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算是额外赠送,不算在三个愿望的份额中。”
“疼痛、绝望、无助……多么美妙的情感啊。”乌鸦唱起了咏叹调。
秦绮的嘴角抽了抽,自从年龄向三十大关迈进后,她最烦这种不熟悉的人问起她的情感状况了。更别提她现在对婚姻生活有心结,今天到访的这位退休的楚老师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不过对于这种人,秦绮觉得骂她一顿就差不多了,可没打算让她从楼梯上滚下去啊。
“不怎么愉快。我只是觉得她嘴贱而已。她如果真摔得厉害了,我用手机录视频都没有用,现在未必能从医院里回来呢。”秦绮说。
“能报复让你感到不快的人,难道不开心吗。”乌鸦困惑地说。
秦绮扶着额头无力地说:“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但也没有狠心到一言不合就要暴揍别人的地步。万一她摔断了脖子怎么办?”
乌鸦顿了顿:“可是在医院里,我能感受到你在心里偷笑。”
“你不是说你只能感受到负面情绪吗?为什么连我笑了都能感受到。”秦绮不可思议地说。
“嘲笑可不属于正面情绪。”乌鸦说。
秦绮觉得额头的青筋直跳:“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内心阴暗,看见不喜欢的人倒霉就要幸灾乐祸。但这是我在确认那个老太婆没有大碍的时候才这样想的!”
乌鸦说:“明白了,你只是不想让他们死掉。”接着高深莫测地笑了一声。
秦绮总觉得自己被乌鸦给套路了。
…………
县城医院的病房里。楚老太因为伤到了腰椎,此刻不得不脸朝下地趴在床上。趴的时间一长,她感觉脸都快被压扁了,但稍微一变动姿势,后背就像针扎般地疼。
她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的五官挤成一团,口中则不停地咒骂着。
留在医院里照顾她的是楚老太的女儿。女儿听到她的呼痛声,赶紧过来撩开衣服查看她背部的伤势,嘴里埋怨着母亲:“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能从楼梯上摔下来,把自己摔成这样。”
楚老太伸着脖子,愤愤不平地说:“还不是秦家那个死丫头把我给气的。老黄的爱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听她们俩是怎么一唱一和地骂我的,简直能去说对口相声了。我当时出了门是越想越生气,气过了头就没看路,这才不小心在楼梯上踩空了的。。”
女儿敷衍她说:“是是是,都是别人的错,跟您没什么关系。”
楚老太叫嚣道:“你明天上门找她们,让她们赔我医疗费,至少得付一半出来。”
她女儿彻底无语了:“您自个走路不看道,还能怪别人啊。再说了,人家就防着您玩这出呢。黄老师的那个学生,是叫秦绮吧?道别的时候特别客气地跟我说她全程录了视频,有需要的话随时发我手机上。”
楚老师顿时像是被针捅破的气球般泄了气。
安静了没多久,她又嘀咕上了:“她们把我害成这样,别想自己好过。”
楚老太扭着头对女儿说:““姓秦的死丫头今天向我炫耀说她这么多年赚了不少钱,一线城市的房子都买了几套。你说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父母,场面是不是就好看了?你不是认识她弟媳吗?快去传个话。”
女儿推脱道:“杜敏这几天女儿正病着呢,我怎么好意思拿这种事情去烦她。再说,她之前参加过黄老师的葬礼,早就见过秦绮了。说不定他们一家人已经和好了呢。”
楚老太怒了:“你不说我说,快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女儿撇了撇嘴,把母亲的手机从换下的衣物里取出来交给她。
…………
晚上七点钟,秦家。
秦父秦母加上儿子秦楠,一家三口正聚在一起吃晚饭。儿媳妇杜敏陪着女儿秦梦在医院挂吊瓶尚未归来,因此饭桌上正适宜讨论些不适合她听到的话题。
秦母已经是第一百次跟儿子问这个问题了:“儿子呀,你什么时候跟你媳妇离婚呢?”。
她重复了这个问题这么多遍可不是做无用功的。儿子秦楠的态度从最初的坚定拒绝发展到了如今的动摇,一半的功劳能算在她身上。
秦楠迟疑地说:“为了照顾孩子,小敏把工作给辞了。她父母都去世了,没人能收留她。我要是跟她离婚了,她靠谁过日子呢?”
秦母急了:“杜敏她有手有脚的,怎么过不下去了?她家里这个德行,当初我本来就不同意你们俩结婚,还不是你说她怀着我的孙子,我才让她进了门。结果可好,给我生了个丫头片子出来。你姐姐给咱家的教训还不够深吗?女儿是靠不住的。”
不想再提这个事情,秦楠不耐烦地说:“再说吧。妈,先吃饭吧。”
秦母趁热打铁地继续劝说儿子:“你别有心理负担,现在跟她离婚才是为她好呢。趁着年轻,她嫁人才容易啊。你也能再娶一个回来给我生孙子,彼此都不耽误,好聚好散。”
秦楠确实很犹豫,他是杜敏的初恋,两人恋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