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饥渴的身子被杨东的暴奸安慰了许多,程屏屏瘫软在地上,母狗似的张着腿吐着舌头。杨东操爽了,又在她口中抽插了一会儿,这婊子显然被操熟了,一舔到鸡巴就主动绕上来打圈。杨东满足了之后,连抽她数十个嘴巴,这都是他回敬她的,敢扇他耳光的女人,这个世上还不存在。
“爽吗,贱货?”
程屏屏双颊发红,微微能看出一点被掌掴的印记。
“在我面前还装不装清纯了?嗯?”
程屏屏吃痛的嗯了一声,想躲开,却被捏着下颌。
“记住了,你就是条骚母狗,你的存在就是要让男人爽,男人要玩你你要说谢谢、男人要操你你就该张开腿!记住了吗,欠操的婊子?”
还陷在失神状态的程屏屏接连被他抽耳光,却也乖顺的回答他记住了。
“重复一遍!”啪的一声,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我……我是骚母狗……我的存在,就是让男人爽……男人玩我,我要说谢谢……男人要操我,我要张开腿……”
“很好。那么你呢,你是个什么东西?”
程屏屏夹紧了穴,联想到自己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余波未了的快感便让她不停颤抖,半晌,才缓缓道:“……我是……欠操的婊子……”
杨东满意的笑了。他拿着手机录下程屏屏被操到失神、可以任人摆布的骚样,相信会有不少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会忍不住射暴她的贱穴。他挑拣东西似的把程屏屏的手臂拨开,又分开她的大腿,把她摆成一个任君采撷的样子,然后用三根手指挖进她的花穴,却发现他射进去的精液全都被她锁在了子宫里,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有些惊喜,对程屏屏的骚浪体质又有了新的发现。看着她,杨东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他要把程屏屏的视频都刻录成碟,混到校外的地下dvd房售卖。去dvd房买那种片子的大多数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或者上了年岁的猥琐男,一想到会有更多人看到这婊子的骚样,他就觉得十分兴奋。像她这种贱货,根本没资格挑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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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东刻录的片子伪装成盗传的小影碟,不声不响的就混进了这城市的一隅,又风吹蒲公英种子似的传播到了更多地方。深夜郊区的某个车库里,连续工作多日货车司机们终于有时间歇歇脚,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观赏着仅仅用十块钱买来“小电影”。老旧的机器,老旧的电视,但并不影响他们意淫画面里的少女青春的肉体。
“这么小的年纪就长了这么大一对奶子,别是有奶水吧?”老陈聚精会神的看着影片,当年他媳妇给他生完儿子,涨了奶都没有这么大。
“妈的,那么大的奶子,一定很好吃。”小陈——老陈的儿子,初中没读完就辍学跟他跑江湖,如今二十五岁了,粗鄙的样子和他老子一样。
老陈回头瞪他一眼,骂道:“你这兔崽子沾过腥吗,还奶子。”
其他人哈哈笑,小陈梗着脖子道:“怎么没沾过,洗头房的阿双姐我也认识!”
阿双啊,这些跑货车的司机哪个不认识阿双,但要论身材,还是这个“小苹”更好。
屏幕里,程屏屏穿着露屄露奶的连身渔网袜,被七八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用红绳子绑住,吊在了房梁上。她被蒙着眼,舌头被好几个晾衣夹夹着,让她只能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不能缩回去。她的阴毛被他们剃光了,白皙的阴阜之间湿湿的粉粉的小穴里含着一条粗黑的假阳具。那东西嗡嗡响着,同样用一根绳子固定在她的穴里。她双手被高高吊起,只一个足尖堪堪点地,在她周围围着男人们都人手一条黑羊皮鞭,他们抽打她,抽的她满身都是红痕,让她在他们之间陀螺似的打转。
[哈啊……哈……无奥(不要)……无奥(不要)……啊啊啊——]
被禁锢的身体,被刺激得不停膨胀的欲望,天旋地转中,程屏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知道她面前的人都是谁,但她知道,这么多人,一定会让她爽到升天。有人搂住她,趴在她的背上模仿性交的姿势用肉棒操她的屁股,硕大的巨根让她屄痒难耐,有人掐她的奶子,逼她痛苦不堪的“产奶”,那些粗糙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摩挲,无数条舌头舔过她的身体,可就是没有人给她一个痛快。
[安我(干我)……奥无了了啊(受不了了)……啊……啊…… ]她不停扭动的身子写满的渴望,好像在惩罚她的骚贱饥渴一样,他们鞭打她,让她痛叫的更厉害。他们所在的房间漆黑一片,只有女生的身上打着一束光,把她所有的反应呈现给观众。口水不停的流下来,落在被绳子勒的更显劲爆的巨乳上,有人吻她的唇,可她只能像只母狗似的,吐着舌头,无法回应。
干她,她好想要,无论是谁都可以,无论她身上哪一个洞都可以,干她啊……
[嗯啊……啊……]
不停的承受着鞭刑,刺痛的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撒着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