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偏头再次确认,目光紧紧盯着男人。
“我的孩子,谁敢?”王斧一双眼睛锐利起来,面部的肌肉也随之变得凶煞。
然而绿并没有害怕,反而感到安心。
语气开始轻快,“那你怎么让他们不打掉我们的孩子呢?”绿不听到解决方案是不会放心的。
“给钱、托关系,不难。”王斧直言。
“这样真的可以?”
王斧没有嫌弃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郑重道,“绝对没问题,你就放心大胆地生。”
绿长长舒了一口气,敞露自己先前的心里状态,“之前吓死我了。”
软软的声音带着份女人特有的娇。
男人拍拍柔韧的背。
“可是那些被打掉孩子的人不就很可怜。”压在身上的属于自己烦恼没了,绿开始心疼其他人。
绿没有留指甲,指头圆润,指甲盖光滑,淡粉色光泽显示着健康。此刻绿正用手指一扣一扣地,扒拉着男人衣前的口袋。
像是一只春天里躺在草地上左右啮草的小兔子,即便烦恼,也是简单的。
“是很可怜。”王斧并不在意,圈住女人调皮的手,把玩。
“为什么要计划生育呢?”
“降低人口数量。”
“有什么好处吗?”
原谅绿至今没法理解人居土地面积等词汇,在她看来,这个世界能起高房子,交通信息都很便利,粮食也高产不缺,为何却不让生孩子呢?
男人笑,直直躺下去,不过手依旧圈住女人固定在腿上,只不过将女人翻了个身,二人四目相对。
圆圆水灵灵的眼睛,和狭长黑似墨的眸子,对上。
“因为——”男人拉长着音,同时缓缓将女人放倒在自己怀里,二人的视线一直是相望着的,直到绿没入男人胸膛之中。
如同太阳沉入海中,黑暗之中看不见对方的脸。然而正是这时,听觉变得敏感。
头顶上方,绿听到了完整的句子,听得她耳朵、脸、脖子都热起来了。
“人少了,就剩我们俩,”吐气的热气似乎是直接打在绿的耳里,暖暖的热气窜动,到处捅,捅到绿的心头,“谁也看不见,我们想干嘛干嘛——”
语气很暧昧,配合着从颈前钻入衣物内作祟的手,却是燃起了绿,全身都红红热热。
绿推却,像是无辜单纯的小兽,呢喃,“不是这样的。”
却最终沉沦。
门外孩子叫门,也都是被男人口头指使着自己乖乖去睡觉。
怀孕十个月,坐月子还得一个月,这笔账男人记得很清。
男人对女人做着欺凌,放肆这个晚上,以后就得勒好裤裆。
也不对,男人今日也没让阳物真正欢快,只不过尝尝甜头。
男人到底是醉了,否则此刻只会带着女人上医院检查,哪里还会在家里做着这种愉悦自己的事呢?
…………
第二天,男人真正酒醒,带着女人上医院检查,陈景明不在医院,但是其他医生也是一样的,毕竟只是普通检查。
“你以前生过没?”绿看上去很年轻,肌肤透着荧光,身材窈窕,不像是经产妇。
当年剖腹的切口也淡去,若不凑近,根本发现不了。
为了避免麻烦,王斧抢答,“没有。医生你帮忙检查检查,我媳妇一段日子没来月经了。”
红包递上。
于是流程变快,采尿,检测。
…………
“恭喜。”老医生托起眼镜慢慢地说。
却不料自己将要遭受一个二十四孝好男人的连环追问。
“要注意点什么?”
“什么不能吃?”
“该吃些什么?”
老医生理解初为人父男人的多虑,尤其看着这大男人还这般细心,于是详细解说。
…………
“每天走多少步合适?”
“在外面晒多久太阳对身体好?”
老医生口干,喝了一口水。
…………
“坐月子要注意点什么?”
“是不是必须要请人看护?”
绿瞧见老医生的气息越来越不平稳,一手虚扶着肚子,一手扯过相公的袖子,“回家吧,平平安安还在等着。”
声音很小,怕被医生听出家里还有孩子。
王斧回头,应允。
“对,先送你回去歇着,这些我待会再来问也可以。”表情不像开玩笑。
绿看了眼老医生,觉得对方要哭了。
手搭在相公的臂弯,看着身旁的男人,不知是笑还是无奈。
然而眼角泄露女人的心情,微微上扬,划出美丽弧线。
☆、祖宗和爹
回家的时候, 两个孩子都知道妈妈怀孕的事,高兴又谨慎。
而王斧则开始吩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