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拓耳尖动了动,闻所未闻的语言,且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所以下一刻,奥德利奇就瞅见小野兽羞愤地咬紧嘴唇,像是听懂了自己语调起伏间的戏谑,用方才聚回神的目光巍巍颤颤地锥向自己戴着口罩的脸,又委屈又凶狠。
啊,挺带劲的。
少年触电状的颤抖透过钢钳导来,叩得奥德利奇从掌心到心头一路酥痒。他勾勾嘴角,利落地弃了止血钳,摘下手套便往维拓裸露在绑缚外的腰肢摸去。
维拓顿觉腰上一烫,紧抿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惊喘,立马扭动挣扎得越加卖力。
奥德利奇的指甲沿着维拓战栗的腰线划着旋刮下去。少年收效甚微地闪躲着,力度全部被坚固的桎梏反弹回来折磨了自己;他胸膛上的嫩肉给糙质的拘束带擦出了淡淡血痕,两粒冰薄荷色的乳头也磨得微肿,成了硬挺的小苞蕾。
很称得上活色生香。奥德利奇愉悦地想。
维拓懊恼万分的眼神泛上粼粼水光。完全是自作自受!静电般细小且痛楚的快感更迅速地蚕食了他的神经。
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他知道自己的首次发情期真的提前到来了,因为这个裹在白大褂里的混蛋乱动了“只能容许配偶碰的器官”。
少许瑰艳的血从蠕颤的唇线间漏下,像给维拓被咬破的唇润上了一层鲜甜的蓝莓酒。少年的整个颈侧都漫上了情动的霜蓝色,却仍嘴硬地用变调的嗓音咒骂着奥德利奇,以及自己轻易受策反、吃里扒外的处子身体。
奥德利奇瞧他一面冲拘束带难耐地蹭磨与顶胯,一面用有赞美诗韵律的未知语言大吐不雅之辞的小模样,不由哼笑出声,立即遭到小怪物晃晃悠悠的一瞪。
维拓呸出落到嘴里的几丝碎发,躁郁地闭上眼睛,磨牙忍耐着深深呼吸。每一根血管里都似有鼎沸的岩浆在嚣闹,簇簇饱胀欲火就于这脉络里奔流,在他的小腹炙烤出情热的蒸汽,沸反盈天到足以烘熟头顶,连指尖都无法幸免,要被爆散开的火星烧成烬末。
呃啊、可恶太不妙了该怎么办?为什么这么难受要撑、撑住,身体再奇怪也要坚持
“唔!!”下体乍的一凉,维拓吓得屏住呼吸、动作骤停,睁眼一望,却是奥德利奇将一柄手术刀径直插进了他的卵球和压迫着它的缚带之间。
维拓怵得寒毛倒竖,浑身僵直,仿佛埋进他腿间的是条暴脾气梭鱼的枪帜。他的卵囊亲密抵着冰凉的刀面,而窄钝的刀背则卡进他的小腹和腿根足四五毫米深。
奥德利奇慢条斯理地抽插着那把刀,维拓瞪大双眼,耳根充血,不住小口小口倒吸着气。
男孩的睫毛抖得像只水鸟的断翼,奥德利奇的举动在他青涩的私处掀起了一阵又痛又冷厉的感官暴雨,恐惧、羞耻和不甘冲刷鞭挞而下。而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熊熊燃烧的快慰感却如同是被当头浇了一大桶高纯酒精,从陆陆续续失火光速过渡到轰轰烈烈喷发,冲天的兴奋更是随之泵炸飙飞到了疯狂的境地。拘束带贴着腿隙的那一小节已经湿透了,他清楚是自己失控的体液在作妖,这令他羞窘得想要死去。
奥德利奇挑逗地用刀柄在维拓的菊瓣上滑来滑去,对方难堪地别过头、妄图把脸埋藏进肩膀之时,他忽然大发慈悲,握着刀使力朝上一送,猛地割断了那条黑色的恶魔。
“!!!”维拓没能刹住呻吟,脱了束缚的嫩茎向上高高一跳,将几点透明液体甩落在骤然绷紧的小腹上,连脚趾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舒畅激得蜷起。
“嗯哈”维拓额上泌出细汗,纤瘦的腰向前躬成一轮软弓,玉团般的臀肉在手术台面上重重摩擦,粗喘间人鱼线和浅浅腹肌一并拉伸出薄韧隽秀的弦,诱人得紧。
?
奥德利奇眼底幽光闪烁,快感这稀罕宝贝可比窃来的脏物还要难藏得多,他胜券在握。
情动的少年尽力抬起两条瓷白的大腿,像天鹅交颈一样紧紧厮磨着它们,期待借此来慰籍自己翘挺的欲望。可惜,膝盖正上方的那道拘束带把他的妄想扼杀得透彻——哪怕用尽浑身解数,无法够到的地方依旧是咫尺天涯,难解半分焦渴,根本是白费力气。
维拓手背青筋绷出,无助地抠抓着身下的手术台和炼乳色的长发。胯间几绺扎人的碎发似排排仙人掌的毛刺,不住戳刺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会阴和菊穴更是惨遭重点侵袭。胸口和乳头则仿佛是浸在芥末里,麻和痛列着队往毛孔里钻。维拓余光瞟去,已可以看见皮下渗出细小血点。
细胞活性在修复面积创伤后有段冗长的恢复期,用自愈功能缓解痛感这条路短时间里是指望不上了。维拓不愿死心,想把被压在背后的触手往外伸,可它和四肢一样动弹不能,挠背都沦为了办不到的任务,更遑论抚慰自己。男孩皱起鼻子,年轻的心哀鸣起来。
一派四面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