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要勾引他,可怜的样子很成功的撩拨起了他的欲望,但是她既然那么不干净他也没必要爱惜她,射在了她身体里。
两个人之间基本就是炮友的关系,有需要就找她,偏偏她没什么分寸来触他的线,周南信想上她,那就去好了。
结果她故意放了周南信鸽子,周南信气炸了跑来找他的时候他有点意外,原以为是个谁都让干的姑娘……还对他说没让别人射过,自个偷偷吃着避孕药……
他这才发现这个姑娘大约是喜欢他,还跑到他的黑伞下亮晶晶眼对他说:“我就是怎么喜欢怎么对你的。”
多有趣啊。
日头洒下来一点,透过窗户照在木槿花纹的被子上。
辛燃嗅着淡淡的阳光气睁开眼,眼睛不太能适应强光线,先眨了眨,过了会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九点了。
一觉无梦,睡得格外香甜,这种长时间不断续的睡眠她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坐起来之后却有点茫然,身为学生好不容易盼来个长假她竟然不知道干嘛好。
以前往往是跟着辛诚和商芸去旅行的,亲妈怕晒经常窝在酒店,总是只有他们父女俩在外面游荡,现在想来恐怕那时候也没忘记偷情吧?
有段时间她情绪总是触不到,有一种我不想却偏偏如此的无力感。
在她勾引柳牧白之前真的很乖很乖的,没犯过错连逃课都没有过却让她生病了。
她好委屈,很委屈,觉得不如死了好了。
心里总想象一个画面,商芸和辛诚得知自己的死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们把自己的女儿逼死了余生应该会很内疚吧?
很想很想让他们内疚。
她有病,但其实没看过心理医生几次,太贵了,负担不起,几次下来却也明白如果她真想离开这个世界必须是她想离开这个世界,而不是为了惩罚谁而离开。
这点她认识的足够清楚后,决定要挽留下自己。
那时候唯一牵动她的只有柳牧白了。
他那么好,家世好,人聪明,长得更好看,什么都有更不缺投怀送抱的,她就想着自己怎么办才能接近他呢?
大概因为太聪明,柳牧白对很多事都兴趣缺缺,只有围棋下了好多年,那天她见他摔了棋盒,白子落了一地,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觉得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她勾引柳牧白的目的很纯粹,就是想睡他。
只是在后面经常会想商芸要是知道她现在做的一切会不会生气?毒打她一顿的假爹知道她这样会不会气的更想打死她了?
她在柳牧白那里是没有一点主动权的,她是彻底被控制的那个,她会因为这种被完全操控的感觉心慌害怕但同时也有一种报复父母的快感。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想的,在那个过程中她没办法想别的。
这个时候门铃响,辛燃吃惊了下,小心翼翼透过猫眼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人站门口,她怯怯的,一个人住她总是怕遇上坏人,有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
“开门。”外面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大概是很少吃闭门羹。
这声音一响起来,辛燃迅速打开门,因为刚洗过脸,脸颊透着粉,昨晚睡得好嘴唇呈现出自然的樱红色。
她很兴奋,整个人几乎扑到了柳牧白身上,声音里带着满满笑意:“你怎么来了?”
柳牧白没说话故意盯着她看,辛燃有病这件事让他觉得刺激,昨天两三句话就将她击成了空白格的状态,再两三句软语又将她拉了回来。
太容易了。
仿若他是她的死神和天使,命运全系在他身上。
在他故意的目光下,很快辛燃开始脱衣服。
在她脱光了怯生生望着他的时候,他半是安抚的在她唇角亲了亲:“发什么软,来给你补习,不操你。”
戏弄之后哄一下,辛燃也生不来气。
真是来给她补习的,别的部分她都还好,只是讲到物理化学的时候辛燃有点跟不上,有机肌理部分她也不能很快的找出规律。
“你真听明白了吗?”
“有一点点不懂的地方,速率方程这里,微分法,试差法,半衰期法能再讲一遍吗?”
柳牧白停顿了下,辛燃轻轻哼了声:“我已经很聪明了好不好?”
“我也没说什么啊。”柳牧白轻笑出声。
两人中午去吃饭的时候,路过一处小公园,草丛里趴着很多野猫,河边有很多小朋友,泡泡映着秋天的阳光缓缓升高破灭,一道河岸都笼罩着笑意。
“我想要和你合照,想要一张屏保。”辛燃说。
在他拒绝前,她勾住他的脖颈轻轻抱住他,又快速跳开,在阳光下黑色的头发都带了点暖黄的光,她笑着说:“牧白,我给你唱首歌啊,一首歌换一张照片行不行啊?”
柳牧白莞尔笑:“我听听看。”
她轻轻唱道:
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