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脸红</h1>
当她睁开眼睛见到苏墨的那一刻,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夫君~”
越阿姨丝毫不以自己的一大把年纪为耻,反而仗着梦里苏墨对她不知深浅的误会,睁着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深情款款又委屈巴巴地看着清贵雅致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给他温润如玉的肌肤镀上了层柔和的色彩。听到越某人的娇滴滴的嗲叫,无奈地放下了手头的圣贤书,用哭笑不得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勾得他思绪不宁的小妖精。
“夫人,怎么了?”
“夫君,我好想你啊。”
她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鸟一样扑腾飞进了他的怀里。
现实生活中她是绝壁不可能做出这种动作的,一米七的“魁梧”身材,被成毅那混蛋说成“扛起半边那天”,做出这种小鸟依人的动作是想做什么,砸死成毅这狗东西吗?
可怕的是,成毅这狗东西是真的会鄙视她东施效颦。
这种人怎么会有女生喜欢?!
但在梦里没关系,谁叫她现在身材娇小,和苏墨能组成最萌身高差呢?
于是某人及其不要脸地Cosplay软萌妹子。
苏墨并不知道这具躯壳里住着一个力大如牛的女金刚,或者说,即便知道了,按照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定律,就算越清穿成了东施,他都会害怕这丑八怪被人抢走。
爱情使人变态,荷尔蒙使人眼瞎。
及其宠溺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才两天不见,就这样想我啦?”
“啊,才两天?”
她在现实生活中可是过了不少时间呢,看来这两个时空的时间线真的很混乱。
她郁闷地揉了揉肉乎乎的包子脸。
这时间跨度太长,她都快要忘记“两天前”的记忆了。
她得好好想想,都发生了啥。
重阳节,吃螃蟹,喝黄花酒,然后……然后就醉了,之后……
操!!
被这披着羊皮的狼给按在浴池里做了。
被做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又被他带上床做了不知道多久的越某人,一想起这茬立马炸了。
“好你个苏墨!”
见她突然变脸,柳眉倒竖,怒不可遏的模样,苏墨有些愣,又有些不知所措。
“为夫做了何事,惹得夫人如此生气?”
“你你你你你!”她指了指他的鼻子,用鼻子喷出一口气,“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苏墨:“……”
他也渐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喝多了,酒劲绵长,把她拉回房间的时候,他自己便醉了,说了好多胡话,幸好只是一个劲地叫她“姐姐”,而没有透露更多内容。
对于越清的记忆,他是有些矛盾的。
一方面,他希望她记起来他是谁,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刻骨铭心的回忆,一方面,又害怕被她记起来,会打破现有的平衡。
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不能让她知道这些往事。见好就收,在对一件事没有明显的把握的情况下,他很少选择轻易冒险。
幸好那天晚上没有说太多。
她心思敏锐,刁专古怪,想的东西和常人不一样,若透露得多了,难免会被她猜出几分端倪。
他不希望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被打破。
“夫人,为夫知错了。”
这种情况下,果断认错最好。他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哪里错了?!”越清叉着腰,不依不饶。
可以的红晕渐渐爬上了男人白皙莹润的脸颊。
“我……”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他们浑身赤裸,纠缠不休的画面回放在脑海中。她被他压在身下,美好的躯体被他肆意蹂躏着,他肆意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把那对美好的尤物捏成不同的形状,一次次俯下身品尝她的每一分每一寸的美好,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插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把她送到极乐的巅峰,再把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灌在她的花壶里,不顾她的哀哀求饶……
就像是完全化身成了野兽一样。
他没有想到,他`他还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我……我……”
看他语无伦次,面红耳赤的模样,越清噗嗤一声就笑了。
其实那天晚上还好,即便是在迷醉的状态下,他也依然顾及着不伤害她,做得虽然凶狠,却很小心翼翼地避开要害。
“傻子!”伸手拍了拍他低垂的脑袋,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动不动地爱脸红呢?
要是某个人……哼!想到某个欠抽的家伙,她的脸一下子又拉了下来,弄得苏墨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她是原谅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