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之所以对“邵衍”两个字耿耿于怀,是因为那个男人曾经参与了他没有见过的钟琪的人生;说那个男人没有实现的对她的允诺——AI民主化——他要和她一起实现。
但即使江聿城的声音又低又重,他也只是说:“嫁给我。”
钟琪相当的意外,眉宇间流露出愕然来,有那么几秒钟毫无反应。
当厚重的情感喷薄而出,所有的言语都是矫饰。你只要看他的眼睛,便能看见他的灵魂所在。
此时此刻,钟琪看见阴霾的苍穹、缱绻的碎雪,银装素裹的大地静默且寒冷……
不知道是谁家亮起的灯火,突然地温暖了归途。
她就笑了,“好。”
————————————————
好久不见。
这么久没更,我真心实意地向各位道歉。我这半年变故太大,现在状态好多了才能写东西。
后面不能保证多久更。
写到这儿没什么好叨逼叨了,可后面情节很虐,想看大团圆的可以到这儿了。
最后还是想说,对不起,同志们,各个方面。
不敢(一) < 钟琪回忆录(NP)(啾啾)|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不敢(一) < 钟琪回忆录(NP)(啾啾)|PO18臉紅心跳不敢(一)
贺秋阳来机场接钟琪。
替钟琪拉开车门,她弯下腰坐进车厢,贺秋阳上车,打火。
车子开到半路,钟琪问贺秋阳:“傅玉京那里没有动静?”
贺秋阳:“没有。”
他听见钟琪像是笑了一声,稍微抬起眼,从后视镜里看见,钟琪拿了根烟出来。
“老狗,不打不走。”拇指擦过滑轮,橙红的火光在车厢里一闪而过,稀疏升腾的烟雾之后,钟琪深静的眼眸抬起,在镜子里见到贺秋阳半张惨白的脸孔,她问他:“还有别的事么。”
贺秋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凸出、指骨发白。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钟琪,半晌才僵硬地挪开视线,嘴唇微微地发颤,声音低不可闻:“……没有。”
钟琪垂下眼,目光所及,手背筋骨、血络清晰分明,细长的指间夹着纯白的烟杆。
烟杆旁边,无名指的指根那里,戒指上的钻石剔透、纯净。
周四,傅玉京大寿做宴,帝京一处大宅灯火通明,宾客络绎不绝,男人庄重,女人高雅。
寿宴并不奢华,朴素低调,宾客的身份是最大的排场。不远处偶尔有卫兵走过,没有闲杂人等能踏过傅家的铜墙铁壁。
傅玉京笑的十分和蔼,拄着手杖和宾客们寒暄。几个交谈的人都上了年纪,花白的发、整体的衣着,看年岁是行将就木的苍老,但眼皮一抖,很多人的命运将翻云覆雨。
有人领着贵客进门,傅玉京的目光扫见贵客一行尾端的女人,他含笑走过去,和一行人一一握了下手。
在傅玉京朝尾端过来的时候,钟琪大方地伸出右手:“久仰傅老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
寒暄过后,寿宴正式开场,传统的中式圆桌和木椅在厅内摆的得体,一桌一瓶刘伶醉。
深居简出的傅玉京,好些年没办过寿。眼下风向转变,突然摆这么一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傅玉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寿宴有谁来了、有谁没来、态度如何,很大程度上让傅玉京看清楚了眼下的局势,也让其他人看见,他傅玉京还有力度。
钟琪笑微微地坐在她该坐的位置上,她吃的不多,但直到宴席临近尾声,她才擦擦唇角,和一个刚同她说过话的傅家人离开。
穿过曲折的长廊,来到僻静的房间,房门大开着。傅玉京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枚白子,身前的矮桌上放着棋盘。带钟琪过来的人走过去,弯下腰低声几句,傅玉京才稍微抬起点眼皮,“小姑娘,咱们又碰面了。”
钟琪坐到傅玉京对面,细长的腿交叠,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慢条斯理地拿起旗盒中的黑子,再落在棋盘上,“傅老近来还好?”
“老样子啊。”傅玉京落下一子,另一手执起茶杯,宽和地说:“倒是你最近动静不小,听说你的公司要上市?”
钟琪:“是。”
傅玉京:“都还顺利着?”
“劳您惦记。”钟琪抬眼,落子的动作没停,“嗒”地一声后,她说:“比起钟氏,傅老更应该关心的,恐怕是傅家将来的路。”
傅玉京笑呵呵地放下茶杯,伸手拿过手杖,慢慢地抚着光滑的扶手,“小姑娘,傅家的路是几十年前就定好的,钟氏可不是。”
赤裸裸的威胁,用傅家的树大根深,威胁根基浅薄的钟氏。
钟琪敢来,傅玉京敢说,对弈仍然平和。裹在脸上的假面不肯摘掉,嘴里吐出的语言毒针一般尖锐。
钟琪甚至在笑,“傅老确定?”
傅玉京并不动怒,和蔼地吃掉钟琪几颗黑子,“看来这局你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