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玩?”
段绒惊喜的看向他:“想!”
周难指了指玻璃杯道:“喝完就带你去。”
段绒对牛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捧起杯子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了,唇边还带着奶胡子便迫不及待的朝他一笑。
周难不禁失笑,拿了餐巾替她擦干净嘴角,段绒行事总带着一副天然,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惹人讨厌,她本来就是这样,她本该就是这样。
“我们什么时候去?”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周难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落地钟,“十一点去。”
十一点时两人出发,段绒和周难正准备出门时,林管家迎了上来,“小姐,您要去哪里?”
段绒手上拿着白色宽檐帽,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周难先回应了:“我们去岛上转转。”
林管家刚想说自己也跟着去,抬头便看见了周难的冷酷眼神。
算了吧。
“小姐,您记得早点回来,午餐有您喜欢的鸽子汤。”
段绒违心地点了点头,总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周难带她去了水屋,两人上次走的匆忙,段绒甚至都没有能好好看看,阳台外边就是海,一望无际的暹罗湾现在风平浪静,毫不吝啬的展示着它的美丽。
周难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海风吹起她的碎发和裙摆,他的心绪忽然就乱了,走上前拥住她,段绒扶着他的手臂,由衷的夸赞道:“好漂亮啊。”
他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看过千万次的海,平平无奇到不及她万分之一。
“毛毛,过两天我们去云州好不好?”
“嗯?”段绒的思绪还没有从景色上收回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去云州,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云州,那是他的家啊,他的亲人朋友都在那边,她这样去了算是见父母吗?想到这里段绒有些茫然。
周难是极富耐性的猎人,早已织好了大网等待这只毫无防备的猎物。
他在她的脖子上亲吻,段绒有些羞涩的躲避,反而换来他更为肆意的进犯。
肩带已经滑落一边,周难在她饱满的乳上流连,他吮咂出一枚枚红印,像是标记一般,固执的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段绒的身子早就软了,残存的意识却告诉她,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有多么危险。
“进去、进去好不好、会有人看见的。”
周难看她面颊绯红,知道她胆子小,兜住她的臀部将人抱进房里,他就着这个动作啃咬着她的乳,这个姿势实在是妙极,她的胸脯就在他眼前,一边袒露着,一边被衣物遮挡着,正是这种半遮半掩才最勾人。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勾勒她的胸线,极尽色情。段绒只能害怕的抓着他的肩膀,在他带给她的经验里,他都是温柔的,体贴的,今天却粗粝而危险。
像是,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一样。
发烧了,痛苦
春季大家都要做好保暖哦,春捂秋冻
鸡冠刺桐,,鸡冠刺桐,鸡冠刺桐
周难握着她的臀将她抬高,然后一寸一寸抵了进去,她的花穴还不够湿润,裹着他的巨大,只觉得有些痛。
“疼。”她全身心都倚仗着他,周难今天却有些不够怜香惜玉,吻了她的耳垂两下便大力抽送起来。
这个姿势总是入的极深,段绒红着眼眶抖着嗓子求他:“周难、不、不舒服、”
周难握着她的臀贴的更紧,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笑:“哪里不舒服?明明爽的很。”
雪白的乳也随着他的动作颠乱着,蛮横的冲撞更让她觉得羞恼,所有的刺激使她敏感到极点,他狠捣了她几百下,最后逼得她尖叫出声,热潮涌进小腹,周难将人放在床上。
段绒还躺在床上喘息,瞥见他单手脱掉了上衣,吓得直往后缩,睡裙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腿间糊着他刚射出的液体,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有刺激性,周难很快就硬了起来,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
“呀!”
段绒双脚乱瞪着,周难收拾她还不容易,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抄起刚脱下的衣服将她的手绑了起来,腰臀起伏成妖娆的弧度,他握着她的臀,顺着刚才的体液一挺而入。
“周难、你这个坏蛋!”
他在她的身体里难以忽视,床笫间的粗鲁就会更加放大,段绒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委屈地哭出来。
“我、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理你了。”
周难早已经杀红了眼,她的话好比烈酒火上浇,反倒使他的动作更凶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说道:“不许再说这种话,不然我就干的你下不了床。”
段绒被他含弄着舌头,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吻到最后尝到了一点血味,也不知是咬破了她的舌头或是他的。
她扭动着身子反抗他,周难提起她的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撅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