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她的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渐渐酥软。
她柔若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背靠他的身体。
“我怎么会……啊嗯,说……嗯~说出那些话呢?”
她的声音被他长指的激烈动作,搅得零碎散乱。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一直觉得,像她这种可以在陌生男人面前自渎的淫荡女人,肯定是个玩弄男人的情场高手。
直到……他破了她的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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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指深深插入她的嫩穴中,抠弄那最为敏感的一处软肉。
“啊!~”强烈的快感来袭,她的双腿忍不住颤了颤。
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比她,更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他忽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吞下了她无意识吐出的呻吟。
他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舔舐、吸吮,汲取着她的香津。
她的肉穴抽搐着,将他的手指越绞越紧。
他用掌心抵着她的阴阜,向下压迫红肿的小花蒂,加深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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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她难以忍受地呜咽着,上面的樱桃小嘴被他的唇堵着。
下面的小嘴儿则含着他的长指,艰难地溢出晶莹剔透的蜜水。
“唔!~”
她的肉穴突然狠狠一吸,一阵哆嗦后,缓缓恢复了平静。
他的唇舌,总算舍得从她的口中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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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浑浑噩噩的,良久,才启唇问他:“那个时候,你吻我了吗?”
“没有。”他如实回答,将手指从她的下体拔出,“可我现在想吻你。”
他睨了眼被淫水浸润得折射出水光的中指,放在她的唇边,道:“舔干净。”
温绣皱了皱眉,深感羞耻,心里有些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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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一边色情地舔着你手指上的淫水,一边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翻动书页了。”
他的中指抵着她的唇,把甜腻的蜜液涂抹在她的唇瓣上,将她的双唇刷得水亮。
她被他蹭得嘴唇发痒,只好顺从地含住了他那根作恶的手指。
一股奇异的味道,在她的口中弥漫。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
她的舌尖从他的指尖,往根部蔓延,细致地描摹着他长指的形状。
然后,软舌挟着一丝力道,缠住他的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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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腔,温暖湿润。
他始终记得,他胯下那根粗壮男根,被她的小嘴含住,被她的香舌舔弄的感觉。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还笑话我,怎么一页纸可以看这么久?”
“你知道,我一直在偷看你……”
他的长指在她的口中,不安分地乱动,挑逗她的嫩舌。
“你笑得花枝乱颤的,洋洋得意的样子,像是一个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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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她含着他的粗指,口齿不清地问他。
“后来,我起身去了趟厕所……你真的笑得很夸张,远远的,我都能听到你的笑声。”
“我想,你应该是看到我勃起的下身了。”
“噗嗤……”她扯开了他的手指,不小心笑了出来,“你去厕所,不会是想打飞机吧?”
“我没有。”他不过是想找个离她远点的地方,平复一下躁动不安的心脏,“我只是想去冷静冷静而已。”
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知不觉间,喜欢上她了吧?
香蕉24:像舔蕉那样舔阴茎(4200珠加更)
可他当初是不愿承认的。
毕竟,像她这般骚浪的女人,大多是为了满足征服欲和虚荣心,才来勾引他的。
也许,等他哪天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她就会把他对她的喜爱,当成战利品,向外人炫耀。
然后,一脚踢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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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厕所回来后,发现你趁着我不在,动了我放在桌上的杯子。”
“啊?”她为什么要动他杯子?“我往你杯子里,下药了?”
“嗯……”他帮她整理了下衣服,带她走进了小树林的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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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绣看了眼头顶遮云蔽日的繁枝茂叶,踩着一地落叶,随他走到了一棵约摸有上百年历史的大榕树下。
树下有一条大约一米二长的石椅,还特别体贴地设置了椅背,方便行人休憩时,后背有所倚靠。
“你往我杯子里,下了安眠药。”他说。
“安眠药?”她狐疑地重复了一遍,“你明知道我下药了,居然还喝?”
他忽的沉默,当时,他只是好奇她下一步想做什么而已。
此外,还有那么一丝丝,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