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我看她早晚要被操死……”
他爸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狠狠地扇了他一嘴巴,“啪”的巨响让大堂里的钟氏员工纷纷侧目。随后他扯着懵逼的儿子走出钟氏,一脚踹到儿子的膝盖上,让他“噗通”一声跪下。他儿子要起来,他爸一脚踹过去,就又把他踢回地上了。
钟琪断了他家四条商业链。
他们家不想和钟琪硬碰,他也碰不起,千方百计的给钟琪递话,都被软绵绵地挡了回来,他就知道,他们家可能是谁惹到钟琪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脑袋一转,首先怀疑的就是被踹的这个,等他儿子支支吾吾的说清楚,他这颗老心差点没被气得吐出来。
做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是必然要和政圈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家攀上傅家老爷子这棵老树,才将自家公司做起来,成了帝京豪商之一。可惜家教不够好,养出来的小辈脑带天坑,居然会在骂人的时候被她听见……
心焦地将电话打到傅老爷子那里,想让老树和钟琪说说,然而傅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己送上门,给钟琪消火。
凡人打架,神仙是不管的,何况钟琪也是仙,是他们不自量力地踢上铁板。
晚高峰时,贺秋阳推开办公室的门,垂着眼睛说:“董事长,他们还没有走。”
钟琪签字的动作没有停,签好之后合上文件,翻开下一份,“倒杯红茶进来。”
贺秋阳再进来时,钟琪已经放下笔。她站在明净的落地窗前,环着手臂凝视窗外的楼宇,而后垂下眼。
这个高度,可以看见外面拥堵狭窄的街道、缓速移动的汽车,行人的穿行似乎不会停歇,匆匆的面色被距离模糊,一切都变得渺小而无序。
钟琪伸出手,接过贺秋阳递来的茶杯,很慢地抿了一口。
下班的钟氏职员走出大厦,并不意外的见到在正门跪了一天的人。他们用余光扫着他,窃窃私语。
人来人往间,黑色的Jeep猛地一个刹车,骑着路肩停稳。
傅峥嵘拉开车门,踩着军靴大步过去,一把拽起地上被亲爹揍得鼻青脸肿还跪着的男人,冷肃的一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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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将,就让他跪着吧!”傅峥嵘的力气,一般人是比不过的,何况他爸又肥又老。他拦不住傅峥嵘,只好说:“钟董事长只是让他跪一天而已,现在我让他跪三天……”
傅峥嵘动作不停,径自将人拉起来。他爸见自家儿子一脑袋憋屈地往傅峥嵘那凑,只能抑住情绪,压住他儿子的肩,话对着傅峥嵘说:“傅少将,这事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眼里的责备却一览无遗。
要不是傅峥嵘横插一脚,非要和钟琪赌,最后钟琪还输了,这事不会弄这么大。现在钟琪的火不单是对着他们家,还有对傅峥嵘的,可他敢让傅峥嵘也跪下吗?
傅峥嵘看了这对父子半晌,随后放开手里的人,由着他爸把人重新压回地上跪着。他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点上,恰好乌云抖动身躯,豆大的雨珠从云层间下落,稀稀落落地打在地上、车顶,和他指间刚刚亮起的烟火上。
“我不插手?”他垂下眼,将潮湿的烟揉烂,随手丢到地上,“那他跪到死都没用。”
雨珠密密匝匝,转眼变成倾盆大雨。
钟琪踏出电梯,便见到大堂里的傅峥嵘。
他甩了甩滴水的发梢,嘴里咬着半截烟,哼笑了声,“你行。”
钟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一笑。
那么精致的五官、柔软的身体,骨头上淬的毒无形无迹。
傅峥嵘侧过头,瞥向从他身旁路过的女人,“别太过,有事儿冲我来。”
钟琪径自走过他,纤细的鞋跟和地砖碰撞,“叮当”的脆响中,她在台阶前停下脚,身侧的贺秋阳撑起黑色大伞,微微倾斜到她那边。
雨幕之中,跪着的人缩成一团,在那里鬼哭狼嚎。旁边,他爸恨铁不成钢地拉扯他,好让他跪得稳一点。拉拉扯扯间,看见她出来,跪着的人膝行过去,大喊:“钟董事长我错了,是我嘴贱,我不应该背后嚼你舌根!”
他抬起头,看他爸朝他使眼色,忍着心痛开始在自己脸上煽不轻不重的巴掌,边煽边说:“我以后肯定不说了,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碎嘴子计较……”
他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痛心疾首地喊:“钟董事长,小孩子不懂事,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们全家都向您道歉,您看——”
“看?”钟琪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