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奇的手于这时挤进他的腿间,安抚性地拍了拍,而后毫无预警地捏上他青葱色的玉柱。
“啊!”维拓满足地呵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在迤逦的尾音中全身漫过一波痉挛。腰腹失力一晃,他当即咬牙绷住躯体,狠狠顶胯,把自己送进奥德利奇遍生薄茧的掌心。
“啊、嗯、啊、啊——!”维拓的舌尖软绵绵地搭出唇,眼睛欢愉地眯成了弯,被本能支配着在奥德利奇的手里拱动。
维拓变成了只不管不顾泄欲的猫,气哼哼地放纵下身撒野,细腰左右扭得似根被拨玩的琴弦。直到对方的掌纹被滴落的淫液覆平,他的脸才后知后觉一热。
羞耻心的苏醒令维拓嗅觉清明了几分,他这才堪堪闻出逼仄的空气中铺漾开来的醺烈味道。和母星同款的工业酒精?维拓惦心莫名,下意识舔舔嘴唇,不小心尝到了颊侧滚落的汗珠。他边在奥德利奇的指间耸动着龟头,边惴惴转脸偷窥对方的动静。
奥德利奇长吹一记口哨,摆出一幅性冷淡的笑脸,动作仍有条不紊、不疾不徐。他单手用镊子夹起泡透了冰酒精的棉花,灵活地套在了两只铁夹上。
紧接着,维拓还未赶上心生蹊跷,就感到乳头先是被不温柔地拧起、然后被湿软物体吞吃紧咬,最后是瞬间将所有传感神经扯成死结的蓬勃快感!
维拓疯了一样昂起头,后脑勺快要与手术台擦出火来。那两小圆粒像是被埋进了雪崫,又像是被冻星妖精长有倒刺的舌头重重抵住舐磨,以致鸡皮疙瘩未耗眨眼的功夫就爬满了他莹洁的胸口,直直使呻吟都冻碎在了喉腔里。
奥德利奇的拇指抹过维拓渗血的唇,缱绻如拭去晨光熹微时蓝玫瑰上斑斑驳驳的露水。维拓大脑乍然短路,舌头一卷,竟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口罩下传出了奥德利奇一声磁浑低沉的闷笑,他就势把手指送入维拓糜软的唇舌。
两瓣唇羞羞答答含拢,小怪物湿热的舌腹乖觉地卷覆上来,生涩而痴沉地吮吻吸舔他,啧啧水声间一口钝砺的鲨鱼牙不时无意刮擦过他的指骨。
奥德利奇三指夹弄那舌尖,指腹极富技巧性地捻压按揉它和周围绵滑的口腔壁,模拟性交姿势在少年口中进进出出,明示意味彰着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满溢的津液从维拓的下巴径直流到了锁骨,无论是对方的手还是他的唇,都纠缠满了无数暧昧的银丝。
维拓吞咽的速度在奥德利奇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情难自禁地加快、再加快,害的他连连喘息呛咳。口腔酸软到仿佛卸光了牙,舌头亦不翼而飞,他不由开始质疑是身前的修罗用邪术把它化成了水,然后趁人不备给自己灌了下去。
奥德利奇先前显硌得慌而索性大开了裤门,此刻站着却根本不显狼狈,且更比腹下早已傲立的凶器多了十足的属于猎手的耐心。他高高在上地领受维拓精心的伺候,自己却偷闲得正大光明:任凭维拓胀痛的茎柱乱七八糟地在手掌随意虚握的拳里冲刺,男人神态坦然,好整以暇,硬是一帮忙的苗头都寻不见。
小少年的腰背缀满涔涔的汗,两侧酸涩臀肌在微微抽搐,钟摆式前后拱动的髋部渐渐力不可支地慢了下来。
好想射
还未攀上顶峰便跌回半山腰的巨大落差感恼得维拓发泄般一口咬向了嘴中的手指,一边拿它们磨牙一边咛咛地哼,活像只闹脾气的奶狗。
奥德利奇手上小小一痛,与猎鹰同色的眼睛里即刻氤氲上了锐利的危险。他报复心极强地抽回手,接着从旁边的架台上抓过了一个大号注射器和一根封死了一头的尿道管。
维拓尚未缓神,就见自己的要害被奥德利奇掐住,然后男子二指卡住它的伞顶,冲他一挑眉,便将一截黄色的细管推入了他的铃口!
“——!!!”维拓无声惨叫,异物刺入时剐开的凌厉剧痛霎时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像只濒死的白孔雀一样昂头,脖子上挣得快要与肩膀脱节,涎水从坏了闸的口舌中滴落,腰也瘫下来、和腿根一起抖若筛糠。
奥德利奇毫不动摇地捏着尿道管冲他半蔫的器官继续响踏侵略的铁蹄,在不知什么液体的润滑下,终是将那硬物桩入到了底。唯是管子过长,留了段小尾巴在外边,跟烟花的引线一般,有种荒诞的色情味道。
维拓脱力到缺氧,背脊上幽幽亮亮的全是冷汗,胸腔惨遭飙升血压的激烈勃动撞击,紧逼得面临窒息。
奥德利奇隔着口罩吻他的腹脐,手指包住他的卵袋,搓揉抚慰。维拓霎然攥紧拳。这魔头方才下黑手时极有分寸,没有划伤尿道。最初的刺痛消失后,柱眼里泛上一股股涨涩,兴起的尿意微麻,非但不难受,甚至还明显有丝缭缭升起的爽慰。
奥德利奇促狭一笑,贼如偷腥得逞的狼。他掂掂维拓重新立正站好的小东西,揶揄地拿它拍了拍他的耻骨,接着用食指和中指托住其下的两枚鸽子蛋,夹起轻柔揉捻,小指在敏感的薄皮上骚刮不休,惹得两颗珠圆的玉球瑟瑟发抖、抱作一团。
维拓几乎能数出那指间上细小的纹路,舒服得柳眉朝上纠拧成了一个结,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