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宇文玦哪里能不发现系统被其他东西顶替的事实?光是拆解系统再看系统艰难地把散落一地的身体拼起来的画面,宇文玦这些日子以来看了不下上百次,每个步骤都记得清清楚楚,系统毕竟是人造产物,程序十分固定,当被宇文玦徒手暴力拆解时,系统的程序固定会先找大件的零件拼出外型,再慢慢地把小块的零件找地方塞进去,然而这个外来的不速之客完全不是这样,这人甚至比起系统还要熟悉系统的构造,拼凑的手法堪称行云流水。
“”被吓到的詹裴一句话都不敢吭,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发现啊!他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啊!惊恐莫名的詹裴在探知到宇文玦的想法之后,彻底地沉默了,竟然能把系统拆装的步骤记得清清楚楚,嫂子你是有多无聊啊!
“不敢说吗詹裴。”
很好,宇文玦已经可以确认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身分了,不管怎么说,詹落那家伙都是不可能这么怂成狗的,这肯定是詹裴没跑了,也只有詹裴会在闯祸被发现之后安静如鸡,生怕被揪出来狠狠地揍一顿。
“!”为什么这么快就掉马啊!
詹裴深深地觉得自家老哥和嫂子都成精了,明明他都把前置工作全都安排好了,系统也不会对任何宿主泄漏创造者的身分,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么容易就猜出他是谁啊!就不能猜是哪个被恶意解雇的程序员回来报复吗!
第一,没有任何一个程序员会无聊到用这么顶级的科技来报复。
第二,小公司人少福利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主动开除过任何一个程序员,自己辞职的不算。
***
被生气的宇文玦搞了一次十连拆的詹裴委屈巴巴地在一旁漂浮着,虽然是不痛啦,可是老是看到自己被碎尸万段的画面实在是对他的小心脏不大好,总有种一旦离开这个游戏之后,就会惨死街头的恐怖感觉。
“哼”
拆了也不痛不痒,宇文玦几次之后也懒了,索性带着詹裴继续未完的工作,他已经问清楚了,这款游戏在打通关之前是没有办法离开的,该走的剧情也没有办法逃避,而现在詹落就在隔壁的总攻游戏里所以为什么一个给总攻一个给总受?想死吗!宇文玦想象如果詹裴一开始给自己玩的是总攻版本的游戏,那他不行,不管总攻还是总受都一样手痒,还是得把詹裴这个始作俑者吊起来打一顿才行。
说到把詹裴吊起来打一顿那可是行之有年的老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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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的两兄弟开始作天作地,不时让莫名其妙和他们绑定出售的宇文玦忍不住感叹国之将亡妖孽尽出,本来只要詹落和詹裴不闹到他头上,宇文玦觉得自己可以无视的,但那两个身边熟或不熟的同学们都跑不了了,和詹落詹裴算熟悉的宇文玦怎么可能逃得过他们的作?没多久就收到了保险公司的电话:詹落和詹裴开他的车上山自撞了,车全毁人轻伤。
宇文玦觉得这种时候该大肚地说一声人没事就好车可以再买,但他不但不想说还很想揍人怎么办?
昨天拿到驾照今天就上山?咋不干脆点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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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詹落和詹裴吊起来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顿的宇文玦迎来了人生当中最奇葩的报复:第二天,他和詹落修成正果的谣言传遍了大江南北,就连他论文的指导老师都乐呵呵地开口恭喜。
“”这是解释到无比心累的宇文玦,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性格,能耐着性子解释了大半天已经很为难他了,结果下午就收到了指导老师的恭喜,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到快要绷不住了,却还是只能呵呵以对。
两天之后更是迎来了詹落那对特地跑学校里来看儿媳妇的父母,外带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家子把宇文玦租的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至此已经是无力回天,只能把希望放在詹落那边主动做出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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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宇文玦在游戏世界内四处巡视虚拟产业,系统上的积分数字让詹裴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自家老哥能变得这么会赚钱,就不需要吃软饭了!
“救命啊”
“啊啊救命救命”
“啊啊啊--”
这一区的暴力程度显然比起其他的区域要浓重上不少,这幢屋子里放的是一些样貌普通,不算特别难看,但也没有好看到能拉出去当门面任由客人们轮流奸淫的虚拟人物,这种等级的虚拟人物,就被宇文玦留下来让客人们玩种种凌虐欺辱的游戏,比如眼前被吊起来承受带着倒刺的皮鞭鞭打的,还有不远处被客人们拿来当作金黄色的骚臭尿液的活靶子的。
带着倒刺的鞭子可说是鞭鞭见血,几乎没有任何一鞭不对骚货们残破的身躯再添上一抹伤害,可怜的骚货们被鞭子鞭打地不住哀号惨叫,却无法阻止那些残忍的鞭打将他们胯下的性器狠狠地抽到糜烂。
活在这个倒了大楣的虚拟世界里,真是太艰辛了。
对眼前这些皮开肉绽的虚拟人物的惨状没有多看一眼的意思,宇文玦在乎的,只有账面上的积分数字是不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