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就像被不知名的怪物吃掉一般迅速消失,骆铭觉得他还没有休息够,却已经要退房了。看着他还有些扭捏的走路,黎洛书曾担心地问他要不要延长时间再休息一下,可是一想到跟柜台提延长,简直像在自白我们两个不仅上了床还纵慾过度,骆铭就只感到浑身不对劲怎样都待不下去。
等交换了手机号码,骆铭好说歹说才打发掉围在他身边团团转的黎洛书。
「我担心你。」黎洛书表现的简直真想把骆铭当残障对待,甚至还伸手想搀扶他走路。
「担心啥,怕我跟其他男人跑了?」说实话骆铭心中给黎洛书搞得有些腻味,也不是他不识好歹,只是对黎洛书这副当他是玻璃娃娃一样的态度弄得不太舒服。
「不是,我看你不好走路。」
「放心,我能自己走,你没厉害到cao坏我。」骆铭心里一烦,嘴上说话就有些难听,然後说出来自己又後悔,「抱歉,我只是想说我没事,没什麽好担心的。」
黎洛书笑笑没说话,最後终於在骆铭一再坚持下先离开了旅馆。
在结帐完走出旅馆,呼吸到新鲜空气後,骆铭突然觉得自己心有点空,走路都踏不实。自己竟然就这样跟人上了床,骆铭摇了摇头,有种刚过去的三小时都很荒谬的恍惚感。
他在附近找了间药房买了避孕药,到了外面拆了盒子就吞了药。
骆铭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无奈笑意,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正常男人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这种药物。他不讨厌自己的身体,却也做不到像他母亲所说那般将其引以自豪,如果不是这个身体,也许他早就尝试过与人恋爱的滋味,也不会有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情。
黎洛书骆铭嘴唇动了一下,念着青年的名字,说不出自己到底对他是什麽感觉。
回去住处没多久,果然接到他娘打过来询问相亲结果的电话,骆铭随便应付了过去,半真半假的说对黎洛书还算满意,两人已经决定交往看看。
听着他娘高兴的声音,骆铭在心底苦笑,总不能让他坦承说你儿子今天终於破处啦,就是跟你介绍的相亲对象吧。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骆铭什麽事都不想做,换了衣服就上床睡了。也许是避孕药的副作用,他感觉不太舒服,而且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异样的疲倦。
至少,他人生的目标这就算完成了一个,睡着前,骆铭有些无奈地这样安慰自己。
然後从隔天起,骆铭终於见识到黎洛书黏起人来跟不要脸到什麽程度。通讯软体上照三餐问候的语音留言,时不时发来的讯息——简直人不在眼前都能幻觉出他那张脸。
骆铭没跟人交往过,也无法比较说这到底是黎洛书太黏人还是一般男人追人都是这副德行。而且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两人就上了床的关系,黎洛书常发一些让骆铭看了又羞又气的话,比如问骆铭下次想用怎样的姿势啦、喜欢什麽体位他可以先去研究啦有次睡前还收到黎洛书传来的讯息,写了几百字就在描写他想怎样舔遍骆铭身体,要怎样把骆铭舔到高潮,搞得骆铭那个晚上就做起春梦。而且跟以往不一样,梦里cao他的人有了明确的脸,他在梦里被黎洛书舔得不住颤抖,然後被粗大的肉棒cao得哭叫不停。
早上醒来时,他身体不仅是出现正常的晨勃反应,两腿间隐密的女性性器还湿得透彻。气得脸红成一片的骆铭直搥枕头,把它当黎洛书的头打。
後来他在厕所用纸巾意图擦掉那黏腻的湿热感时,却又情不自禁回忆起这处给黎洛书cao开的感觉,粗壮的柱体摩擦着内壁,龟头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後不仅没有退缩还更加强烈地压迫宫颈,一次一次撞击着尽头骆铭一手玩着自己的肉茎,另一手的手指忍不住探进肉道里抽送起来。比起过去偶尔用跳蛋压在肉唇上磨蹭,手指直接插进去的刺激当然更加强烈,最後他花穴高潮瞬间,肉茎也同时射出了精液。
骆铭靠在马桶上喘气,就连把手指抽出来的力气都没了,任由痉挛的肉道继续吸吮埋在内里的手指。结果那天骆铭上班差点迟到,他从此严禁黎洛书给他再发这样的讯息。
虽然骆铭回黎洛书话时都是能简短就简短,不过在黎洛书弃而不舍的努力下,骆铭的确是渐渐习惯了黎洛书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生活里。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虽然黎洛书在第一个周末到来前曾问过他要不要约出来吃饭看电影什麽的,但是被骆铭用工作当藉口拒绝了。
骆铭猜想黎洛书可能也知道其实他的工作并不是那麽急切,但还是体谅他并没有戳穿这点。不得不说,这让骆铭松了口气,甚至还对黎洛书生出了几分愧疚。
黎洛书其实没做错什麽事,说要开房跟上床的人都是他,答应要考虑交往的人也是他,所以骆铭怎麽想都觉得是自己的想法需要调整。
而且自从嚐过一次肉慾的滋味後,身体好像产生了变化回不去原来的状态,有时候光是看着黎洛书传来的讯息就能轻易勾动他的慾望,尽管骆铭想忍耐却越忍越是难以压抑。
有时候他手摸到自己内裤上,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