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静止片刻,没了动作。莲艾内心忐忑,刚想转身看去,就觉身后一凉,整个后背衣衫竟都叫步年徒手撕去。
步年随手将那片布料丢到地上,与先前打翻的饭菜混做一团。
莲艾尚未反应过来这变故,下一瞬肩上就被又重又恨地咬了一口。
“啊!”他惨叫一声,音色里都带了泣音。
步年就像是要食他的骨肉一般,口下半点情也不留,咬出血才作罢。莲艾哀哀叫着,眼前被一片水雾蒙着,稍一动就顺着眼尾滑落下去。
这一痛才罢,那头步年便又撕去他的亵裤,还没等他准备好,对方就分开他的两腿,将胀大的阳物硬生生挤进了他体内。
莲艾知道不能在这时坏了对方兴致,只好五指紧紧扣住桌沿,强自忍耐着身下一波波的剧痛。
他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立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一缕鲜血顺着腿根滑落,最终落到堆在脚踝处的雪白亵裤上,凄艳的仿若处子落红。
雪白的肌肤由于先前步年粗暴的对待,腰间落下一片青紫,那两个小小的腰窝因着莲艾翘臀塌腰的姿势,变得更显眼起来。步年不由自主将双手按在那处,发现正正合适,简直像是天生为了让男人把握而生。
他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全部退出,再重重撞入,仿佛不将莲艾撞散架便不罢休。
“啊将军将军真是啊勇猛”莲艾被他撞得声音断断续续,腰臀还要配合地迎合对方动作,在他退出时不舍地纠缠过去,在他插入时又要紧紧咬住不放。
在最初的破身之痛后,鲜血似乎起到了润滑作用,抽插了一段时间,莲艾便觉得步年的动作顺畅多了,虽还是痛,却没有先前那般痛到眼前发黑的地步了。
步年呼吸粗重,下身不断快速抽插着,将穴口插得泥泞一片,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莲艾挺翘饱满的臀上,发出一连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之声。
那肉穴挤压吸吮,舒爽的叫步年不住轻颤,兴奋之下手里更没分寸,大力揉捏着身下柔软的身躯,留下一道道淫糜的青紫。
莲艾的身体经过青楼细心调教,十分敏感,却又不容易泄身。
老鸨买人时,会叫人牙子准备一根羽毛,一路挠痒挠过去,不痒不笑的不要,只挑那些极其怕痒的孩子。越是怕痒,身子便越敏感。
不怕痒就代表着身子可能也不甚敏感,这在常人看来无甚要紧,却是妓子大忌。
有了敏感的身子,接下来就是要控制住自己泄身的时间了。客人没爽够,妓子便先行泄精脱力,让客人对着一块死鱼味同嚼蜡,是大忌中的大忌。
莲艾这样的,经过青楼常年累月训练,已可以做到不泄精而登顶。只要不泄精,身体敏感度便不会下降,体力也不会耗损太多,更妙的是,情欲会随着身体不断登上顶峰而高涨不歇,直到最后真正泄身方才满足。
步年感到身下之人身体一阵紧绷,穴肉更是收缩不止,以为他泄了精,大手往他身下一抹,却干干爽爽,只算半硬。
他下体小幅度地戳刺着,感受着穴肉紧致湿滑的包裹,差点忍不住交代出去。
“啊将军奴奴好舒服!”莲艾颤抖着呻吟,五指紧扣着桌沿,指节都要发白,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要命的长命锁,用力到将它的花纹都印上了掌心。
步年闻言眼里闪过残虐,下一刻竟是提起莲艾一条大腿,将它扣在桌上,接着掰开那两瓣被撞得通红的臀肉,露出翕合的嫣红小穴,将自己全根撞到了底。
“啊——!”莲艾徒劳地弹跳了下,被身后男人牢牢按住,刚才止住痉挛的身子竟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步年趴在他背上喘息:“真是骚浪入骨。”莲艾眼前一片朦胧,额上鬓角鼻翼两端都是细密的汗珠。他轻咬着红唇:“是将军啊太厉害!”步年本冰冷无比的身躯早已在这场情事中变得炙热起来,只有长发尚且留有一丝湿意,落在颈边,搔在莲艾脊背上,叫敏感的身体止不住轻颤,耳廓都显出粉色。屋外雷声隆隆,将莲艾动情又哀婉的淫叫统统隐去,只不时随着风雨漏出那么一两声甜腻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