办事,有银子有人情。
她无奈顺着狗洞又回去探望那两个“乌龟”,周围怎么这样静连风都不刮了。她顿时觉得有些反常,可又没什么好主意。
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身子大步走。
“你们两个还能不能出气了?”,赵晴晴边走边喊叫。
四周静的可怕,她在的地方是皇宫吗?赵晴晴有些心虚,小声嘀咕道:“饭团和渣子,你们还好吗?”
二十个侍卫将她团团围住,赵太后缓步走近说:“锦儿你将母后也带出去,可好?”
她这是被抓包了,还损失了两员得力大将。
赵晴晴思前想后都想不明白,往常出宫都是没人管的啊。偏偏今日赵太后来抓她,看来有大事将要发生。
她认错,还是死扛呢?
往常在丞相府的经验告诉她,只要抱住爹爹的大腿都能大事化小。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软话,小事也能没事。
赵晴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住赵太后的衣角可怜巴巴道:“母后,儿臣知错。”
赵太后被吓得退了几步,稳了稳身子命人将东方锦拉起来。
多日不见,越发变得有出息了。赵太后恨不得将东方锦塞到肚子里,重新生一个乖巧懂事的出来。后悔能有什么用,那些史官已经开始提笔了。
她就知道,东方锦出墙的事情能被编出一本书。
皇家颜面到了他这里好像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倒也活得自我真实哪里有半分帝王的样子。史官写完后,高声朗读道:
“一月十八,天气甚好,适合守着宫墙抓人。东方皇帝身穿太监服,欲带两名小太监出宫,怎奈太后赵氏睿智将其活捉。东方皇帝不顾先皇生辰,实在是不孝之徒。在下不才,唯将此事记录,望后代皇家子孙切莫效仿。”
原来今天是先皇的生辰,她好像干了件特别了不起的大事。
赵晴晴从没想过自己能够名垂千古,这下可算是毁了东方锦本就不好的英明。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让史官误会东方锦。
赵晴晴沉了沉脸,平静如水道:“这段抹掉,朕其实不是朕。”
没人愿意理她,赵晴晴深感无力。
“怎么,朕说话没人听?”
啊…那个……皇上啊!
他们委实冤枉,想了个比较好听的措辞道:“臣等无能,不能在记录的时候听皇上吩咐。一心不能二用,跪求皇帝陛下原谅臣等的无能。”
跪求个泡泡啊,有本事跪着啊。
史官不同于朝堂上的那些,他们是不能得罪的一群人。同样一件事情,他们能写好也能写的很误导人。重点是,他们都本着尊重过往的原则真实记录。
赵晴晴不懂得这些道理,拉着脸吼道:“朕原谅你们无能,不过,朕气的想杀了你们这些人。”
“大老爷们的,做什么嚼舌根子的事情。有点时间回府多陪陪妻子儿女,争取今年春日再添上些人。一家人其乐融融过日子不好吗?在宫墙边等着朕有前途啊。”说完之后,下意识翻了个白眼。
皇上威武!开国至今,只有东方锦敢这么说他们。
史官提笔批注在旁,全神贯注写道:“东方皇帝死不认账无果后,威胁我等抹掉此段。文人风骨怎可轻易废了,总有一日,东方皇帝会懂得嚼舌根的男人也是国之栋梁。”
赵太后苦笑说:“诸位大臣劳苦功高,皇上哀思先皇早已经精神失常。”
言下之意,她就是个神经病了。
先皇跟她是有半毛钱的关系,只不过,她没必要让先皇替她背锅。
赵晴晴推开围着她的侍卫,走到那群史官面前。
“朕叫东方锦,朕没有比此刻更清醒的时候了”,说完大步离开,背影很是伟岸。
绕过前面那个桥,想来也没人能看到这里来了。东方锦叫来宫女扶着自己,身子也站不稳了。
这宫女似曾相识,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