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高级卧铺车厢,一间刚好四个床位,但程屏屏作为一条泄欲专用的骚母狗,除非被干,否则是没有资格像人一样躺到床上休息的,这一点,杨东早就警告过她。她一丝不挂的跪在转为她准备的硬纸壳上,玉臂夹住暴露的双乳,却挤出了更加深邃的乳沟,任谁的目光扫过去不会生出些淫邪之念?刚刚在站台上,杨东用车站花池附近的水管冲洗过她淫乱的身子,但冰凉的冷水并没有浇熄她身体里欲火,敏感的乳头刚刚收到一点摩擦,她下面那张小骚嘴就忍不住阵阵发痒。
嗯~……
她含羞带臊的夹紧了骚穴,但还是感觉一股淫水慢慢渗了出来。李安孜居高临下的看到了这一切,噗嗤一声调笑出来,程屏屏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瞬间,羞耻感席卷了她的身体,让她无地自容,但偏偏,杨东命令她把手背到身后,咔哒一声,给她戴上了手铐。
“啊……”她有些羞耻,却被杨东捏着下颌抬起头来。
“贱狗,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一只母狗,还学会害羞了?”
“是……对不起。”程屏屏咬咬唇,把肩膀舒展开,将丰满的乳球向前挺立。
“这就对了,骚母狗,不老实听话的话什么时候才有奖励呢。”杨东捏了捏她的奶头说道。
啊……~!
电流般的快感让程屏屏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俯首帖耳道:是的主人,母狗会听话的,求主人奖励母狗。
杨东勾起嘴角,满意拍了拍程屏屏的脸颊,又命令她摆出M字脚,乖乖把贞操带穿上。杨东严格控制着程屏屏的欲望 ,为了防止她偷偷自慰,贞操带是必须要穿的。冰冷材质的贞操带严丝合缝的卡在她的臀缝之中,衬得两半雪臀又圆又弹,这般触感,哪怕是想象一下也知道定然会卖个好价钱。杨东嘴角噙着一丝笑,十分满意自己的这幅“作品”—— 一个脑子里只剩下【性交、性交、性交】的淫荡母货,乖顺的跪在他脚下任由他处置。但这还不够,他必须把她逼到极致,让她馋鸡巴、想鸡巴,只要能高潮,能吃到精液,哪怕让她当街乱交也愿意。他眼神轻蔑的看着程屏屏淫荡的吮吸他的手指,低声问道:“好吃吗?骚狗?用舌头舔也能爽到,看来现在得连你这张骚嘴也得封住了。”
杨东抽出手指,在她赤裸的大奶子上蹭干净。程屏屏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红潮仿佛永远不会消退似的。在她的视线里,男生利落的身影像蒙太奇短片一样,在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夜色中拿出一个戴着盖子的口塞,一开始她还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直到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咬住,然后把皮带扣在她脑后。
唔喔……她咬着口塞,完全不能说话了。
她眼睁睁看着杨东拧开她嘴巴上的口塞盖子,朝李安孜和袁贵挑眉嘲笑,随意抄起一个硅胶阳具插进她的嘴里,程屏屏短促的啊了一声,却发现她只能张着嘴,被动接受。
“靠!这他妈又是什么新奇玩具!”
李安孜咚的一声从上铺跳下来,发现新大陆似的围着程屏屏打转。只穿着一条贞操带、负手而跪的赤裸女生,只留下上面的一处口穴任人抽插,此刻的她与一个性奴有什么两样。李安孜性奋至极,嘴巴不干不净的说道:“我他妈只在A片里见过这样的淫荡婊子,戴着这种东西,对男人胯下那玩意照单全收!”
“呵呵,戴着这种东西,想‘不收’也不行啊~”杨东道。说完,两个男生哈哈大笑,眼睛里俱是下流的意味。
“怎么样,骚货?像你这样特别喜欢口交的贱逼婊子,不管是谁,只要拧开这个盖子就能cao你的骚嘴,数不清的大鸡巴就~这~样~插进来,噗呲!噗呲!干爽了再射给你!只是想象一下嘴巴里被射满精液的滋味,连你的便器子宫都忍不住发痒了吧?! ”
程屏屏被羞辱的浑身发红,骨头发软,情欲像潮水般不停上涨。李安孜虐起她的口穴来,每次都要捅到她深喉,程屏屏根本闭不上嘴,只能一次一次的任由他这般抽插。
嗬啊、嗬啊……太粗了……太粗了啊……
被动吞咽着口穴分泌的涎液,程屏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成为肉便器的夜晚,空虚的肉穴早已湿淋淋一片,蠕动着,胸前那两团骚肉也痒得难受……啊……不行……太厉害了……屏屏已经吃不下了啊……
啪的一声,李安孜把假阳具丢到一边。他猴急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拉过程屏屏,把他硬到发痛的男根狠狠的捅进她的口穴里。程屏屏被这一下顶得一阵眩晕,滚烫的肉棒带着雄性强烈的味道占满了她的口腔,她只得努力打开喉咙,让大肉棒在她的骚嘴里进出得更畅快些。
“爽吗贱逼?下面那张骚嘴早就流水了吧?我看不如就这样直接把你关进卫生间里,让你给这一火车的男人当公共便器!”
杨东一边拿着DV机拍摄,一边笑的直不起腰。他总是很佩服李安孜能想到这些格外稀奇又下流的点子——列车上撸着鸡巴排队的男人们和卫生间里用嘴巴服侍的全裸婊子,妈的,真要是能拍出这样的“传世名作”,也不枉他精心策划这场“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