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方统领,将我的兵马调来天坛!”
军官:“是!”然后上马,赶往天坛外。
赵镕原地闭目思考片刻,突然心中一恸,猛然转头朝着国师:“是你!”
国师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群武艺高强的士兵,他站在最安全的中心,手中拿着一卷黄绸,形容肃穆,朝着赵镕开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赵镕与贵妃孟舒窈加害皇上,奸夫淫妇,狼子野心,欲谋权篡位!两人罪大恶极,死罪难逃,禁卫军、晋中军听令,活捉二人!生擒者赏黄金千两,赐百户!”
礼部朝臣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着祭坛上的一幕。
只见赵镕仰头一笑:“好一条忠心的狗!你的主子死都死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为他打抱不平,哈哈哈,好啊,本王还想等百事具备时起事,既然你们出局困我,那也不要怪我斩草除根了!”
他从怀里掏出虎符:“禁卫军听令,诛杀国师!杀者赏赏黄金万两,赐千户!”
禁卫军哗然,慢慢分成两拨,一拨听令于圣旨,一拨听令于虎符,朝着祭坛上涌去……
另一边的赵睦青萝两人在孟将军的接引下朝着禁卫军防备最弱的南门攻去。禁卫军中赵镕的势力已尽数赶往天坛去救主,虽然还剩下一部分,但怎能与晋中军精锐相比。
“违者,乱者——斩立决!”
晋中军一路势如破竹,冲破皇宫南门的防守,将反叛贼子尽数斩杀。
赵睦青萝步入永宁宫,大军将这座宫殿包围。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殿内传来宫女们害怕到极点的凄厉哭声,听得赵睦皱眉。
赵睦:“将孟舒窈给我带出来。”
众将士听令,长驱直入,踏破殿门,将意欲混作宫女逃离的孟舒窈提了出来。孟舒窈此时狼狈不已,宫女才传了一半,大半个香肩露在外面,能看见她乳白色的肚兜。她看见赵睦的那一时刻,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失声惊叫。
“皇、皇皇皇上!!!”
赵睦挑眉:“看见我没死,你好像很惊讶。”
孟舒窈杏目圆睁,死死地盯住他,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赵睦冷笑:“在想我是真是假吗,孟家真是好样的养出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常六是我赐给你的,你竟然排他来杀我。”
孟舒窈忽的一声,哭了出声,梨花带雨地惹人怜爱,道:“皇上错怪臣妾了……臣妾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竟然……”
赵睦心中冷笑,看着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极为奢靡,琉璃为瓦,青石为壁,连台阶都是用玉石所筑。可见这些日子这个女人过的有多么好,完全没有因为害他而愧疚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这女人是铁石心肠,他算是看明白了。
她还以为这幅哭哭啼啼的模样,能洗刷掉她的罪证吗?
赵睦不想看她做作的模样,直接打断:“你无非是想,为何朕竟然活了过来,是吗,你们俩肯定以为我早死在了京城运河里,死了多好,死了就成全了你和赵镕这两个寡言廉耻、伤风败俗的畜生。”
孟舒窈浑身一震,像是不可置信一样,身子骨还抖了起来。
“莫在狡辩了,孟舒窈。念在汝父也算直臣的份上,朕不抄你九族,只要你的命。”
孟舒窈惨笑:“你都知道了……呵,只要我的命?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是啊……我是和赵镕在一起了,但我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是你,是你对不起我!我和镕认识在前,私定终身做一世恩爱夫妻,是你让我父亲逼我进宫,拆散我姻缘,我才和镕分开,我离开镕的每一刻的心如刀割,如同死了一遍又一遍——因果相报,你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
赵睦怒极反笑:“可笑至极,来人,把她给我压进天牢,待朕抓住赵镕后,一起审问!”
“赵睦我从没有爱过你——我爱的是镕!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就算死——我也要和镕在一起!”
多么拙劣又诛心的话,戳破了那层故作清高的外壳,青萝觉得她整个就是一傻白甜。若是赵睦还喜欢她,定要被她伤个彻底。只可惜赵睦心中已满满地被青萝占据,对于她这种示威的蠢话不屑一顾。
孟舒窈被几个士兵毫不留情地拖着,凄凄惨惨的声音还留在空气里。
青萝朝着孟舒窈被拖走的方向,讽刺地笑了一笑。
青萝一直没吭声,她轻轻拍着赵睦的背。
“没事了,阿睦,一切都过去了。”
赵睦的心中酸酸的,被曾经宠爱的妃子和掏心掏肺的亲弟弟背叛,不过时隔多久,那种痛苦也难以消除。他捏住青萝的小手,这才尝到一丝甜味。
“阿睦……曾经你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青萝垂眸。
赵睦清咳一声:“未曾。朕未曾喜欢过她……只是。”
赵睦莫名尴尬,方才薄怒的情绪竟褪去的一干二净。
青萝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