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本来就是女人啊……想着想着,青萝那双看不见的明眸闪了闪,两行清泪顺着姣好的下颚流了下来,她噙着泪的样子更是让独孤殊心中一紧,像是毫无反抗能力,任人玩弄的小白兔,受了天大的委屈。
独孤殊看她这样子就莫名生气,恶声恶气道:“哭哭啼啼,恶心。”
青萝风中凌乱,好想告诉他,她不是男人,她就是实打实的女人,可那可恶的禁言术让她的嘴张张合合却无法说话,像是演着默剧,流着泪的样子可怜至极。
“你没有瞎,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眼脉。”
独孤殊说完就后悔了,他何必要为她解释!他要的不就是折磨她,侮辱她,将毒芳谷里所受的罪一并还来吗!
青萝听了倒是舒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她手指着嘴,示意独孤殊她想要说话。
独孤殊默了一瞬,倒也是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便解开了她的禁言术。
青萝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大喜道:“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小花你听我解释……”
又是小花。
我,操,你,亲,娘。
青萝的嘴又张张合合,却又发不出声音了,她疑惑地转头朝独孤殊望去,她现下看不见,不知道他眼神中闪着危险的红光,不知道他嘴角那抹邪笑有多么可怕!
独孤殊坐在原地,深深地觉得解开她的禁言术是个错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地他快要走火入魔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是青萝与他没有灵魂羁绊,他早就让她死上个无数回了,哪里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
独孤殊从腰间抽出一根紫鞭,劈头盖脸就往青萝背上打去!
“啊……啊!!!”一声惨叫,尚未叫出口,只能闷在心里。
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到背部,背上的衣服也寸寸开裂,打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伤口往外拼命地冒着血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痛的青萝灵魂都剧烈发颤。
好疼……啊……不要……不要……
她知道独孤殊是不好惹的,却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坏,一言不合便抽鞭子打人。
他的每一个声音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后若是再乱叫,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青萝疼得龇牙咧嘴,听到他这句话时,一阵恍惚,这才知道哪里出错了。
原来……他不喜欢“小花”这个名字啊。
可他究竟叫什么,他也没有告诉她啊?
独孤殊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他不觉得是自己过于摆谱,而是认为青萝每次都扭扭捏捏叫他小花,这才让他怒急之下忘记了介绍自己的名字。
独孤殊和青萝莫名其妙签订了灵魂契约,那种被迫的感觉就像是如鲠在喉,怎么都难受。不过已经过了四天,他当时的那种暴怒心绪也终究淡了一些。
他道:“独孤殊。”
彼岸花,又名曼殊沙华;他是彼岸花之尊,以殊入名。
青萝看不见的眼神睁大,朝着声音的方向望着他,神情呆呆的。
独孤殊忽然一笑,他站起身来,双手伸展开,手掌朝天,头部清晃,好似一个召唤法决的起手式。
“孟九思,看不见的滋味如何?”他不怀好意地问道。
如果可以,青萝很想吐他一脸口水,然而她眼下只能用空洞迷茫的眼神盯着她。
独孤殊嗤笑:“本尊倒是忘记了,你现在也不能说话了,想必着滋味是极好的吧。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这是两残,配上你身下的天残,三残之体……哈哈哈……”他倒是笑了个痛快,青萝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伏低做小,祈祷这位惹不得的大老爷能快些发泄完他的火气,给她解了这两个咒。
这时,独孤殊一直抬起来的手动了动。
他两旁的树木也跟着动了动。
一根根绿色的藤条像是有生命般游动着,穿过巨大的树状,漫游在青草地上,朝青萝伸去,瞬间缠绕上了她。
这是……这是什么……树藤?!!!
青萝头皮发麻,那些个绿藤取代了捆仙绳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肌肤,碰到背上的伤口时,一阵火烧火燎般的疼痛。青萝的视力被封,什么也看不见,但其他四官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她听见了树叶抖动发出的“沙沙”声,藤条在地上摩擦染上的泥土清香,还有捆绑她身子时带来的窒息感,几乎让她理智全飞。
那些听命于独孤殊的藤条,将青萝扭成了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她被藤条吊在半空中,双腿离地,双手双脚都被拉扯到了人体极限,整个人撑一个大字体,像一只蜘蛛。
青萝头昏呼呼的,心慌意乱,想要流泪,又怕独孤殊不喜,更发了恨地弄她。
独孤殊这个神经病,他这是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独孤殊满意地看着青萝这幅模样,仿若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心情极好。
“因果相报便是如此,你当日对我干那等畜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