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好的方法?”
明明是她胡诌来坑他的,怎么还会有别的方法,不拿碗喝不拿杯子喝,还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陷入沉思的样子,傅疾安脸上的笑意更盛,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却在喉咙里转了个弯咽了下去。她还太小,等再过些日子再说吧,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去洗澡,这个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现在就说啊?”
傅疾安去洗澡了,任凭楚晓寒在身后叫他也不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大清早的搞这一出真是罪孽啊。
直到傅疾安洗澡出来,楚晓寒还在思考他到底还有什么方法能喝豆浆。
“你真的不告诉我还能用什么方法喝豆浆?”
她认真的表情让他失笑,他拍拍她的头。
“等以后在告诉你,你现在……太小了。”
“什么我太小了,你没有方法就直说,我不会笑你的。”
傅疾安转头看向窗外,突然来了句“下雪了。”
“哦,”楚晓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下雪了?怎么可能下雪。”
她连忙跑到窗户旁边,一看,果然天空正一片片的飘着雪花。
竟然真的下雪了。
安江是南方城市,在楚晓寒的记忆中就没有过下雪一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雪,这样想着她就兴奋了起来,这么大的雪可以打雪仗了。
傅疾安按住楚晓寒急躁的想要打开窗户的手,微皱着眉头。
突如其来下这么大的雪,工期又要延后了,土地的测量数据很多都得全部推翻再来,这样的雪说不准根本就不能动工,安江的这个度假村项目还真是有点儿多灾多难。
她回头看他,嘴撅的老高:“你怎么能阻拦我和雪花亲密接触?”
傅疾安睨了她一眼,“先回去穿衣服,穿一件单衣就想开窗户,觉得自己身体健康。”
楚晓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衣,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
这不是看见雪花太激动忘记了嘛,用得着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看着她嘛。
换了衣服出来,见傅疾安还在窗户跟前站着楚晓寒走到她跟前同他并立。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没见过雪花想要跟它亲密接触。”
“在瑞士工作的时候,那便经常下雪,”傅疾安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这么大的颗粒,没一会儿就在地上覆盖上了一层白霜,“我只是在想,今天这种天气适合比较适合吃火锅。”
“我也这么觉得。”
下雪天吃火锅最带劲儿了,就是她的脸上还有印子不能出门很忧伤。
她把自己的忧伤告诉傅疾安以后,傅疾安表示这都不是问题,只问了她想吃什么菜,紧接着没过一个小时戴赟就带着一堆煮火锅的东西来了。
“无良的资本家。”楚晓寒看着戴赟利落的的收拾着蔬菜,低声念叨了一句。
傅疾安正在切土豆片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回了她一句:“无良的资本家在伺候你,那你是什么?”
“你媳妇儿。”
楚晓寒嘴一快一句话就吐了出来,随即就红了脸,和傅疾安在一块时间长了接话接成习惯了,往常就她们两个人在也就算了,这会儿人戴赟还在呢,她怎么嘴快成这样。
戴赟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安静的在流理台上洗着菜。
楚晓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去:“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您去休息吧,楚小姐,这边很快就好了。”
傅疾安上前去指了指沙发,道:“去沙发上玩儿手机去,一会儿好了叫你,这水很凉你别沾。”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青青你还小呢,等过几年自然就知道傅锅锅说的是什么了,不要着急哈
☆、第二十一章
戴赟说自己有事要先走,楚晓寒再三挽留未果之后,吃火锅的时候只剩下了她和傅疾安两个人。
楚晓寒吃得欢实,傅疾安从雾气围绕的火锅里又捞了几筷子肉给她放进碗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楚晓寒从整碗吃的里抬头,回了他一句就又低头埋进了干碟中,傅疾安看得失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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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职工宿舍。
陈漩把饭盒里的最后一个菜装盘,端上餐桌,刚摆好筷子陈靖安就进门了。
她连忙抬手招呼:“你来的正好,刚弄好赶紧吃饭。”
陈靖安的目光在厨房那几个一次性餐盒上一闪而过:“我真不了解你为什么每次都特地找盘子把在饭盒里装好的菜再拨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还得洗碗。”
“这叫精致。”
陈靖安垂下头看着桌上的菜,哪有精致可言。
“我爸说的没错你果然需要找个男人结婚了。”
“我是独身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