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觉得腿软,昨晚周难真刀真枪只要了她一次,可是两人还是厮磨了好久,想到这里段绒又有些脸红,赶紧溜进了洗手间。
春蓬比克伦邦要凉爽一些,段继尧坐游艇去往岛上,身上依旧是笔挺的西装,他近十年没有踏足过泰国,漫长潮湿的雨季,挥之不去的檀香气息,无论多少年过去,都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阿四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段继尧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些许危险,他的老大做事擅长怀柔和出其不意,而这位段老板看起来就如一把入鞘的好刀,是要饮血的。
“段先生这边请。”
段继尧身后只跟着两位保镖,还有一个是他的助理阿泰,五个人向远处的小楼走去。而坐在客厅里的段绒,从回岛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着。她隔一会儿便要换一个坐姿或是喝一口水,反观周难,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整个人淡定的不得了。
门口执勤的保镖进来说:“老板,段先生来了。”
他话音刚落,段继尧已经走了进来,段绒见到大哥,当即站起身。
段继尧只是扫了周难一眼,继而对妹妹说道:“绒绒,过来。”
段绒许久没有见他,心中也甚是想念,待她走过去后,段继尧难得的温和起来,“这几天过的还好么?”
段绒点了点头,又听见他说:“那现在回家好吗?”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周难,他从沙发上起身,向兄妹二人走来。
“段先生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就要把人带走,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
道理?
段继尧脱下西装,扯下领带,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那你把我妹妹带走的时候讲过道理吗。”
他的拳头来的又急又快,周难的反应却更快,侧身闪过他的拳头。
“哥!”
保镖们上前拦住了段绒,两人在大厅里打的难舍难分,两人出身的家庭背景相似,这也注定了学的也都是防身杀人的功夫,没有样子好看的花拳绣腿,拳风到处尽是杀招。
周难习了将近二十年的古泰拳,与现代搏击场上的泰拳相比,这种来自于大城皇朝时代的古老拳术,一招一式更为狠辣危险,身法也是流利漂亮。段继尧的功夫来自于南拳中的小策打,这种几近失传的拳术,拳式凌厉,触即变,发如箭。
两人虽然架势十足,实际上手上也都留了分寸,拳头相碰难免挂伤,心中却都有了几分快意,对手难得,这样的机会也难得。
段绒推搡着站在她身前的保镖,“你们拦着我干什么!快把他们拉开!”
她甚少气成这样,像个小疯子似的,转头便向外跑,保镖们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转眼间就看见她从楼梯后蹿了出来,原来是出去找了后门。
“不许再打!”
段绒看到了间隙,上前挡在了周难的面前,段继尧的拳头在她面门前几分才堪堪停住,她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等两人都收了手才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打完了吗,再打就全部滚出去!”
转身便上了楼。
大家不要学绒绒哦,她也是练过的,我前面说过哦
古泰拳是现代泰拳的前身,泰拳现在作为竞技格斗,它的招式步法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古泰拳诞生于战争,一些招式是不可能出现在格斗场上的,(例如插眼睛、折断腿)而这些在古泰拳里都是有相对应的招式的。
南拳中的小策打来自于广西,但是现在据说失传了。
倒吊笔花,,倒吊笔花,倒吊笔花客厅里留下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打是不敢再打起来了,周难清了清嗓子,客气的请段继尧客厅里坐,招来了佣人上茶。
他自己脚步一转往楼上走,先到二楼拿了东西接着才上了三楼,他一路走到房间,白色的被子坟起,鞋子都甩到了门边,周难弯腰将她的鞋子捡起,整齐的摆到床边,上床拉开了被子。
段绒躲在被子里好一会儿,长发糊了一脸,周难看了差点没忍住笑。她自己却毫不在意的将头发扒拉开,还是不肯和他说话。
周难用手作梳子,耐心的替她将长发打理好,“好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们也不是使了全力真打,不过是过两招而已。”
段绒在一旁看他们打得心惊肉跳,到了他嘴里却只成了过两招,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能瞪人就说明不怎么生气了,周难笑着亲了她一口,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她看,“你不是要把它镶在发夹上吗,你看,我让人做好了。”
他手上拿的正是那天送给段绒的小鸟,他让人做成了发饰。段绒的注意力就这样被吸引了过去,她拿起那只小鸟发夹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
“给你戴上好不好?”周难问她。
段绒点了点头,将发夹递给他,又听见他说:“戴上就不许再生气了。”,她迟疑了两秒,然后把脑袋蹭了过去,示意他把发夹给她戴上。
周难将发夹给她戴好,顺口夸赞道:“毛毛好漂亮。”
段绒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