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和步年在一起,莲艾才能暂时忘记甘焉,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他喜欢同步年亲吻,他喜欢对方进入他的身体,他喜欢沉迷在欢爱中的感觉。
两人侧躺在床上,步年从背后掰开他的腿根,从后面重重顶入,直至身体最深处。
“啊”莲艾双眼含着水光,长发汗湿地贴在身侧,胸前的金链随着步年的抽插来回摇曳,平安锁坠在被褥上,不时因为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流苏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交欢持续良久,莲艾本就经历了一场消耗体力的折磨,现在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眉间轻蹙着,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微微张着的唇齿间能看到他嫣红而小巧的舌尖。
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叫喊,只无意识地发出一两声难耐地呻吟喘息,一手枕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面。步年只要看着这只手,便能知道他现在到了怎样的程度。
垫得好好的褥子几乎要被他抓破,五根手指骨节分明,透白的肌肤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步年下身挺动不止,手掌原本掰着他的腿根,见他一根东西挺翘轻颤着,顶端像张小口般收缩着,吐出透明的粘液。觉得有趣,便过去一把握在了手中。
“不啊不要”嘴上这样说着,莲艾的腰腹却激烈地往前挺了挺,反而更将下体往步年手中送去。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苦恼地盯着那只不断搓揉撸动的大手,无法忍受地想要伸手去掰,落在对方指头上的力气却不比一只幼猫大到哪里去。
步年凑到他耳边道:“每次都是我先出,实在无趣,这次你若不出,我也不出。”说完还去咬那已经红成一片的耳廓。
莲艾身体接受多年调教,早已形成习惯,只要身体里那根东西不出精,自己便也不能出精。步年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要他颠覆身体的认知,想也不可能轻易做到。
然而步年插着他,手还一个劲儿的动,又让他舒服至极,似乎整个人都在云海里沉浮。
“将军唔”为了逃避这份像要将人逼疯的快活,莲艾的腰肢都离开了床铺,小腹紧绷着,身上因过于激烈的欢爱而绯红一片。
步年并不让他轻易逃脱,顶着胯紧随其上,每每用力,大腿便显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莲艾在这样的穷追猛打中很快登上了顶峰,身体僵直着,眼眸紧闭,仿佛在抵御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步年感到包裹着他的穴肉一阵紧缩蠕动,手中分身虽轻轻抖了抖,却并无一物射出。
过了好一会儿莲艾身体才松弛下来,暂停的呼吸重新续上,再睁开眼时,眼角便多了份湿意。他胸膛急促起伏着,极乐之后,一根手指也懒得动弹,然而步年并未放过他,拽着他胳膊就将他拉坐起来。
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轻吟:“啊太深了”
这个姿势将两人下身结合的更紧密,也更深入。步年大马金刀跨坐着,手肘卡在莲艾膝弯处,把他怀抱在身前,强迫他分开双腿。
巨大的阳物从下往上凶狠地顶入,莲艾简直有种快要被步年捅穿的错觉。
平安锁与乳链摩擦,发出细碎的轻响。
“自己摸摸下边”步年低头舔了舔他汗湿地颈侧。
莲艾浑身酥麻地打了个颤,知道他不先让自己射出来是不会罢休了,便也听话地将手放在了自己阳物上。
“将军知道啊这个姿势叫什么吗?”莲艾沙哑着嗓音道。
步年将柱身埋在他体内,轻轻画着圈,抽出来,再猛地插入。
“啊”莲艾动情呻吟着,那声音既甜腻又淫糜,仿若最能引人堕落的妖孽祸害。
白皙的手指在柱身上来回撸动,他偏过头,另一只手勾在步年脑后,将他轻轻压向自己,似乎是想吻他。
“叫什么?”步年粗喘着,只差毫厘便要吻上他。
莲艾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腰线弯得像把精美的弓,两颗红蕊挺立着,后穴紧紧收缩起来。
“叫‘朝天一炷香’唔嗯!”说到最后一个字,两人的唇贴在一处,湿软的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抵死缠绵。
步年干得大开大合,一下比一下狠,就这样插了十几下,莲艾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白净的柱身一阵颤抖,接二连三喷出浓稠的白浆,而步年也很快低吼着缴械在了他紧致的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