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过生日,爸爸把小绎卖掉,给你买礼物好不好……”任纾瞬间崩了,大哭起来。
黑暗中,门被“砰”得推开,一个身影走到任纾床边,蹲下身。
任绎没敢开灯,发现任纾额上全是汗,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原来是做噩梦了,他松了一口气。
他今晚不记得自己在任纾房门口站了多久,听到了屋里的哭声,下意识地打开了门。
他一边轻声安慰道“我在”,一边温柔地擦掉任纾额前的汗,将那些被汗沾湿的碎发梳理开,才发现她把自己送的钱夹就放在了枕头旁边。
如果她打开过,就会发现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但是她没有。
任绎将钱夹的拉链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他在寺庙买的手链,这串手链上,承载着他隐秘的承诺,不需要人知道。
“生日快乐,不要再做噩梦了。”他在心里默念。
他温柔地将手链系在姐姐的左手上,最后,低下头,在任纾被树磕破的额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第二天,任纾一醒来就看见了手上的链子,她兴冲冲地跑下楼,给正在剪指甲的陈女士一个热情的拥抱。
“陈女士,我不该怀疑你,你果然是我亲妈!”
“今天才知道,去去去,别妨碍我剪指甲。”任纾坐在一旁,突然想起来一会儿吴睿宣要来。
“我差点忘了,今天早上你不用送我了,吴睿宣说来接我。”
任纾表态了晚饭肯定回家吃,陈女士自然没问题。
任绎晨跑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母慈子孝的场面。终于等到任绎回来,任纾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就绕着任绎转悠,自以为含蓄地显摆手链,以便让她能有一个家庭成员应该有的意识。
“我同意你中午和小吴去吃饭,但今晚得回家吃。”
陈女士余光见任绎一脸茫然,表情很是有趣。
“看样子你弟弟还不知道呢。成绩不好天天谈恋爱,我说的小吴就是你姐姐的小男友啦。”
任纾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就看到任绎,那如潭的双眼望向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很快就垂下眼睛,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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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到哭得脸皱成一团的任纾,仍是不管不顾,要将襁褓中的任绎给抢走,一边张着一口獠牙的嘴大笑着。
“很快,很快,我们小溪就要有生日礼物啦,卖掉弟弟就有啦。”
任纾那样小,力气怎么比得过人高马大的“爸爸”,最后弟弟还是被獠牙“爸爸”给抱走了。
任纾哭到气喘不过来,突然,一只大手,温柔地覆住她的眼,将所有黑暗、惶恐挡在另一个世界。她想睁开眼,透过缝隙看看是不是妈妈,但无论怎样努力,眼前是这样模糊。她还没有从失去弟弟的伤心中走出,那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花香飘来,那双手环住她,轻轻地拍她的背,这动作安抚了她,在最后陷入沉睡前,她感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她听不清,耳边还传来清脆的声响,最后,她的额头似乎触及到了冰凉而柔软的物体。
“大姐,醒醒吧你!”
下巴因为离开依托的手掌,撞到了桌子上。任纾揉了揉下巴,睁开惺忪的眼,就看见许鸢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睡了整整一节生物课,我觉得老师走之前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做成标本,你这什么凄惨的眼神?上课做噩梦?”
任纾无力地点点头,她这是把昨晚的梦又二次经历了一遍。她可再不敢肖想什么任绎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你怎么啦?自从你弟弟回家住以后,你还是第一次像是被吸了精气……”
任纾被她惊人的词汇搞得欲言又止,想到今早任绎的眼神,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我弟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事了,然后,她今早的眼神,让我觉得……”
“她吃醋啦?然后让你分手?”许鸢一听个开头,立马来了精神。
任纾无奈地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吊扇。
“你想什么呢?她才不会吃我的醋,我觉得,她好像嫌弃我,因为我不学好。”
尽管许鸢发现,自打任纾弟弟回家,任纾每天都在努力刷新她对她的认识,但她今天多少有点理解她的不愉快,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松接受自己的姐姐是个同性恋。
“谈恋爱怎么了?你长得好看不谈恋爱去学习吗?再说了,阿姨都同意的不是吗?”
任纾显然没有被安慰到,依旧把脸蒙在胳膊里。
“喂,那你弟弟让你分手呢?”
任纾闻言立马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