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垂眼盯着他没有反应,既不应允,也不呵斥。
这给了莲艾踰矩的胆量。他咬唇撩开步年衣摆,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生机,博输了,就只求来生不要为人。
他对着步年两腿之间埋下脸,隔着薄薄亵裤亲吻那根尚且绵软的阳具,亲的投入,亲的用心。感到对方不是无动于衷,甚至逐渐有了硬度,他更是心中暗喜,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去勾勒那雄伟粗大的轮廓。
阳具逐渐胀大,顶在裤头,柱头的地方一片水渍,透出底下暗红的马眼,如一条苏醒的巨龙,要择人而噬。
莲艾怕他绷得难受,说了一声:“将军,奴来帮您”就去扯他的亵裤。
粗长阳物瞬间摆脱桎梏跃然而出,无比威风地展现在他眼前。
上次闭着眼莲艾就觉得步年的阳物颇为壮观,今日亲眼见了,发现其色深而不紫,柱身微微上翘,头部硕大饱满,实在是一柄不世出的宝器。
口活好,除了会舔,更要会吸。双唇包住柱身,舌尖抵住马眼碾转,上下模拟交媾动作时,还要大力吸吮柱身。
女妓因力量差异,吸力总有欠缺,难比小倌,过去莲艾在青楼时,每次妈妈考校口技,他总是最快叫目标缴械的,有时甚至只要他一吸,对方就会低吼着喷出阳精。
这真真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满心满眼都是要让步年食髓知味,肯定自己的“用处”,哪里还敢不尽心服侍。
上次他觉得自己功夫退步,才不能叫步年一盏茶内泄精,为此在教导甘草、泽漆二人时苦心钻研,自身也有很大进步,一口吹箫之技早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步年就是再能忍,男人的下半身却从不说谎,对快乐也十分诚实。他的下体欲望勃发,柔软温热的口唇挤压着柱身,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多不少一盏茶的时间,莲艾一个深含,让敏感的柱头抵住喉咙口的肉壁,接着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按摩一般用喉间软肉挤压揉弄着最顶端的部分。一般人做这种动作,难免要呕吐反胃,但他为此而生,自然被训练的不会有干呕的反应。
须臾,莲艾感到手下大腿肌肉紧绷,知道对方是要泄精了,一时吸得更为卖力。
步年闷哼一声,终是败在他高超的口技之中,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一波波浓稠的液体打在莲艾喉头,他尽数咽下,没有一丝反感或者勉强的表情,等阳物逐渐缩小疲软,他还不忘捧住了小心用舌尖将那顶头的孔洞处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为步年整理好亵裤,抚平衣衫褶皱,原样跪爬着退了回去。
他恭恭敬敬跪在那里,不敢多看一眼正前方掌握自己生死大权的男人,仿佛多看一眼就要丢掉小命。
步年盯住他,呼吸仍有些不稳。他不得不承认,莲艾的确使他非常快活,虽然只是肉体的快活,但也销魂蚀骨。
他摸索着手里的瓷瓶,沉声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但你余生都要在这座大宅中度过,并且我不会解开你生上的‘绵绵’。”绵绵这个名字,分明那样柔软温和,绵软地毫无杀伤力,却用在了如此可怕阴毒的药物身上,简直充满讽刺。“你需要每月服用我给你的解药来暂时压制毒性,不然那滋味你也尝过,想必不愿再试。你只要乖乖的,我便不会为难你。”?
这已经是莲艾能求得的最好的结果了。他重重叩首,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与颤抖:“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步年扔到地上,一路滚了过来。莲艾寻声望去,见是自己已经吃过几回的那种白色药丸。“吃吧,这次是解药。”步年语气里大有赏赐之意。莲艾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那药丸塞进口中,连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