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床事过后,李宣和的阴部被抽得血肿青紫,逼口更是高高肿起,两片阴唇一摩擦就火辣辣的疼,现在大腿都合不拢。他用了一整天才能勉强起身岔着腿下楼吃饭,也只能喝些清粥——他的肠道在粗暴的性爱中也受伤了。
上楼的时候李宣和听到门闩响动,他知道是周琰容回家了,他跟周峰走路的声音不大一样。李宣和现在走路的姿势尴尬,好在脸上已经消肿看不出痕迹了,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没有淤痕,他想快点走躲过周琰容的目光,但腿间实在是太疼了,做不到。
周琰容一言不发地从李宣和身后越过,看见他扶着扶梯岔着腿上楼的骚样就知道他又被父亲玩过了。周峰那些恶心的癖好当儿子的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只有李宣和自欺欺人地认为周琰容什么都不知道。
周琰容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李宣和才走到一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马上要成为自己小妈的男人,眼神中是藏不住的轻蔑。
李宣和感受到他的目光,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得抬起头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嗯,你怎么了?”周琰容故意恶劣地问,他早就发现李宣和脸皮薄,觉得他没看见就是不知道。实际上李宣和被周峰玩得进过几次医院他都清楚。
果然李宣和的脸色白了又白,强撑着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周琰容留给他一个笔直的背影。
一个正常人能忍受周峰毫无分寸的性虐吗?不能,除了受虐成性的贱货。李宣和在周琰容心里就是这样的贱货。
一个月后李宣和与周峰如期举行了婚礼。朋友们纷纷恭喜周峰,说他艳福不浅娶了这么小的妻子。周峰也得意于李宣和的表现,他今天整天都笑吟吟的,好像沉浸在婚礼的幸福里。
周峰在婚礼上被敬酒喝得微醺,晚上就拉着李宣和“洞房”。他一进卧室就抱着李宣和舌吻,手伸到下面把他的衬衣从裤腰扯出来,钻到里面玩弄他的乳头。
李宣和不放心地频频回头:“等等,等下,门没关”
周峰不耐烦地把他推到浴室里:“怕什么,儿子今天不在家。”婚礼快结束时公司出了点事情,周峰叫周琰容回去处理,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
李宣和不敢再说话,攀着周峰的手臂任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周峰在浴缸中放水,看着李宣和跪在他脚边浣肠。他现在是真的被调教得温顺乖巧了,不像从前需要周峰亲自给他洗屁股,疼得哭爹喊娘。
周峰把脚踏在李宣和的阴部,他腿间的缝隙其实很漂亮,没有色素沉积和杂乱阴毛的阴阜高耸饱满,活像在新蒸的馒头上开了一道裂缝,两瓣大阴唇丰满鼓胀,像幼女一样干净白嫩。穿内裤的时候都能看见他腿间无意被勒出的肉缝。
但是周峰就是放着天然的雌穴不操,几乎每次都不嫌麻烦地操屁股。他用脚玩弄着那块漂亮的女阴,不断催促李宣和快一点。
李宣和终于灌好肠了,他坐在马桶上把清洁的液体排干净,按着周峰的指令跪在浴缸里。他的后穴在灌肠时被草草扩张过,周峰扶着自己怒张勃起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穴口粉红的褶皱蠕动着把紫黑的鸡巴吞进去,李宣和抓着浴缸壁发出一声闷哼。
今天周峰心情不错,似乎是想给新婚的小妻子一点甜头尝尝,坚硬如铁的鸡巴磨着李宣和的前列腺打转,把他操得浑身发软双腿打颤。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厉害”李宣和受宠若惊,卖力地扭屁股淫叫,在周峰身下得到的快感恩赏一般袭卷了全身。
“都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周峰掐着李宣和那根小鸡巴用力地撸着,粗声粗气地问。
“嗯~老公老公好厉害,爽死了~”再下贱的话都说过,李宣和不怎么费力地把新称呼叫了出来。周峰一听性器都兴奋得硬了几分,抱着他的腰打桩般抽插。
周峰把李宣和的性器撸硬,又把手伸进他腿间一路摸到肉缝里,拨开紧闭的两片大阴唇去揉他的阴蒂。周峰下手很重,手上的老茧用力刮着柔嫩的骚豆子让李宣和忍不住痛叫了两声。周峰骂道:“叫什么叫,费这么大劲娶你就是为了操嫩逼。”
“啊——是,最喜欢老公玩我的小逼,阴蒂被揉得好舒服”李宣和闭着眼睛绝望地浪叫,现在周峰是他的丈夫,有权利玩他身上的每个器官,并且是合法的,他甚至没有办法跟别人说周峰强奸他了。
周峰喝过酒以后射得很慢,李宣和跪得膝盖都磕青了他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迹象,幸好他的屁股浸在水里润滑无比,不然早被操得甬道干涩难行。
李宣和嘴上叫得淫浪无比,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无论周峰怎么揉搓他雌穴的阴蒂,逼口始终没有湿润起来,阴茎也只是半硬着。周峰知道小妻子是在讨他的欢心,但是他可高兴不起来。
他的妻子如此年轻,周峰却已经是不惑之年的老男人。李宣和这么淫荡的身子早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是自己没能满足他,他会不会出去勾引野男人给自己戴绿帽?
这么想着周峰就怒向胆边生,他抓着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