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靠着牧白的淫威威胁了几个人,浩浩荡荡二十几个大V第一时间齐齐转发。
辛燃发长文时柳牧白正和周教授走在湖边,周教授看上去不是很开心,问他:“学了这么多年化学,你却告诉我半年后不做这个了,这怎么行!”
柳牧白说:“也不算,有需要会回来。”
他答应了自己爷爷要去军工厂。
做研究是个长久的事,没有再回来一说,周教授无奈道:“那这半年准备做什么?”
“在几个学校把实验室建起来,确定几个研究方向。”
这时候周南信打电话进来。
周教授说:“南信那个小混蛋的电话吧?我还有课先走了。”
柳牧白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在邀功。
“喂,牧白,我厉害吧!我给你讲,我发动了娱乐圈半壁江山帮辛燃转了微博,这绝对要爆……”
柳牧白拿开电话看了一遍辛燃的微博,问道:“初中同桌死了,辛燃初中同桌谁?”
“哦,你应该知道她,和你同班过,叫江圆野,不瞒你说我还追过人家,挺好一个姑娘,可惜了。”
柳牧白是欠缺同情心的人,只是觉得别人懦弱。
“嘎!嘎!嘎!”
垂柳下突然冒出了一只大鹅,冲他嘎嘎狂叫,仿佛谁侵占了它领地,柳牧白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东西,和它大眼对小眼一阵。
他这人吧,霸道,对他而言制伏是第一位,他伸出手揪住大鹅脖子,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辛燃,这才松开它。
这大鹅嚣张惯了,别的学生都宠着它,第一次被人掐住咽喉才知道怕,耷拉着两个白翅膀灰溜溜跑走了。
辛燃是在自习室发的微博,江聿临和宁晨都在,看到转发后几个人都吃惊了。
宁晨:“你认识周南信!那个油腻花心整容怪!”
辛燃:“……他没整容,高中校友。”
“那他还挺道义的嘛,我以后再不骂他了!”
江聿临迷茫:“周南信是谁?”
辛燃:“……”
教学楼大屏幕上偶尔会播放周南信的广告,但是学界大神向来很会屏蔽无用信息,所以可以理解。
当看到柳牧白发的照片,她借口上厕所偷偷溜出去了。
隔着还很远的距离,她就叫道:“牧白。”
沿着石子小路,辛燃快速跑过去,几乎是扑到柳牧白身上,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说:“你真回来了,我发微博了,你看到了吗?”
柳牧白低头看到毛茸茸的脑袋,而后毛茸茸抬起脸晶亮的眼睛望着他,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写的很幼稚是不是?”辛燃说,“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写好。”
柳牧白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解决一些事了,他抱住辛燃将她摁在椅子上。
胸脯被挤压成一团,膝盖跪坐在椅子上,是往常背入的姿势,人来人往的,辛燃有些怕了。
“牧白,在学校呐。”她忙说。
柳牧白淡漠的够了勾唇:“知道。”
“你很不道德,也对不起我,觉不觉得?”
他话音里没什么指责的意味,有点探讨陈述的意思,手上动作却没停。
辛燃很纠结,她观察了下四周,虽然绿柳低垂也实在不够隐蔽,就那么饥渴吗?
五月的天,凉爽清润正舒服,柳牧白将辛燃摁在椅背上,手指插进去试了试,这几个月他偶尔会回来有时候做有时候不。
辛燃身体好了很多,每次都细细的叫,装的,他知道。
她以前喜欢叫,一般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偶尔高亢,等不停地只会叫他哥哥那就是被干的快高潮了,虽然很久远了,他能分辨出来。
这次他不是真要把辛燃怎样,他在等待,等待一个强硬的拒绝。
辛燃咬了咬嘴唇,柳牧白真的很混蛋啊,在这方面从来不让着她,她膝盖跪的好痛。
可是欠了柳牧白太多钱,那个数字压着她,总是觉得欠他好多,总是想满足他所有要求。
她动了动腰,迫使手指从身体里出来,小声说:“我们回去好不好,不在这里。”
柳牧白伸出手捏住辛燃的下巴,觉得这可能是辛燃对他最强硬的态度了。
手指微凉碰在柔嫩的皮肤上,他眼睛里含了点笑意,问她:“哥哥对你好不好?”
辛燃立刻点头,一丁点犹豫都没有:“好。”
简单一个字却把柳牧白那些长久沉在心底的暗涌全部激上来。
谁都知道他这半年在少女身上发泄着欲望。
随心所欲的,近乎是折磨。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他声音有点低沉,“这样才能报答我。”
说完却没再看辛燃,站起来走到湖边,留给辛燃一个修长清瘦的背影。
他其实对辛燃不好。
在他心里尝试过遗忘,尝试过和别人在一起,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