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把他送回中州,应该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不能回来
但与内心想法完全相左的,他托住莲艾的臀部将他整个抱起,稳稳走至床边,然后扔了上去。
莲艾在柔软的床上滚了半圈,身上的纱衣褪到了手腕上,几乎露出全部的上半身。
步年的视线落到他胸前的金链上,伸出一根食指勾住了,不怎么温柔地往自己这边扯。
“痛”那地方实在敏感,就是轻轻拉扯都有痛感,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拉扯。不一时,两颗乳粒便红肿起来,微微挺立着,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显得越发鲜嫩可口。
“痛?”步年勾起唇,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欲望,“你现在可真是变得娇气的很,过去明明很能忍痛。”
莲艾实在是个容易引发出人心底暴虐欲望的存在,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表情,乃至他痛苦又快乐的呻吟,总是让人禁不住想叫他更疼,哭得更多,颤抖得更厉害。
步年尽力压下这股冲动,却一再被对方挑起。
莲艾握住他的手腕,似乎想让他不要这么粗暴:“过去那是因为就算我喊痛,也无人怜惜我。”
步年手一抖,那金链便脱离了指尖的掌控,荡回了莲艾胸口。他似乎想要缩回手,然而莲艾不让,一个用力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将军,我没有涂软筋散,但在身上涂了别的,你要尝一尝吗?”
步年没有说话,他盯住莲艾双眼,忽地伏在他耳边道:“你在试探我吗?看我会不会杀了你?”
莲艾闻言眼睫轻颤,一条腿勾住步年腰身,下体轻轻蹭动着。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这要放在过去,以步年的性格,他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哪里还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分明是将他无情地赶出了京城,分明说了看到他的脸就倒胃口,为什么在青楼还会对他出手相救?叫他赶快离开京城,到底是不想见到他,还是怕再将他牵扯其中?
步年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像是气恼至极般,手指伸向莲艾下体,钻进纱衣,一把抓住了那个毫无遮挡,微微挺翘的地方。
“啊”莲艾彷如一张绷紧的弓,向上挺了挺腰,仰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是啊,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呢?”步年拧着眉心,像在问莲艾,又像在自问。
他眼里一会儿刮起幽暗阴郁的风暴,一会儿又雨霁云收,变得十足平静。没人能看透那双眼中复杂的情绪,一如没人懂他暴戾背后的苦闷。
莲艾的下体逐渐被揉搓地硬挺起来,下身涂抹过香膏的地方,随着穴口不住翕合,逐渐流出透明而香甜的粘液。
步年手指离开那根洁净白皙的东西,并起两指,缓缓推入温暖紧致的穴肉之中。
因为先前莲艾自己的润滑扩张,那处已十分柔软,肉壁紧紧纠缠着步年的手指,挤压吞咽着,似乎不愿他再离去。
“我早该杀了你”步年语气狠辣,手上动作因着心情烦躁,也像是撒气般不怎么轻柔起来,又重又快地戳顶着穴肉,叫莲艾像尾活鱼般在床上扭动着腰肢,下体不断弹跳。
“啊不嗯不要”莲艾咬着手背,嘴里含糊地叫着,也不知是让步年不要杀他,还是不要再这样亵玩他。他想要并拢双腿,勾在步年腰上的腿刚松开,步年就察觉了他的意图,一只手卡在他的膝弯,强迫他分开双腿,露出下面那张汁水淋漓的嫣红小嘴。
步年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那穴肉像是不舍的挽留,还想将他往里吸。
“何人不可舍,何人不可弃,何人不可杀。”他扯开自己亵裤,露出早已硬挺到极致的昂扬,抵在莲艾穴口,“我为何还要留下你?”说罢不容拒绝地一举顶入,直至没根。
莲艾腿根抽了抽,脚趾因刺激蜷缩起来,砗磲般莹润的趾甲透出顶端一抹淡淡的粉来。
步年手掌掐在他的腰上,过去这里触感柔软,现在却多了份韧劲。
他身上几乎衣衫完好,莲艾却几近赤裸。
两人下体相连,囊袋大力拍击着肉体,肉柱快速进出着穴道,带出让人羞耻的,粘腻的水声。
香甜的气味随着情动,越发浓烈。
莲艾似乎无法承受更多,手指扒拉着步年的袖子,像要推拒,失了力气的指尖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将军嗯将军”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无法抑制地泣音,身上溢出的细密汗珠,让他本就白皙的肌肤仿佛要发光一样。
步年喘着粗气,甩开他的拉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现在又不要了?”
“慢点啊我快啊!”莲艾忽然身体急遽颤抖起来,穴肉拼命收缩着,几息后整个松弛下来,浑身瘫软,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地细碎呻吟。
步年并不给他平复时间,拉起他柔软无骨地身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更深地进入到了莲艾体内,让方才达到顶峰的敏感身躯止不住想要逃离,只是他刚抬起臀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