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他低头吮着她颈间薄薄的皮肤,闷哼了一声后释放。
段绒难得起早,最后还是被他卷入了一场回笼觉,船舶轻晃似行在云间,周难细细看着她的睡颜,珍而重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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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蓝花楹啦,很漂亮的花哦。
很快就走剧情了,再让我难难嚣张一会儿吧
白鹤仙子,,白鹤仙子,白鹤仙子
铁船劈开雪白浪花,终于可见起伏山脉般的城市倩影。行李一早收好放在玄关,段绒在房间巡查是否有物件遗落,周难坐在沙发上看早已过期的报纸,她在他眼前来来去去,报纸夹缝中的笑话都变得无趣乏味。
“毛毛。”
“你别喊我,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段绒像拱起背的猫,风一吹都要伸出爪子防备。
周难知道她是紧张,翻了一页报纸调侃她,“船还有十分钟靠岸,现在跳海还能游回泰国湾。”
坏蛋!他把她骗了来居然叫她跳海!
段绒气咻咻地瞪了他一眼,脚步却依旧停不下来,她实在是紧张,周难的家人,他们会喜欢她吗?她又能和他们相处的好吗?要是不能,她要怎么办呢?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所有的担忧竟然在下船前一刻爆发。周难起身拉了她的手臂将人圈到怀中,声音平淡的让她也镇定了几分,“不要担心,万事有我。”
她攥着他的衣摆,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依赖,“我是不是太没用,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怕。”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语气耐心而温柔:“怎么会,我们毛毛最棒最勇敢。”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担忧呢,正是因为珍爱,才会慎重,乃至忧惧。
周难抬眼看了看挂钟的时间,牵起她的手笑着说道:“走吧,带你看看我的家。”
他的家。
段绒被这句话安定了心神,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码头上人头攒动,小靳将车停在路边,自己站在车边等候,身边还站着一位林管家。
林管家一眼便看见了段绒,眼泪差点一下涌到眼眶,“小姐!”
段绒朝他一笑,心中对他颇为抱歉。
“小姐,旅途还好吗?”
小靳接下行李,周难对林管家这个眼线耐心有限,代替段绒敷衍回他:“好,好得很。”
他说完便拉着段绒坐上了车,林管家敢怒不敢言,看着他的背影干瞪眼。两人坐在宽大的后座,段绒轻拍了他一记,对他刚才的行为很不赞同,“林管家又没有坏心,你能不能对他态度好一点。”
周难纳罕,“我的态度还不好?我能让他留在你身边,没有把他打包送回西南就已经够好了。”
顽固分子,段绒无奈地看他一眼,不再和他争辩,周难却将她挟在臂间,吻了吻她的唇,诱哄般开口,“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啊,无利不起早。”
他的指在她腰侧若有似无地来回,那触感若隐若现,痒的恼人,段绒慌忙捉了他的手,脸却偏到一边,回答的很倔强:“你做梦。”
耳尖从莹白到透红,他的瘾也被高高吊起,吻着她的耳朵低声开口,“那就祝我,美梦成真。”
车子平稳行驶近四十分钟,终于开到了周家的府邸,十二级台阶后是黑色雕花大门,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前,最终在客厅停下了脚步,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伸手从果盘中捞了一个橘子剥给她吃。
橘皮橙黄,橘络丝白,他一丝一缕剥尽后将甘甜的橘肉喂进她嘴里,“好不好吃?”
段绒点头答他:“好甜。”
黄铜栏杆楼梯处传来脚步声,那角度和段绒正对,她一抬眼便看见了正走来的男人,第一个念头是讶异。
周难的哥哥竟然和他这么像。
周难的感官一向灵敏,不用回头也只是煞神驾临,连笑容也懒得挤出应付。
“您来的早,让人等了大半天。”
周准不理会他,向段绒打了个招呼,“段小姐,你好。”
段绒要起身却一早被他制住,只好有些抱歉的回道:“周先生,你好。”
周准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笑得很温和,“旅途还顺利吗?”
“很愉快,谢谢你的关心。”
两人只是陌生状态的寒暄,周难还是皱了眉,看向周准的目光很不爽,“你问那么多干嘛?”
周准面对弟弟时脸色也冷了下来,偌大的客厅一下子便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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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仙即玉簪花
这本不会坑的,等我把今日立夏写完就会写这本,大家见谅。
铁线牡丹,,铁线牡丹,铁线牡丹
周准叫了弟弟进书房,他起身先走,段绒眼见着周准上了楼,连忙拉住了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