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渣男贱女[h]</h1>
这张驾照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照片,是一个打着高高的马尾,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镜头的姑娘。那时的她依旧年轻,仿佛无所畏惧,就算是看着镜头也是笑嘻嘻龇牙咧嘴的,为此还被拍照的阿姨怼了几次,最后一次终于学乖了。
不,她哪有学乖呀。
和大一届的高冷学霸学长一起学车,在知道人家已经有女朋友的前提下,还去撩拨别人,撩拨着撩拨着,车还没学完,两人就滚到了床单上。
那时的她,在得到成毅美好的肉体之后,是什么想法呢?越阿姨仔细想了想,发现当时的自己挺没心没肺的。夜夜笙歌,大鱼大肉过后,她陷入了贤者时间,甚至觉得滚来滚去插来插去挺没意思的,一时的快感之后,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所谓的高岭之花也不过如此。
成毅知道了她这种想法,便冷着脸强硬地拉着她,到校外开了房,硬是压着她操了三天,操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了。
那三天简直是没羞没臊。年轻的肉体,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去探索对方的每一个角落。那三天,两人几乎是黏在一起的。
成毅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仿佛可以时刻勃起,趁她不注意时,把他下身那根充血肿胀的东西塞到她身体里,然后剧烈地抽插。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飞溅出不少令人脸红心跳的体液,滴落在酒店的厚而暖的地毯上。
成毅有些大男子主义,他喜欢看她略带羞涩的模样,每当她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时,他就像是一个蓄谋已久,在黑暗中窥视猎物的野兽一样,深冷如寒潭的眸子里蓦然迸发出耀眼的火花,那根塞在她体内的东西跳得愈发欢快了,简直像是要从她肚子里跳出来一样。
她最看不得两人性器交接,淫靡的体液从交接的地方流出来的模样,成毅这披着男神脸皮的流氓偏偏逼着她看。
所以,成毅最喜欢的地方,其实是在浴室。
他喜欢把她的一只腿搁在洗手台上,另一只腿则紧紧缠住他的腰,他硬梆梆的胸膛则抵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这个姿势,让她下半身全部都暴露在他的入侵范围之内,被操得熟软的红肿的花穴在微冷的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着,似乎在邀请着他,但他却并不着急着侵入,而是低着头,埋首在她耳边,用冰冷冷的语调命令她看着镜子。
但越清不想这样做。尽管知道,两人做的事,是背德的,是肮脏的,龌龊的,得不到别人的祝福的,她还是不愿看到整个过程。她宁愿让自己沉沦在无穷无尽的肉欲的快感之中,其他的细节,无需过多纠结。
于是她骂他,别磨磨唧唧的,还像个什么男人,要插赶紧插。
她粗俗不堪的话语并未激怒他,在这种事情上,他似乎变得格外有耐心,黑沉沉的眸子看了她几秒,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修长而冰凉的手指已经扣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便把她的视线挪到了镜子上。
于是她看到,他粗长的,充血肿胀的东西,如同一把狰狞邪恶的利刃一样,坚定地,直挺挺地插入了她的体内,她柔软的肉体防线不堪一击,层层叠叠的嫩肉似挽留,又似拒绝,却最终没能阻止他再进一步。
他迅速地插到了她的子宫里。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他粗长的性器像是穿透了她整个人。
这简直具有杀人现场一样的暴力!
但成毅显然很喜欢这种暴力。手上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害到她,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脱。她只能睁大了眼睛,与男人黑沉沉冰冷冷的目光在镜子里对视,看着他粗长肿胀的鸡巴一寸寸地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一股淫靡不堪的体液,飞溅到浴室的地板上,龟头却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下一刻,那根东西或温柔地,一寸寸地劈开她层层叠叠的嫩肉,或暴躁地,一下子直接插到她的子宫口。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他才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每次做完她都会很暴躁。
无论事前她说再多次,不带套可以,这是她最后的妥协,但是,一定不能内射,他却始终像是未曾听到她的话似的,只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接近尾声,感觉他要射精的那一霎那,她都会下意识地想拔出来,却总是被他紧紧地箍住了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眼里的那抹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笑意,任由他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导入她的体内。
身体深处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美丽的烟花,心却像是一天比一天荒芜疲倦。
这该被狗日的男人!
她上辈子一定杀了他全家!
这辈子才会像母猪一样伺候他!
这狗东西真她妈不是东西!
他俩渣男贱女,猪狗不如,真心绝配。
在她着急着排出体内的残存的精液的时候,那狗日的东西却只会捣乱,时不时趁机煽风点火,或无声无息,一言不发却勾得她下面淫水直流,张开大腿让他使劲操,或干脆一言不发,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