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是被烟味呛醒的,醒的时候浑身酸痛,喉咙里干得像裂了口子。下体似乎被清洗过,除了酸涩,并无多少异物感。
入眼是光线昏暗的内室。他扭头寻找什么,看到窗边对着熹微晨光像雕塑一样静默的男人,丝缕向上攀爬的烟气从他指间冒出。
他听到了动静,回头看陈舟。
陈舟皱着眉扇了扇:“咳要抽出去抽”
陈潇偏不,反而又吸了一口,故意凑过来冲着他的脸缓缓呼出。那动作竟有几分色情。
“咳咳咳——”陈舟一愣,不妨被呛了个半死,气得抄起枕头砸过去,“滚!”
陈潇哈哈大笑,把烟按了便欺身上来,半搂半压地箍住哥哥。模糊的一片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唯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肌肤上。
陈潇缓缓开口:“你一直留着我房间?”
哥哥僵了一下:“你在哪找的钥匙?”
“你猜我除了钥匙还找到了什么?”陈潇不为所动,从兜里摸出一个球状物,“这是什么?嗯?在我的房间里?”
陈舟紧闭了嘴,一句话都不说。
陈潇埋下头,靠在陈舟脖颈间,动作、语气无不十分亲昵,说出的话却含着显而易见的恶意:“早就对自己弟弟有这种心思了?真恶心啊,陈大少爷——”
陈舟的回答是一口咬在肩上。力道之大像是要生啖其肉。
陈潇笑得更开心了,手上已握着跳蛋不老实地摸进了哥哥的内裤。
“哈啊——”
球状物嗡嗡地震动,被紧紧贴在温热敏感的花瓣上。陈舟不得不松口,昂首发出短促的呻吟。
“别,我还要唔上班”
陈潇一本正经,像在审问犯人:“你是怎么在你弟弟房间里用它自慰的?”
“没,没有——啊——”软肉颤抖着躲避,奈何握着跳蛋的手毫不留情,越压越紧。球体挤开了渐渐分泌出汁水的花瓣,直接贴上了躲在肉唇内的阴蒂。
“是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没有!你——住手——”
陈潇嗤笑,把自己微微勃起的性器放了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和哥哥的磨蹭在一起。双性人的男性器官要比他小了一圈,柱体玉白中透着红粉,菇头艳红,铃口已不安地张合着吐出露珠,在自己粗大阴茎的剐蹭下越发挺立。
“你看,都湿了。真淫荡。是不是之前就这样想着我勃起的?”
“呜哈哈啊——”
陈舟咬着唇,赌气似的不想再泄露呻吟,却不知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像哭泣一般,激得弟弟动作更加粗暴。
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了两人的柱体,狠狠地撸动着,而跳蛋震动着的硅胶表面还锲而不舍地持续刺激着陈舟的阴蒂。下方的肉穴因情动而寂寞地张合,热情地嘬着偶尔蹭过的指节。
“不!不不是——不要了!”陈舟似泣非泣地请求,四肢却渐渐用力地攀缠住弟弟不断动作着的躯体,像将要溺水的人抱紧浮木。
“说啊!是不是还会喊着我名字射出来?啊?呼你这贱货——”
陈潇眼睛通红,汗水从额角落下。他看着兄长发直的双眼,不觉生出既爱又恨的情绪,咬着牙狠狠将三指捅进已湿软得泥泞不堪的花穴。
陈舟抽搐着尖叫,想要释放,铃口却被弟弟粗砺的拇指堵住。仍在震动的跳蛋被夹在弟弟的卵蛋与哥哥的阴蒂之间,快感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拍打而来。
“让我,让我”陈舟又哭了起来,全身酸麻地叫嚣着要攀往高峰,欲望的出口却被人牢牢堵着,这股叫人高声呻吟的躁动让他浑身都在打颤,大脑炸着白光,只想拥抱火焰或者刀丛。
陈潇压抑地喘息着吻他眼角,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喊着我名字,射出来的?”
玉白的茎体已然涨成了红色,攀附在上的青筋勃勃地跳动,陈舟崩溃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禁锢,反而让手指进得更深,而那枚跳蛋卡在他阴蒂上,绵绵的刺激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是,是的——哈啊!”,
陈潇捉住那檀口中的红舌,泄愤一般地吻,压制住哥哥铃口的拇指终于大发慈悲,粗糙的手狠狠撸过两人茎柱,虎口卡住冠状沟,另只手用力地掐住淫靡穴道中一块最碰不得的软肉。
两道白浊精液从二人紧靠在一起的柱头中喷洒而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