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面馒头,隐藏在裤子里,独孤殊看不见模样,但他听见了那声痛到极致的哀嚎,心头一颤。
她是被碰到哪儿了,怎么这么痛?
绿藤像是终于找对了入侵的方式,兴奋雀跃地手舞足蹈,叫上了停留在另一侧大腿的粗壮伙伴,两根树藤同时夹击,将青萝褒裤褪下,露出她白嫩嫩的私密处,合力向那处流着蜜汁的神仙洞冲去。
“啊……啊!不要,独孤殊,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青萝呜咽道,求饶声都断断续续的,破处之后的痛楚夹杂着些许快意,真是折磨地她想要发狂。
那作孽的绿藤模仿着男人的阳具,不断狠狠cao弄半吊在空中的女人,它扒开两瓣拼命想要守护穴口的花瓣,一直延伸到花心深处,纵然穴壁一缩一绞也阻挡不了,绿藤玩命地朝着花心的软肉冲击,角度刁钻地钻入秘处,张狂地如同它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地作弄青萝,冲撞着不堪重负的娇穴,力道之猛似乎想要吞噬掉她下体所有的精华。
青萝禁不住这么大力的冲撞,双腿被掰开到了极致,大大的敞着,娇穴颤抖着承接树藤的亵玩。春心摇动的她口中溢出阵阵娇吟,婉转动人,像是黄鹂唱着令人痴迷心醉的歌曲,更是听得一旁看戏的独孤殊心痒难熬。
绿藤开始无师自通地玩起了九浅一深,将青萝的小穴当做了试验田,前前后后cao了百来次,每每都奋力无比,不知疲惫地深捣猛捅,戳到她最酥痒难耐的花心。
一次比一次更熟练,一次比一次更沉重!
饶是青萝身骨强健,也感觉快要被cao地晕过去,下身酸软,麻意阵阵袭来,整个人都快被绿藤撞碎了。
绿藤摩擦着阴唇穴口,那片被它狠狠蹂躏过的穴肉已然红肿,淫水翻带,顺着绿藤嘀嗒嘀嗒的往外流,结合处传来淫糜的滋滋水声。青萝花心处一阵一阵传来快慰的刺激感,激地她酥骨精疲,除了浪声以外,根本没有力气说别的话。
“啊……独孤殊……独孤殊……不要……停下……”青萝翻来覆去只会讲这几句话,说多了,独孤殊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现在在奸污她的人,不是树藤,就是他自己!
独孤殊感觉下腹有些肿胀难耐,他用灵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出洋相,忍了半响,肉棒却还是诚实地高高耸立,将胯下的布料撑起了巨大的弧度,看得出他天赋异禀的尺寸。那根玉色的肉茎曾经被那个“男人”舔舐过,独孤殊心中一沉,竟然回味起了当时肉棒被青萝含住的快感。居然生出一股念头,把那个“男人”叫过来,再重演一遍四天前的那一幕!
他被自己的反应所震惊。
这个“男人”,有毒!
他是不是将他的龙阳之好传染给了本尊?要不然……本尊怎么会,数千年来第一次听见男人的叫声,硬了阳具!
“啊……独孤殊!!”
就在这时,青萝突然全身猛烈地抽动了起来,那可恶的树藤千百次捣入她嫩穴后,终于叫她忍无可忍,泄出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第10章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青萝阴精狂泄而出,足足喷射了有十余息时间,大股盈盈的浊液涌出那张被蹂躏的小嘴,花瓣已然红肿微微往外翻着,下身一片狼藉,淫水顺着股沟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濡湿了早就不成样子的褒裤。
她高潮之时,大脑一片空白,泄身之后,那高昂的头变垂了下去,身子骨软成一滩泥,远远看去都知道她此时的疲累,无精打采的样子,屹然被树藤亵玩到失去意识。
婆娑树只是个还没有生出意识的精怪,连性别都没有,它能听令于独孤殊是由于天下草木对彼岸花先天的臣服感,仿佛见到了它的王,心甘情愿任他驱使。婆娑树是炼气期,还没有神智,它不知道青萝已经晕了过去,绿油油的树藤还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走,偶尔勾勾她的脚板心,刮擦她的肚脐眼,青萝毫无反应。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树叶哗哗作响,将这一幕汇报给了独孤殊。
独孤殊眉心微皱,以神识读取婆娑树的意识。
树藤手舞足蹈:“沙沙……沙沙……”
他剑眉一挑:“这么禁不起折腾,晕过去了?”他想了一想,还是命令婆娑树将青萝放开了。
青萝侧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发丝还工工整整的束冠,领口却露出大半雪肤,衣衫虽然穿着好好的,却凌乱不堪,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惨样。
将前些日的屈辱依数报复回来后,独孤殊却没有臆想中的舒畅。他冷清孤傲的紫眸俯视青萝,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生命平等契约的羁绊,他察觉到青萝好似正处于一种极其危险的状态,导致他的胸口也微微发闷,喘不过气。
虽然有些小烦闷,但他向来肆意妄为,狂妄自大,就算做错了事,也从不后悔。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快,低身去检查青萝的状况,他对灵气的掌控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将暴躁跳跃的灵气集中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