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永无止境的欲望(五)
有人说,世界上的恶,大多来源于爱。
——真是最大的笑话。
黑熊做好午饭的时候,唐轩身体里的毛巾已经彻底失去了灼人的温度,只是牢牢堵在甬道里,肉壁的抽搐蠕动无法让它挪动分毫。
壮硕的男人走过来,用覆在阴户上的半截毛巾研磨擦揉着手下软嫩的穴肉,问他,“还痒么?”
“不不痒了,不痒了”
唐轩慌忙摇头,生怕他再做些什么。
下一秒,黑熊捏住毛巾一角,一口气将堵塞整个阴道的毛巾抽了出来。
“嗬啊啊啊!”粗糙的毛线几乎将娇嫩的内壁刮掉一层,穴口大张着,如同在无声地尖叫,整个下体干涩肿烫,空荡荡的甬道传来一抽一抽的疼痛,还有夹杂在痛楚深处,那晦暗扭曲的欲望。
然而无论是欲望还是痛苦,唐轩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承受不住。
最后的呻吟叫喊似乎耗尽了他仅存的体力,那之后,他连声音都再发不出来,整个人已全然陷入虚脱状态,只能意识模糊地被抱到餐桌前,任由那两个恶魔像对待婴儿一般哺喂着。
肉类的味道,蔬菜的味道,唾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全都无法分辨。
勉强吃完了午饭,唐轩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梦并不安生。
有浓重的黑暗,有狰狞的鬼影,有恶魔的呓语,有锁链的声音他想摆脱这些东西的纠缠,手脚却像是被牢牢束缚着,无法挪动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不祥也不洁的东西缠绕覆盖上他的身体,从浑身上下所有孔洞中钻进来,侵犯他,污染他,操控他,破坏他。
他被黑暗紧紧拥抱在怀里,无处可去,无力挣扎。
耳边传来魔鬼的低语,仿佛一声叹息。
“宝贝你逃不掉的”
“叮叮咣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硬生生破开了黑暗的梦境,敲打着麻木的神经。那声音越来越大,几近轰鸣,终于把疲惫不堪的人从昏暗的梦境中吵醒。
唐轩睁开沉重的眼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轰鸣声戛然而止,转为细碎的敲击,隐隐约约从地下室传到耳朵里。听不真切,视线仍有些模糊,他想揉揉眼睛舒展下僵硬的身体,却发现手脚依然不能动。
难道他还在梦里?
“醒了?睡得真久,太阳都快落山了。”男人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孔里,让他忍不住身体一缩。
唐轩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位于一楼客厅的沙发里,双腿呈状向两侧曲张到极致,两边手脚腕被分别绑在一起,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被抱在怀中。身后男人的阳物插着他的后穴,与他连为一体,他整个身体就如同梦境中一般,被坚韧的蛛网捕捉缠绕着,无法逃脱。
因为窝起来的姿势,阴茎软软地搭在小腹上,尿道里的毛笔早在他昏睡时就被取走,铃口却依然合拢不上,惨兮兮地张开着,正被虚握在掌心里缓缓按揉。
那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轻吻着他的耳廓,颈侧,肩膀,流连徘徊,温柔得仿佛相恋已久的爱人。可他另一只手,却穿过腰腿间的空隙搭在唐轩那个不该存在的畸形部位,搔刮着会阴处薄薄的肌肤,摩挲花穴肉缝,抚弄阴蒂耻丘就像对待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地把玩。
不知道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男人究竟将他的身体玩弄了多久。
唐轩闭上眼睛,宁可自己还在梦里。
哪怕是黑暗的梦境,也比残酷的现实来得温柔一些。
早就被使用过度的下身肿胀酸疼,偶尔还会有针扎般的刺痛传来,的动作因为太轻,反而带来了按摩似的舒缓,粗砺的指腹不时插入前穴,却又浅尝辄止,只将穴口玩弄得更为柔软湿润,一开一合仿佛饥渴不堪。小腹上虚握阴茎的手上下游离,不轻不重地撩拨着他的欲望,也挑逗着观者的视线。
“小猫,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蛛网困住的蝴蝶,漂亮又绝望,真想把你揉碎了吃掉~”
戏剧性的嗓音骤然响起,惊得唐轩猛地睁开困倦的眼。
只见那个以冷血动物为名的男人穿着浴袍,带着一身水汽走下楼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白色浴袍外,似无数黑色的细蛇在蜿蜒攀爬,艳丽得悚目。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唐轩僵硬了身体,既惊且惧。
毒蛇狭长的眼盯向唐轩因为被迫张开而完全无法隐藏的腿间,那地方就像一只雪白的贝壳微微开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蚌肉来,勾得人心发痒。
还没等他继续逗弄那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地下室再次传来一阵轰鸣,阻断了毒蛇的念想。他蹙了下眉,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乒乒乓乓的简直吵死了,工蜂是打算把下面整个拆了重建么?也不说帮帮黑熊,一回来就钻进地下室,干脆住里面得了。”
“你不也一回来就钻浴室里。”停下手上动作,瞥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