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陈舟刚转过身,就被陈潇一把扑到柔软的地毯上。
弟弟充满兴味地打量着哥哥的略带不悦的表情:“这么冷漠?刚刚在地铁上爽射了的不是你?”
陈舟红了脸,还是抬手把弟弟隔开一段安全一些的距离。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陈潇愣了一下,发出有些刺耳的冷笑:“谈谈?除了上床做爱,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你说话能别那么难听吗?”
“难听?”陈潇脸上恢复了一直以来那种漠然冷峻的神色,从哥哥身上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还有更难听的——陈舟,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别人叫你一声陈大少就记不得自己是婊子生的了?拿着她从我爸床上套来的钱当少爷当得爽吗?”
陈舟不敢置信地看着弟弟,呆了足有三秒后起身,扑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反击道:“那你呢?爸走的时候你在哪?”
“老子哪有你们母子的本事讨他喜欢?他撵我走我还求着他了?”陈潇声嘶力竭地吼。
陈舟也不甘示弱:“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这些年你哪怕做过一点不让他失望的事吗?!”
“这他妈的还不是因为你们!!!”
陈潇愤怒地把他用力推开,后者踉跄了几步被绊倒,后脑正好磕在玻璃茶几的边缘。
“嘶——”痛感和晕眩同时传来,陈舟痛苦地抱住头,在地毯上蜷起。
“喂!你”陈潇看着这一幕有些慌了,窜过来要扶起他,被陈舟没好气地甩开手。“没死,你下手怎么不干脆更重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潇嘴唇张合几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类似的争吵他们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连骂出去后对方的回话都能猜个七七八八。他现在很矛盾。他刚刚发现的、陈舟的肉体,有着他难以拒绝的吸引力——或许是相互吸引——但糟糕的是,肉体中的灵魂,与自己几乎不共戴天。精虫上脑时或许还能彼此都装作忘了,但只要一提起来,就是扯不清的烂账。
也没到杀了他的地步。
满腔怒火来得莫名,去得也莫名。他束手束脚地蹲在那里,进退维谷,看起来像一只沮丧的大狗。而陈舟缓过了晕眩,一眼瞥过去,又有点心软。
陈潇有一点说得倒是没错,他就是婊子生的,天生的犯贱。
陈舟在心里尖酸地嘲讽着自己,脸上却摆出愤怒又无奈的神色:“喂!”
陈潇不情不愿地抬头:“干嘛?”
“床,还上不上了?”
“”
“我刚刚就是想说,这么想睡我,搬回来住算了。”
“不要。”
“那就他妈的从老子身上滚下去。”陈舟戳了戳弟弟的胸口——三句话之前,听到“上床”两个字,他就精神抖擞地爬了过来。
“一周五次,我回来住一晚。”
“三次。三晚。不住的时候报备。”
“两晚。”
“三晚。”陈舟分毫不让,戳着陈潇的手指更用力,“爱操不操。”
“操你妈的,成交。”
两人亲吻起来。这次的吻因为刚刚的争执,带了一股撕咬的意味,唇舌的接触仿佛兵器碰撞,互相进攻,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液体。
一吻毕,两人都粗重地喘息着,陈潇看着哥哥眼里再次漫上的雾气,挑眉笑道:“你又硬了——太快了吧?”一边说,下方的手一边动作,扒下了哥哥的裤子。
陈舟吻向弟弟的喉结,断断续续模糊不清地反驳:“你,你不是,也硬了”
“老子都硬了一路了。”哥哥的经验显然很少,陈潇感觉到他简直像一只幼兽在自己的脖颈处拱着脑袋胡乱地涂上口水——而他他妈的竟然因此硬得更厉害了。
手再往下,直接摸到了一汪水。花穴被玩弄得湿透了,狂热地张合着邀请更粗壮的东西进入。陈潇手指进去捏揉了几下,拿出来放到哥哥面前:“真淫荡啊,你看,这么多水。”
那几下玩弄显然不够。陈舟觉得穴内一股空虚的麻痒,看着眼前修长手指上亮晶晶的透明液体,他着了魔似的张开口,乖巧地舔舐,同时含糊地求欢:“呜进来”
陈潇脑子一热,深吸一口气,拉开裤链,先拿滚烫的肉棒在那泥泞的花瓣上磨了几下。
湿润、温暖、柔软。
花唇甚至嘬住了性器顶端的菇头,被烫到似的,惊慌地躲开,又贪婪地尝试着裹住。
“陈潇,陈潇”陈舟喃喃地伸手勾住弟弟肩膀,抬起上半身主动献吻。
陈潇舔着他上腭敏感的肌表,双手扶着哥哥的腰肢,施力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这个姿势使得茎体与花穴的接触更深入了些。陈舟的腰还是直的,两腿跪着,一点一点放低胯部。
陈潇突然松手。
“噗嗤”的一声水声,伴随陈舟不得出口的尖叫:“唔呜!!!”
他塌下腰,眼角一下沁出泪花——很明显是