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个药性很烈的,你看。”萧潇引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那里的滚烫和坚硬几乎吓得苏蕴一大跳。“不要怕,我向来只喜欢被人服侍,从来不肯做上首出力的那一方。”
耳听萧潇开始享受地呻吟,苏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欲求不满的萧潇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他的身体。四肢极致柔软灵活,连最坚定的硬汉都能被惹得春心荡漾。
“皇上”苏蕴咽了咽口水,“萧潇,还好最后这春药是你自己吞下去了。假如是我服了会怎样?恐怕我并没有那么强的定力”单是想象一下这样烈性的春药如果自己服用了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金枪不倒,狂性大发,在皇帝身上残忍肆虐,至少会让他伤得一旬下不来床吧
“我就是要这样”萧潇想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沉浸药性的眼睛却流露出不寻常的妩媚,美目流眄,顾盼之间,妖孽横生。“最好是弄出点血,把我弄残就更妙了,这样等你清醒过来,就会对我心生愧疚,我就更容易抓住你的心”
“萧潇!”苏蕴被这酥酥软软的嗓音和轻柔的抚触挑逗得兴致高涨,而又怒得全身发抖,差点就忍不住把这个祸害人的妖精按住,反剪双手,用已然火热的铁棒挤进那双腿之间,让他得到应得的痛和惩罚然而活生生地忍住了:
“你所谓的抓住臣属的心,就是用这种方法抓的吗?”
萧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依靠两具躯体之间的摩擦来缓解折磨人的情欲:“你以前不知道吗?你来之前不是早已派出探子把我朝查了个底朝天的吗?萧潇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放荡、好色、人尽可夫,别告诉我以前你没听说过快点,我忍不住了,把我上了,帮我泻泻火。”
“我打听到的是,萧氏皇帝为人豪爽,不拘小节,虽然与很多臣僚都有肌肤之亲,但无论对什么人都是一视同仁,亲睦关爱。”苏蕴抚摸着他的脸,萧潇好几次要伸出舌尖来触碰他的手指,或者咬住他的指头,都被他机敏地躲过。“而且我不得不说,初见到的你,给我的印象的的确确就是这么好”
“把我说得太完美了吧!”萧潇轻蹙着好看的眉,“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崇高,我就是见了谁比较好看,就把他勾引到床上,吃干抹净据为己有,仅此而已啊!”
“萧潇你不要说得自己这么自甘堕落好不好”苏蕴叹了口气,又按住萧潇蹭来蹭去的脑袋,“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看人绝对不会错的。现在,你已经成功地抓住我的心了,你确定要抓住我的身体,然后彻底失去我的心吗?”
一句话说得萧潇煞白了脸,慌张地放开手。
“现在,皇上,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坦白这一切?”
萧潇温柔地低下头,不平静的眸子里依然是雾气氤氲:“因为这样说了,也许你就会鄙视我的人品,不再把我当作高高在上的神祗,而是个随意践踏的玩物。等你宣泄完了欲火,玩得我只剩半条命,你清醒过来,仍然会对我愧疚不已。”玉琢的人儿说着,抬起了头,漂亮的眼睛里火苗熠熠跳动:“悔恨,是忠诚最稳固的保障。”
苏蕴无奈地摇摇头,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体,不让萧潇察觉已然升起的欲望之火:
“我千里迢迢赶来你的身边,是想得到互相尊重和敬爱,不是想被你这样用愧疚之心绑在身边的!我忠诚于一个君主,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愧疚,而是因为他的品格令我钦佩。我为赵国主出生入死了半辈子,难道是因为我对他有什么愧疚之情吗?不,不是,他能够像一个朋友一样相待我,所以我愿意交出自己的一颗赤诚。”
“可是你最后不还是离开他了吗?”萧潇舔着嘴唇,仰视的小眼神无比妖媚,看得苏蕴一震,无言以对。
“好啦。”萧潇起身,扯了一段纱绸床单包裹身子,“我不会逼迫人的,你既然不愿意,我就不强迫你了,但是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床单只遮住了半身,露出的双腿纤细修长,腿间的肌肤泛着红晕,萧潇交叉磨蹭着它们,试图缓解一些空虚的痛苦:“药性太猛了,我要去找个人干我。你可以待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办、办”萧潇羞赧地垂下眼睛,细密得像鸦翅的双睫不住地轻颤,“等我办完事了,再来找你。”
苏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皇上请自便吧,臣绝无二话。”
看着萧潇转身,走出去。那床单只堪堪遮住若隐若现的玲珑细腰,而那挺翘可爱的臀部,因为蔽体的床单太短而露了出来,圆润双丘随着走路的步子一动一动的修长的腿间摩擦得发红的痕迹宛然入目
我的天哪,妖精!妖精!
苏蕴咬着牙,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扯过一床锦被遮盖身体,慢慢探手到下身的火热之处,抚慰着未解的欲望
不久,苏蕴长舒一口气,束好衣带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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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可疑的声响。
苏蕴凝神静听,分辨出那声响果然真的是压抑着的欢爱呻吟,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像羽毛似的轻轻搔刮在人的心上。
撩起珠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