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音,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周难面色一变,拿了毛巾给她擦眼泪,段绒有些抗拒的躲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有些无奈的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谁叫我自己要喜欢你。”
“你拿我做筹码,向我哥哥开条件,他肯定任你予取予求。”她看着他苦笑:“周难,你真是好算计。”
新年好!
快速溜走
金边瑞香,,金边瑞香,金边瑞香
周难从前与大哥作对时,大哥每每气得要教训他,身边的大嫂、母亲总要出来打圆场,说他年少不知事云云,最后总要戏谑的补上一句,将来总要遇上对手的。他活到十几二十年没有遇到过怕主,这句话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只是到了现在,这句话就像颗爆竹似的,抛上天后在他脚边炸开了。
果然应验,果然应验。
她一哭,他的心情也跟着变起来。
“我刚才不是问过你吗,我要是做了错事怎么办。”周难无奈叹气。
段绒止了哭,想了想又瘪起嘴:“你就说了个好,我、我怎么知道好什么好。”
他拿了毛巾再给她擦,段绒还想躲,周难冷着脸吓唬她:“你要是再躲,我现在马上就走,你一个人就在这儿哭一整夜。”
段绒果然不再躲,他给她擦掉眼泪,又去浴室打湿毛巾再给她擦干净脸,段绒没有再哭,只是睫毛微湿,眨巴着看他:“你要是走了我也不会哭一整夜的,我过一会儿就睡了。”
遇上段绒以后,周难时常觉得哭笑不得,拧了她的小脸,“我不会和你哥哥做生意了,也不会拿你当筹码,你别冤枉我。”
“啊?”
“怎么,毛毛又不高兴了?”周难问她。
段绒也猜不准他的想法了,现下有些迷茫:“可你筹划了那么久,只差最后收尾了,现在放弃、”
多可惜啊。
周难笑着说:“你还挺注重经济效益。”
她伸了小指悄悄去勾他的,低着头说道:“我也不是怪你,你虽然绑了我也没对我怎么样,你之前肯定也是想和我哥有商有量的,他这人我知道。”说到这她抬头看了周难一眼,“他自己做事严正,你的行事风格恐怕不得他的赞同。”
合作可能连谈都没得谈。
周难将毛巾丢到桌上,牵了她的手笑着说道:“你对你哥哥倒是挺了解。”
“做生意也讲究方法,我们是自由恋爱,不是联姻。”他将她抱进怀里,“我不敢将你明码标价和你哥哥谈条件。对我而言,千金散尽还复来,但你不是,你要是没了,我就什么都不想要了。”
这话真是又热情又大胆,段绒羞的满脸通红,只差要钻进他的胸膛里,她从来、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热烈的感情,好半晌才低声说道:“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周难还要逗她,“确实,你要是现在亲我一口,那就更好了。”
段绒从他怀里坐起来,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他舔舐着她的唇舌,轻咬着她的唇瓣,好似要将所有的热与柔交付过来,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情热,段绒伏在他的肩上轻声喘息,过了良久才平复下来。
“周难,我现在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也觉得你很喜欢我。但是感情也不只是这一时的喜欢,我时常看着你就觉得高兴,高兴久了就会觉得有点伤心,我这么喜欢你,到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危险的地步。”
“我有时想着,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再相爱了,我一定回到芒贡去,回到我的家,一辈子再也不出西南,再也不喜欢任何人。”
她说的是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都说过的傻话,周难不愿意有任何的轻慢她,郑重的吻了她的眉间,拢着她好似怀中拢着明月。
抓紧最后的时间更新!
印度素馨,,印度素馨,印度素馨周难说要带她来度假果然不是说假话。
第二日吃过早餐,周难带着她坐船离岛,到了市区,来接人的居然是一辆突突车,车身外漆黄绿搭配,司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春蓬人,皮肤棕黄,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
“这是阿文。”周难向她介绍。
阿文能说流利的中文,笑着向段绒打招呼,“小姐,你好!”
段绒也笑着向他问好致意,两人坐上了突突车,周难戴上墨镜,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热带的阳光毫不吝惜的投洒在每个人身上,穿着传统服饰的女人们,脸上的笑容比这阳光还要热情。段绒穿了一条吊带短裙,外罩白色衬衫,周难穿了件暗红色的花衬衣,铁灰色沙滩短裤,两人都是标准的游客打扮。
“我们今天要去海边吗?”段绒问他。
周难不答,只是问她:“想去海边吗?”
“想。”
段绒回答的很是干脆,周难将她揽进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我们一定去海边。”
车子开了没有多久,阿文将车子停在路边,周难牵着她的手下车,走进路边的一家小店,这是一家饮品店,屋角处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